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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高富帥沒反抗,他就不客氣的將嘴唇帖到對方的耳後輕吻,而後則煽情的啃咬。

曉聰不知為何,頓時全身發熱,呼吸急促,本想暴打一頓此人的念頭頃刻間化為烏有,反倒轉而成了享受似的投入的輕喘。

這反應可不像沒搞過男人的樣子,但他也顧不得這許多了,一隻手摸向了多金男的腰身。。。。。。

他們像兩隻野獸一樣糾纏在一起,所有的事兒都水到渠成,就像命中註定的。

“靠,輕點兒!”即便不是XX,後面也是頭一糟吧,但他知道這對紅了眼的雄性來講等於浪費口舌,他也是男人。

都說男人的後面又幹又澀,可身下的這個怎麼和姑娘似的洪水爆發啊,覺以前和女人從來沒體驗過這種feeling,他興奮的架起畢曉聰不算輕盈的身軀,猛烈的進攻,完全管不了對方痛苦的叫罵聲。

後半夜從被動的受折磨中覺醒的受方在第三輪的激戰中,體會到了有生以來最極致的登頂,他總算明白了現在的男同志為啥那麼熱衷於啪啪啪,原來被搞是這麼爽的事兒,他會不會因此而上癮呢?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二回

天色矇矇亮,畢曉聰就從極為不舒服的狀態中醒了過來,因為沒有空調,又經過一晚的“鏖戰”他渾身都是汗,十分需要衝個澡,希望這場該死的暴雨已經停了。

他想翻身坐起來,腰和腿卻痠痛不已,他咬著牙悶哼了兩聲,只得又縮回了床上。

“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我在趕稿子。”坐在寫字檯前握著畫筆的邋遢大王向他無比溫柔的笑了,笑容中帶著那麼一點點歉意。

“你不是擺地攤的麼,怎麼還畫畫?”他看到桌上放著顏料和紙張,就好奇的發問,莫非他碰到了傳說中的“畫家”。

某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畫漫畫是愛好,還能餬口,我在網站上有連載,每週必須更新30頁,所以晚上的時間基本都在畫畫了。”

“不畫畫的時候就擺攤賣CD,你的人生倒是充滿樂趣!”他想盡量自然的和對方談話,可一摸到床單上溼乎乎的痕跡時,笑容就僵住了,昨晚他們可真是做了一番”驚天動地“的事。

“一會兒就有賣早點的了,你想吃什麼?”漫畫家放下鋼筆,很紳士的問。

畢曉聰閉眼裝睡,含含糊糊的答道:“餛飩,燒餅。”

“嗯,我等會兒就出去買。”他說完就整理了一下畫好的原稿,到外屋去刷牙洗臉了。

聽著外屋的動靜,高大上更加睡不著了,他扭過臉看看拉好的窗簾,仔細側耳一聽,雨好像停了,他應該趕緊離開此地,莫非還要等著這個莫名其妙就和同性發生關係的傢伙善後不成?搞不好這人就是GAY,聽說那個圈子特亂,艾滋高發,萬一。。。。。。

他越想越後怕,只得撐起身子爬到床腳翻自己的短褲,從一堆髒衣服裡發現了目標,這個人到底有多邋遢哦,是不是三四天才換一次衣服,你媽,就算是搞基,他也得挑個合適的物件,至少要乾淨講衛生,他最受不了邋遢的人了。

就在多金男翹著雪白的招牌搜尋衣服之時,邋遢男洗漱完畢回到了裡屋,剛好看到了精彩的一幕,連忙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你可以衝個澡。”

“謝謝你的盛情邀請,我不習慣這麼窄的浴室。”他固執已見,可剛坐在床上穿衣服的時候,那裡就流出東西來了,就這麼穿上褲子黏黏糊糊的得多難受?他立馬就抬頭瞪著幹了壞事的傢伙,很想大罵幾句,可從頭到尾他都是自願的,如果唧唧歪歪的抱怨和女人有啥兩樣?

“浴室雖然窄,不過水挺熱的。”漫畫家補充。

他已經一年多沒和人過夜了,平常都在家裡畫漫畫,要麼就是出去擺地攤,沒時間更沒精力交女朋友,就連“陌陌”和微信都沒工夫搖,整天為了生活奔波忙碌。畫漫畫聽起來很體面很高階,但實則也是辛苦報酬不高的工作,他現在每個月也就能拿四千的稿費,加上賣盤,一個月收益五千多,還好他不用租房子,要不就連生活都夠嗆,每個月可以存下3000,以備不時之需,男人畢竟要娶老婆的。

畢曉聰愣了幾秒,就冷淡的問:“你有乾淨的浴巾麼?”他故意把乾淨二字強調了一下,因為這裡啥都髒兮兮的。

“有,我新買的。”漫畫家趕忙開啟大衣櫃,從裡面取出一條潔白的浴巾遞到了多金男手中,甚至沒敢正眼看人家的“果體”。

畢曉聰裹著浴巾有幾分彆扭的走進了簡陋的淋浴間,將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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