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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平淡地敘述。
仇人相見
Lorry看似犀利直接,其實說話做事還是留一分圓滑在裡面。她說顧臨城是顧氏的富家子弟,可是顧姓的富人,雖不如王李這樣的大姓多,多多少少也會有一些,上中下也有不少等級之分。所以好像說了什麼資訊,其實也跟所有人都能猜出來的沒什麼兩樣,而猜不出來的,她又什麼都沒說。
易子希只是笑笑。他對人生的態度其實很無所謂,所以雖然他常常表現得很多情很浪漫,很溫柔很體貼,可其實他的心裡誰也沒有,甚至連他自己都是飄飄浮浮,升或者降,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刺激一種體驗,沒什麼區別。Lorry曾經看不慣他輕浮的作風,怒道:“你既然對什麼都這麼無所謂,還在乎什麼事業不事業?”
剛出道不久的易子希打著電動,嚼著口香糖,漫不經心地笑了,卻帥氣地驚心動魄:“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lorry怒極反笑。
“在乎就是在乎,不在乎就是不在乎。管他為什麼!”
易子希確實很多時候都更像一個感情動物,聽憑感情做事,根本不問理智不循邏輯,也就是常人所說的不講道理。這是女性常有的特質,被稱為“感性”,但是出現在男性身上更多的表現就是“衝動”。見到這種一根筋的莽夫很多人都會不屑地嗤一聲,罵一聲“傻子”,但是因為易子希是一個有著英俊外形的“傻子”,所以在一群“正常人”的世界裡卻混得出人頭地。
剛開始只需要在影視城就能完成,所以易子希還來得及趕回去,不過家裡並沒有人,陸覓覓當然是要隨陸尋回去的,這裡又只有一間臥室,安穆凱回國肯定也是有事要辦,並不會搬過來,大約是誰邀請了邵卿過去住。
平時有人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但是回到空無一人黑漆漆的房間裡,易子希不由愣了愣,實在不習慣如此空寂冰冷的空氣。他開啟房裡所有的燈,然後在燈火輝煌中若無其事地給自己泡了面,看了會電視,然後上床睡覺。
簡陋的床沒有了兩個人的擁擠,但是也談不上舒適,翻個身就能滾落下去,易子希有些懷念自己kingsize的大床,懷念在上面肆意翻滾的夜晚,懷念有人扯住他滑到床下的半邊身子,看著他高傲的笑容摸著鼻子無奈地笑。
易子希睡覺的時候習慣了張牙舞爪,和邵卿睡在一起時學會了收斂,但是收斂得很僵硬,半張不張。而今夜他卻學會了另一種姿勢,環抱住自己,緊緊包裹住自己,一種躲避的防禦的自我安慰自我保護自我溫暖的姿勢。
因為他只有一個人。
這樣不行。易子希心裡默唸。邵卿不在,也許他該過回原來那種生活。花天酒地,紙醉金迷。不會孤單,不會寂寞,連空虛都在醉眼中顯得十分虛幻。
不過第二天一大早邵卿、陸覓覓和安穆凱就一起回來了,風風火火,忙著做一頓豐盛的早餐。畢竟還是年輕人,經常就會心血來潮。易子希為了這頓早飯而差點遲到,匆匆忙忙趕到門外,門外的卻不是接他的車,而是護送陸覓覓的陸尋。陸尋正坐在駕駛座裡抽菸,見到易子希,眯起眼輕輕嗤笑一聲。
“怎麼樣易大明星,小日子過得痛快嗎?”陸尋諷刺地說道:“痛嗎?快嗎?”
“你什麼意思。”易子希冷冷地問。他們倆從初次見面開始就一直有一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互相瞧不上眼。
“拋棄別人的人活該被拋棄。”陸尋撇撇嘴道。
“拋棄?”易子希冷笑:“請你弄清楚是誰拋棄的誰?”
陸尋轉過來,看著易子希,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早就知道你的博愛了。”陸尋想到當時慕辰摸著鼻子笑的樣子,瞭然而無奈,他那麼包容易子希,如今卻被他這樣指責,陸尋越是想著就越是又心疼生氣,語氣越發不客氣:“你真是個白痴,在眾目睽睽下秀恩愛,當真以為誰都看不出來你對邵卿的意思?”
找慕辰,找大神
並不是易子希認為別人看不出他對邵卿的意思,而是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邵卿能不能發現而已。而主動選擇娛樂圈這條道路的他,對於秀恩愛這種事情其實還是很熱衷的,在聚光燈下秀出自己的身材舞姿歌喉演技,跟秀出自己的幸福沒有本質的差別。
易子希冷哼一聲,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正好接他的車開到,他與陸尋對視一眼,上了車,而陸尋那輕蔑而厭惡的,彷彿在看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無藥可救的傻子的眼神讓他感到十分不舒服。
出道以來他的藝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