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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享受一番別樣的曖昧情懷,這個人應該是周金豐,他對著衛兵說了一聲把周金豐給我帶來。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手把自己的下體掏了出來,讓他感覺一下外面的涼爽空氣。
☆、07 窗外的雨
雨水透過僅有的褲子,用一種冰冷的感覺喚醒方似虎身上的痛楚。那不是雨水,就像是加了濃濃鹽粒的鹽水。每一滴都滲透在被菸頭燙的露出鮮嫩肉的傷口上。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痛,是方似虎心裡無法釋懷的一種痛。
他不怕殘酷的手段,但是無法容忍這種下三濫造成的內心的傷害,這種痛楚把他從昏厥中喚醒。
抬起頭看著烏雲密佈的天空,看著從門或者窗戶瞪著眼睛看著他們的難友們,他很勉強的露出一種笑臉,這不是要故意的做作,他是要向難友們傳達一種精神,那就是不區分不畏懼的精神。
因為他必須要這樣做,從他裸露的胸膛和身軀看不出受了一點的傷害,可是就在那僅有的布絲裡面所有的傷害都在像小蟲子一樣的吞噬著他的神經,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抬起頭看著滿天掉落的雨滴形成的雨簾。
傷口撒鹽,是一種殘酷上的殘酷,現在的方似虎無疑就是傷口上被撒了鹽一般。
菸頭的灼傷被冰冷的雨水慢慢的侵蝕,帶著身上的汗味和汙垢,塗抹浸泡著每一個露著粉肉的深坑,那種滋味不光是痛,剛剛甦醒的他又一次昏厥了,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為什麼變得這樣脆弱。
他本想堅強的屹立不倒,現在他是沒有倒下,但是那是囚籠狹小的空間支撐住了他的身體,並不是自己身體的本能和精神的支柱。
佘影被推到方似虎面前的囚籠的時候,方似虎還是在第二次的昏厥中,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有著一種燥熱,並且伴著一種徹骨的寒冷,這種寒冷讓方似虎無法控制,不由自主的打著冷戰。
佘影看著在瓢潑大雨中淋了好幾個小時的方似虎,看著他身體在不由自主的打著冷戰,不由得感到了一種痛,一種同病相憐的痛。
她不知道方似虎受了什麼樣的刑罰,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受到了一種摧殘,就像自己一樣,身體上完好無損,可是她的身體裡面確是被無情的摧殘了,她無法想象裡面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
一個是一種萬馬奔騰後在淤泥裡留下了無數的蹄印,變成了一個亂泥坑吧。她知道外面的悽悽草地已經破亂不堪,被雨水輕輕的滲透進來,像是被無數只鋼針紮了一樣的刺激著自己的大腦。
她想過周浩洋是個魔鬼,想過這個傢伙會用無比殘忍的手段去對付他的修養人,可是卻從來沒有想到過周浩洋會這樣的對她,這是一種最卑鄙的手段,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種摧殘不亞於被殺了一千次一萬次卻還依舊活著。
她佘影雖然是個沒有貞潔恪守的女人,可是那畢竟還是一個有著尊嚴的女人,這樣的懲罰讓她的心裡永遠也無法抹去這種恥辱,是一種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的極其殘忍。
佘影看著方似虎,一種說不出的委屈順著臉上往下流淌,好在老天在下雨,沒有人分得清那個是雨水那個是淚水。
高高的昂起自己的頭顱,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此刻的這種狀態,包括監舍裡修養人。剛剛在自己身上施展了輪姦計程車兵,也許在辦公室裡窺視著反應的周浩洋,和正在自己對面依舊昏迷不醒的方似虎,總之所有的人,都不要看見她在流淚,她的心裡在流血。
周金豐並不知道所發生的一切,他是帶著一種渴望的美好,跟著士兵來見周浩洋的,外面好大的雨,士兵小心翼翼的給他打著雨傘,這是一種格外的待遇,因為他畢竟是一個還沒有自由的人。
但是這次帶向的卻不是周浩洋的辦公室,而是處於兩條監舍中間的一個小閣樓樣子的儲備室,這裡周金豐還是第一次來,他不知道這裡原來是幹什麼的,但是卻感覺這裡還算乾淨也很安靜,走進屋子裡看到的是眼睛望著窗外,抽著雪茄煙的周浩洋的背影。
“周主任,你找我。”周金豐帶著一種熱切盼望的語調,一邊輕輕的靠近周浩洋,一邊發出輕輕的柔柔的詢問。他習慣了這樣的方式和語氣面對周浩洋。
現在的周浩洋不光是他身體上的需要,情感上的寄託,還有一種能夠獲得自由的賭注。好多的情感混雜在一起,讓周金豐已經看不清楚周浩洋對於自己意味著什麼,就像是在這集中營裡的日子一樣渾渾噩噩希望和失望共存。
“小豐,想我了嗎?最近過得好嗎?我想你了”周浩洋聽見了周金豐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