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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任務完成之後,否則,你沒有到廈門我就要通緝你,你知道我說的意思嗎?”
霍言旺的語氣很沉重帶著一股不可動搖的殺氣。
“請長官放心,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最為一名當過軍人這一點無須提醒,我自然明白。”此時的周金豐完全沒有了任何的非份之想,他的眼神裡那種曖昧的迷茫已經被咄咄逼人的怒氣所代替,他輕輕的開啟檔案袋,裡面是一個日本軍人的介紹。
澤重信,男,52歲,日本派往駐廈門的大特務,在去往廈門之前是日本駐上海特高科的重要成員。周金豐看著這個人的照片,牙根咬得直響拳頭握得恨不得出了血,他的身體在顫抖。
很久,當這個人的形象完全在自己的腦海裡打下烙印之後,他才放下這張卡片,輕輕的翻著下面的資料。
他看到了一張40年的申報,看到了一篇關於父母之死的報道。他才確定這是真的,因為上面報到了自己的父親花果山和母親春帶雨的死亡訊息,花果山和春帶雨是自己父母的藝名,當時的這份報紙就直接打苗頭指向了澤重信,但是報紙只是報紙他沒有任何的法律效力,他只是一種正義的吶喊而已。
“這是廈門方面的聯絡人和聯絡方式,你看好了記熟了,不能帶在身上。如果可以了,你可以走了。”
霍言旺的話語依舊沒有一點的溫存,完全是一種長官的命令方式。他何嘗不想給周金豐一個親吻,但是他知道這是後不要給周金豐任何的兒女情長般的表示,任何的表示都可能讓他分心,而讓自己的一番苦心化為泡影。
周金豐又看了一遍資料,然後把資料退給霍言旺。“謝謝長官栽培。”他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一轉身大步地走出了霍言旺的辦公室,在走出辦公室的一瞬間,他回頭看了一眼霍言旺。
就是這一眼的掃視,他看到了霍言旺的另一面,一種欲言又止一種滿是期盼的慈善,一種充滿了柔情蜜意的眷顧的目光。
周金豐沒有回頭,他快速的走出辦公樓,他的心裡暖洋洋的,不需要什麼,有了在那一眼看到的一切,就全值了。
哪怕自己粉身碎骨,哪怕自己再也見不到他,自己的心裡都是亮堂堂的因為霍言旺的心裡還有自己,他只是把這份感情掩藏了起來,一定是怕自己分心的緣故吧,周金豐這麼想著,不用自助的挺起了胸膛。
☆、05 教官的酒
在操場的另一側,周金豐碰見了馬旺冶和金馳,兩個人似乎一直在等他一樣,看見周金豐走了過來連忙迎了上去,二話沒說拉著他就往馬旺冶的房間裡走去。
他們要幹什麼?周金豐的心裡閃了一下念頭,繼而不再去想了,他們應該是要為自己壯行吧。怎麼感覺這麼悲壯,霍言旺也好現在的馬旺冶也好,為什麼都這樣神秘兮兮的,似乎此行一去,難以再見一樣的,讓自己感覺到有些沉重。
馬旺冶的房間裡桌子上擺著一罈上好的三花酒,在一品齋要來的粉蒸肉和啤酒鴨還在冒著香噴噴的熱氣。
看到這些,周金豐的心裡更加的不好受,他很自然的想起了方似虎,是呀,就是在這兩種美食麵前,自己迷倒了自己的似虎哥,現在看到這些東西,怎能不讓他心動,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吶喊:似虎哥你在哪裡?
還是四個人,周金豐,馬旺冶,金馳,卜筮仁。還是那間屋子簡單的行軍床辦公桌,四個木凳一張圓桌。
不同的是其他的三個人都很嚴肅,他們都穿著筆挺的軍裝,這一刻綠色的軍用茶缸裡倒滿了清澈的三花酒,三個人的眼神裡帶著一種凝重。這種凝重感染著屋子裡的氣氛,似乎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味道。
“往日,我們都是你的教官,不免有些約束,雖然我們很熟,但是這種心理上的界限還是有的,今天不同,今天我們肩膀頭起義,只論弟兄,今天我們的小老弟要出發了,我這個當哥的沒什麼可說的,只有一句話,等你平安回來。”
卜噬仁第一個站了起來,拿起茶缸,很激動地說著肺腑之言,很激動地一飲而盡,此刻這三花酒似乎就是已被涼水,他喝得如此的痛快。
周金豐看了看卜噬仁又看了看馬旺冶和金馳,卜噬仁的這番話,絕對讓周金豐感覺不一樣,說實話屋子裡的三個人,他對卜噬仁的印象和其他兩個人完全不同。
其他的兩個人彼此都知道自己的隱私,他們相互之間有著一種肉體和心靈上的高度溝通,這種溝通早就不分彼此的來及了他們的距離,言談舉止間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讓人感受到一種溫暖。
卜噬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