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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看著她,覺得平時這樣任性驕傲的小公主大小姐,居然也會露出這樣的一面。他甚至懷疑,陶怡可平時表現出的任性和好強,其實只是為了掩飾她軟弱的一面。
“我就是叫我媽幫我一起問一起找的…後來就告訴我他以前有語言障礙什麼的…”
“可是何赫現在不是挺精神的麼?應該沒事的吧。”秋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說得話語無倫次。
“你知道什麼啊?!誰像你這麼沒神經!整天嘻嘻哈哈笑得出來。你說話這麼溜,你知道不會說話,沒有朋友有多麼難受麼?!”陶怡可忽地責備似發洩著教訓起秋風來。
秋風被噴的一頭狗血,差點就想反駁回去。
但是看到下一刻陶怡可使勁擦著眼角豆大的淚珠,這才明白了她內心的痛苦。
無論是桀驁不馴的陶怡可,還是孤獨寡言的何赫,還有經常受欺負得自己——都因為同樣的理由傷心痛苦——孤獨。陶怡可只是想象著過去的何赫,便感同深受。而且更重要的是,何赫是她最喜歡的人。
“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秋風道歉道。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何赫他,就是為了鍛鍊說話的能力,才進廣播社的。”陶怡可這麼說,“我無法想象,他要是再也不回來…”她說到這裡,哽咽住了。
聽到這裡,秋風恍然大悟了山麼:原來何赫每次在廣播劇早出晚歸,總會節省下吃午飯的時間早到,比任何人都努力練習——背後有著這樣的緣由。
秋風頓時自慚形穢起來。
陶怡可說的一切,也是自己從不瞭解的。因為自己從來沒試圖瞭解何赫,從來沒想去關注他什麼。但是陶怡可不同,她一直注視著何赫的背影,一直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一旦對方消失,會第一時間發現,並且拼死地去尋找;只是想象著對方傷心寂寞的時候,連自己的心都會痛如刀割——這就是她喜歡一個人的方式,這般毫無保留、全心全力。
而自己呢,何赫在自己心中佔了多重的位置,終究連朋友的義務都沒有盡到。而對於喜歡的劉欽,自己又為他過什麼,為他擔心掛念過多少,為他付出過多少。到底有什麼資格說喜歡他,有什麼資格要求他記住自己?
“何赫他…真得不會回來了麼?”秋風這麼問。
“……我也不知道。”陶怡可哭著說。
秋風的腦海裡浮現了劉欽皺著眉頭生氣難過的表情,他覺得——那一定就像陶怡可惦記著何赫一樣,劉欽也一樣掛念著他,一定一刻都不想失去何赫,期盼著他回來。如果何赫不回來,劉欽一定會痛苦死吧。陶怡可找了幾個星期,就已經難過成這樣了;劉欽找了他兩年,那該是多麼揪心。
而自己,夾在在他們當中,就像是個局外人,連安慰一個人,都做不好,到底算什麼?
“秋風,秋風!”他突然有人叫著自己的名字。
“啊?”秋風低下頭去,尋找聲音的來處。
不可思議的是,這聲音不是來自小鋼,而是來自自己揹包中的毛巾——那是劉毛巾的聲音。“不要難過,我知道怎麼樣能找到何赫的方法…”
“啊?劉毛巾你能說話了?!”秋風一陣驚喜,叫出聲來。
“嗯,包在我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毛巾又說話了(^o^)/
為撒一到高潮就沒H呢╮(╯_╰)╭(期待什麼呢喂
☆、第十七條 毛巾又說話啦
“你在跟誰說話呢?怎麼突然就自言自語起來?”陶怡可莫名其妙地看著秋風。
“噢噢沒事,我想起來有點事,我先走了。”秋風說著,就跟陶怡可道別,把她一個人丟在湖邊,往來的方向跑回去。陶怡可站在原地,看著秋風一路跑走。氣鼓了臉直跺腳,對著秋風的背影狠狠罵道:“搞什麼啊?!果然是抽風。”
秋風停在了橋邊,違地聽到劉毛巾的聲音,他現在還感動得差點熱淚盈眶。他死死把劉毛巾揣進懷裡,狠勁地攥著死蹭。
“哎喲哎喲很疼啊,要死啦要死啦!快鬆開你的爪子!”劉毛巾高聲叫道。
秋風似乎沒聽到它的懇求,淚目地蹭了半天,才恢復神智一般睜大了眼睛。盯著他問:“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汗,我說包在我身上。”劉毛巾回答。
“不是不是,上一句!”
“不要難過,我知道怎麼樣能找到何赫。”劉毛巾說。
“對對!!”秋風不停點頭贊同,“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