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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馬仔,幕後大老闆倒是極少出來露面的。
母親放下筷子,低著頭說道:“你爸現在不愛回家。。。。。。估計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她老早就懷疑丈夫有了外遇,但到了這個年紀再因為“第三者”鬧離婚實在是不值當,於是她選擇了忍耐。
畢曉聰驚訝的抬起頭:“您有證據了?”其實他並不覺得特別意外,有錢的男人有幾個沒在外面養女人的?只是父親都五十六了,還學人家包二奶,身子骨扛得住麼,還不如老老實實和母親過日子呢。
“需要證據麼,男人對女人冷淡不冷淡很容易感覺出來的,你爸爸的女人肯定在上海,所以他每個月都要往上海跑,有時候一住就是半個月,我這裡反倒成了冷宮了。”她冷冷的笑著,明明說好了不計較,就這麼忍氣吞聲的過一輩,可心裡還是有些不甘的,可她已經人老珠黃,還有什麼資本和其他女人爭丈夫呢?每次照鏡子的時候,她就覺得很悲哀。
“您打算怎麼辦?”作為兒子,他必須站在母親一邊。
“裝不知道好了,這樣更輕鬆,要是我和他鬧到離婚的地步,對我們都不好,還會影響你,都這把年紀了湊合著過吧。”她重新拿起筷子吃飯,儘量表現得很平靜。
在廚房裡忙著熬粥的小阿姨,卻為大嬸覺得不值,有錢的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她以後就找個普通人好了,就算是有那個心,也沒錢瞎折騰。
畢曉聰看著母親的面龐,小聲追問:“您真的決定忍了?”
她吃著菜,平淡的答道:“嗯,人生難得糊塗,做夫妻也是一樣的,較真還能過下去麼?”
“這是原則問題,又不是柴米油鹽的小事兒。”他覺得很不公平,為啥父親出軌要讓母親來承擔痛苦。
“別談這個話題了,吃飯。”她不想讓兒子攙和進去,那樣事情反而會越來越複雜的。
結果,畢曉聰一天的心情都不好,離開別墅後便驅車去中關村的西餐廳,裝修到了可以驗收的階段,今年餐飲將是他們集團的經營重點,無論經濟多麼不景氣,人總是要吃飯的。
他把車停在門口的車位上,大步踏進餐廳的門口,裝修公司的副總和設計師已經等候多時了,見到他出現就笑臉相迎,先給他送上了飲料。
在店裡仔細巡視了一圈後,他提出了修整的意見:
踢腳板全都換掉,要淺顏色的,二樓的吊頂質量不合格,邊緣不嚴絲合縫,樓梯的圍欄打磨得不夠光滑。。。。。。
既然花了錢,他就不能不挑剔,等把以上的專案都修改完畢再談尾款,副總和設計師被說得啞口無言,只好吩咐工人返工。
裝修隊的人離開餐廳後,畢曉聰才來到了中心舞臺,觀摩已經畫完了一半的塗鴉式壁畫。
艾桔見他過來,便放下筆和調色盤,在藍色的圍裙上擦了擦沾滿顏料的手,笑著說:“我以為你今天不過來了呢?”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到了該睡覺的點鐘了。
“我得來驗收,你進展夠快的,住得還習慣麼?”他知道某人這一週都住在餐廳,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
“挺舒服的,二樓休息室的床,比我家的還軟呢,淋浴的水也很熱,就是大半夜的一個人呆在這裡有點慎人。”他傻笑著,眼睛一刻不離的打量儒雅瀟灑的老闆大人。
“別告訴我你遇到靈異事件了。”畢老闆的視線又情不自禁的停留在了此人的胸肌上,而後還一直往下打量,圍裙之後藏著的腹肌令他垂涎三尺,那晚他可是切實的撫摸過,這才叫純爺們。
“沒有。。。。。。門口有財神爺守著呢,一會兒我請你吃夜宵吧?”他晚飯還沒吃,肚子已經叫喚好久了。
“還是我請你吧,附近有個川菜,可以送外賣,我去點菜。”他記得上次把外送的單子放到前臺了,就掉頭向門口走了過去。
艾桔連忙追上他,試探著問:“咱兩真的不能那個了?”
畢曉聰白了他一眼,冷淡的答道:“我上次不是和你說清楚了麼,僅此一回。”
“那天你也很爽啊。。。。。。難道你還有別的男人?”他為此糾結了很久,莫非是自己能力不行,滿足不了畢老闆?
他邁進收款臺,找出外送單,很不高興的答道:“誰告訴你我喜歡男人了,老子那天是第一次,別往我身上潑髒水。”
漫畫家聽到這句話,開心的不得了,作為此人的第一個男人他很自豪:“是嘛,我還以為你是老手呢。。。。。。我也是第一次和男的睡,沒想到會那麼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