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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讓他覺得很不自在,於是說道:“師傅,您走北四環吧。”
“嗯,知道。”對方講話的語調很低沉,就像機器人。
他用餘光打量著司機,好奇的問:“我是不是以前坐過您的車?”
“可能吧。”司機說話很簡短,邊開車邊從鏡子裡觀望後面的客人。
“呵呵,也是,您每天拉那麼多客人可能記不住了,咱兩絕對在哪裡見過。”他喝多了,腦子有點兒糊塗,否則他一定能想起來的。
“我開音響行嗎?”司機問他。
“行,您隨意。”他眯起眼睛,打算歇息一會兒,出租司機每天在路上跑十幾個小時,難免會疲勞犯困,他不能剝奪人家休閒的自由。
一路上,到家之前司機就再沒說過話,車子裡迴響著抒情的古典音樂,讓多金男的眼皮越來越沉,竟然輕而易舉的進入夢境了。
在夢裡,他一直都在深夜的小路上疾行,四周沒有一個人,也沒有燈光,他步伐沉重,似乎在四下尋找出口,在小路的盡頭有一盞微弱的燈光,他氣喘吁吁的奔著一點光亮而去。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睡在家裡的沙發上了,具體是怎樣回來的,他完全想不起來了,莫非是那個司機?
想到這兒他就蹦了起來,四處尋找自己隨身帶著的手提包,翻看有沒有丟東西,找了半天,他的現金和卡,以及各種檔案一樣也不少,這才鬆了口氣。
“吳大嬸,您知道是誰把我送回家的麼?”他問家裡的保姆。
吳大嬸胖胖的,家在北京郊區,每個月回家呆四天,其他時間都會留在家裡伺候自己,洗洗涮涮,做飯收拾全都包攬了。
她邊拖地板邊回道:“是出租司機,您回來的時候都十二點半了。”
“哦。。。。。。十二點半?”他記得離開餐廳的時候也就九點多,難道路上堵車走了三個小時?要麼就是司機為了多賺錢繞路了,嗯,肯定是這樣的,無所謂了,他又不缺那幾個錢。
“司機看了您手機裡的號碼,就給我打了電話,我付的車費,四十九元。”她不是斤斤計較那幾十元,但是她每月工資就三千五,不算計著花怎麼行呢?
“我把錢給您,不用找了。”他馬上從兜裡掏出一百元,放到了茶几上,抬頭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已經午夜一點了,他習慣晚睡晚起,待會衝個澡就上床睡覺吧。
吳大嬸直起腰說道:“我幫您放好洗澡水了,您現在去洗正合適。”
他伸了個懶腰:“我去洗澡了,您也休息吧,辛苦了。”因為他的作息時間,連保姆也不得不跟著習慣了夜生活,吳大嬸剛來的時候每天七點就起來買菜了,由於他的影響,推遲到了每天九點半,他還真是個“害人精”。
畢曉聰走進了寬敞潔淨的浴室,先站在猶如水晶一般的洗漱臺前用百分百純天然的草藥牙膏刷了牙,又用了牙線清潔齒縫,然後才使了漱口水,整個刷牙過程將近十分鐘,當他脫了衣褲,跨進充滿熱水的按摩浴缸後,疲勞和酒勁兒立馬就消散了一半。
他躺在浴缸裡,往熱水中放入了日本溫泉浴鹽,舒服的長嘆一聲:“人生最舒服的事莫過於泡澡!”
泡了一會兒,他便順手拿起了浴缸邊的潔面乳,稍微一扭腰,小腹就一陣抽痛,他連忙低下頭檢視,發現原來是那個疤痕在隱隱作痛,下次去周某人那裡看病一定得檢查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莫非是那次車禍留下的傷疤?
就在多金男為身體上的異樣納悶的時候,艾桔接到了前妻的短訊息:
好久沒聯絡了,有件事想麻煩你,明天你能出來見個面麼?
他拿著聯想手機愣了一會兒,便回道:
明天下午吧,我在中關村這裡接了個活兒,你來附近找我好了。
他們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聯絡過了,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是不是找到合適的歸宿了?
作者有話要說:
☆、釋懷
下午三點半,艾桔準時出現在海淀醫院門口,見到了分手很久的前妻小妮。
小妮還是那麼苗條,她穿的白色連衣裙有些不合體,就像是掛衣架似的晃盪的貼在身上,因為化了很濃的妝,所以看起來臉色蒼白,再配上個大紅嘴,就更不協調了,總讓他想起“吸血女伯爵”來,當然,從前小妮不是這樣的,咋看很想周冬雨初登舞臺的時候,清純乾淨,雖然算不上大美女,看起來卻是讓人舒服的。
“不好意思,地鐵人太多了,咱們找個地方坐坐吧。”她拘謹的問,前夫沒啥變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