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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瞭解的事情不要妄下論斷。她沒有做錯什麼,而且就算做錯了,也輪不到你們來這裡訓罵。”
“你什麼意思?”
施南野氣不過,誰都不想讓自己的愛人受委屈。
“南野大哥,等你問清楚了再來質問我是什麼意思吧。”莊昂不冷不熱的說,看向莊晏和廖奕帆,說:“哥,你也回去休息吧。”
“好吧,你們也休息吧。”
莊晏搖頭示意給施南野不要再問,祁宏銘和廖奕帆也莫明感覺到劉盈和莊昂有很多事情瞞著他們。隱隱的不安感覺越來越重,讓兩人不禁為劉盈擔心起來。
送走了四人,莊昂抱著劉盈回到臥室,一直都沒有放開過。就那樣和衣而眠,兩人都像丟掉硬硬軀殼的軟體動物,虛弱的糾纏在一起索取安慰。
回到祁宏銘和施南野的小木屋,莊晏和廖奕帆一起到客廳裡品著施南野帶來的葡萄酒。
“老大,你覺不覺得咱們被三家爺爺認可的迅速太快了些。”廖奕帆晃著酒杯無心的問。
“是啊,我早就覺得奇怪。當初南野的母親來找我的時候,態度非常強硬。可是後來就沒有下文,也沒有再聯絡過。”祁宏銘也覺得很詭異。
施南野挑眉問莊晏:“你沒有問過他是怎麼認識劉盈的嗎?”
“沒有。”莊晏搖頭。
“算了吧,他不會說的。”
即便不瞭解莊昂的性格,單對劉盈的瞭解,廖奕帆也不抱任何希望。更別提把那些視作秘密的細節公佈出來。
“小晏,你能電話回去問問嗎?”廖奕帆問莊晏,猜測著說:“也許媽媽能說一些。”
莊晏猶豫不決,施南野卻厲聲打斷:“我反對。”
祁宏銘和廖奕帆都看著施南野的嚴肅,莊晏也驚訝的抬頭盯著他。
“如果很想知道,還不如直接去問。背後搞鬼,她知道了會更生氣的。”施南野放下杯子,沉聲說:“設身處地的想想,既然她不願意說出來,自然有她的道理。”
“也許你是對的。”
祁宏銘無力的靠在沙發靠背上,悶悶的聲音說:“最終我們都沒能保護她,反而被她保護了。”
“老大,別那麼想。”廖奕帆嘴上安慰,心裡卻呼應祁宏銘的話。
施南野沒有發表自己的想法,起身轉去窗邊坐,抬頭望向夜空中的彎月,淡淡的顏色像被溪水清洗過一樣聖潔。
“南野,如果我們真的要走到分手的地步,你不要怪我。”祁宏銘閉著眼睛,語氣不輕不重的說。
施南野沒有回頭,只是小小的聲音回答:“我會永遠等下去。”
莊晏和廖奕帆的手握在一起,施南野的話也是他們想要說的。父母們反對與否,都不能改變他們相愛的信念。
回到自己的小木屋,廖奕帆和莊晏坐在一樓的露臺上談論著一些往事。莊晏回憶著小時候與莊昂一起受訓時情景,廖奕帆坐在旁邊靜靜的聆聽。
“奕帆,看到你們兄弟一起努力打拼事業的樣子,我很羨慕。”
“莊昂愛你。”廖奕帆語出驚人。
“怎麼可能,不要亂講。”
莊晏覺得不可思議,莊昂從來沒有向自己表白過,而且他們是同一血脈的兄弟,怎麼可能有愛情存在呢。
“在他的心裡住著一個男人,也住著一個女人。”廖奕帆拉著莊晏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平靜的說:“那個男人就是你,那個女人是盈兒。”
“真的嗎?”
“嗯,莊昂愛你。”廖奕帆很肯定的說:“只不過,他現在的心裡只有盈兒。”
“為什麼?”
“因為你的身邊已經有我。也許我不該出現在你的面前。”廖奕帆閃過一絲失落。
“我只要你!”
捧起廖奕帆的臉,莊晏閉著眼睛送上自己的唇……
第四十話
如兩尊佛像一樣盤腿坐在地上,莊昂愁眉苦臉的看著對面氣悶悶的老婆。從早晨接到葉群的電話,劉盈就沒有平靜過。
哀怨的瞟了眼地上的手機,劉盈忍不住暴發了,對著莊昂吼:“呀的,爺爺們太不厚道了,背後擺咱們一道。”
“老婆,彆氣了,我們自己想辦法。”莊昂可憐兮兮的安撫著暴走的劉盈。
“都怪部爽的老媽,幹什麼不順順利利的同意好了,非要考驗咱們。”
“好啦,她也是為咱們著想。”
莊昂也覺得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被人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