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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比不做還磨人。
好在林輕越生病,渾身軟得提不起一點力氣,沒過多久便舒服地射在蘭超手上。蘭超扯了些紙巾擦乾淨手,正想退出來自己到浴室解決了事,林輕越感覺他要離開,反手按住他的臀,又摸到兩人連線那裡,揉著蘭超的會。陰,“別走,就射在裡面。”
蘭超用力挺。送幾次,復又緩慢抽。插,“那麼希望我射裡面,是想自己給你家老頭子生孫子嗎?”
“我倒是想,可沒那功能。”林輕越有氣無力地享受高。潮的餘韻。
“前段時間聽說米國有種手術能讓男人懷孕,你想不想試試?”蘭超故意逗他。
“別,你想整死我啊。”頓了一下,林輕越又哼哼,“曖,就這樣一直放在裡面也挺好的。”
“我倒是想整死你”可這話就只能在蘭超心裡想想,自虐似得又搞了近半個小時才解脫,而懷裡那隻沒心沒肺的傢伙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生病縱。欲的後果是立竿見影的,林輕越早上醒來剛動了下,就感覺自己的腰都快斷了,高燒退去,身上也沒有黏膩的味道,顯然是蘭超趁他睡著已經清理過。
可今天是他爸開庭的日子啊,魂淡。
昨天晚上來找蘭超,也是為了叫他去陪審,可現在幾點了啊。
林輕越穿上睡袍走進浴室,想找鑰匙到對門去換衣服,可放在架子上的髒衣服不見了。
餐廳裡飄著早餐的香味,林輕越戴上盥洗臺上的眼鏡,蘭超從背後保住他,在他臉上親了下,看著礙事的眼鏡說,“改天配副隱形眼鏡吧。”
“以前用過,不習慣,以後我在家儘量少戴眼鏡。”林輕越拉開蘭超的手臂,匆匆往外走,“現在幾點了?我的鑰匙呢,我過去換套衣服,你上午有空嗎?跟我去趟法院。”
“現在知道著急了?”蘭超靠在酒櫃旁,好整以暇地看他到處找自己鑰匙,“你的乾淨衣服我放床邊了,鑰匙在餐桌上,不想去遲的話就趕緊吃早飯,吃藥。”
兩人到樓下時,蘭輝和白小江正站在小賓利旁邊等他們,昨天晚上因為下雨,車直接開到樓下,還好這樓就他們幾個人住。
林輕越心頭突然湧起滿滿的感動,他們三個人居然都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沒等他表露出任何情緒,白小江就“嗷嗷嗷”跑過來拉著他問長問短。
去法庭的路上是蘭超開車——蘭輝剛加夜班正閉目養神,林輕越身上痛(各種意義的),白小江就更別指望了,一直拉著林輕越嘰嘰喳喳講各種八卦——氣氛很好,好像四個人又回到了前段時間一直住那段日子,好像林輕越只出門幾天,又或者根本沒有離開過。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就像。。。。。。家人。
初審出奇的順利,林輕越在作假賬時,故意漏掉幾筆數額較大的偷稅單子,總額達到六百多萬,也正是這六百多萬免去了林富強的牢獄之災。
如果賬目做得滴水不漏,勢必會繼續查下去,到時候天知道會出多少漏子。
但有這樣龐大金額的稅單,按法律正好不追究刑事責任,卻要處以民事拘留,繳納罰款則可當庭釋放,於是林老頭子吃了一個月牢飯後,被當庭釋放。
林輕越在裡面辦理一些手續耽擱了半個多小時,跟他爸走出法庭的時候,另外三個人正在露天停車場等他。
林富強當然知道那幾個人的存在,可經歷了這次大起大落,雖然林輕越沒跟他說什麼,但以他對自己兒子的瞭解,其中肯定得到了朋友的幫助。兒子已經對自己公開出櫃了,他還能說什麼。
午後的豔陽高照,久未放晴的天空一碧如洗,遠處法國梧桐的樹葉被秋風吹得唰唰響,林富強深吸了口氣,有種再世為人的恍惚感。
林輕越看著向他揮手的白小江,露出溫和的微笑,林富強看向另一邊來接他的小劉點點頭,暗歎了口氣,“看來是我這輩子年輕時作孽太多,就一個兒子還喜歡男人,難道我們林家的香火就這樣斷了?”
“爸,你別擔心,現在科技那麼發達。。。。。。”林輕越不知道怎麼去安慰自己的父親,老頭子對延續香火百子千孫之類的,有著異乎尋常的執著。
“發達?你給我生幾個孫子再說這話!”林富強不覺間又板起臉,說完就嘆口氣,“去吧,總歸是我當年對不起你媽,她心裡可明白著呢,在天上看著呢。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反正在一年內我見不著孫子的話,就算肚子裡也算,你再敢跟那群男人鬼混,我親手打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