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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虧,那是慈愛。
“那個學姐挺漂亮的,你別嫌棄人家年紀大,現在姐弟戀是潮流。”
“長個娃娃臉多幸福啊,最能激發女性的母性,你丫女人緣肯定沒話說,戀童癖是大勢…”
“我是個開明的家長,再說你都大學生了,不算早戀,果斷的燃燒你愛情的小火苗吧!”
好吧,第n次被無視的我決定不自討沒趣,果斷出門逍遙。
我不是天生的奶爸,就算紀舒真是我兒子,我估計也不會有那種耐心去和一個青春期的屁孩計較,我是挺犯賤的,但還沒到那程度。
我一遍一遍的給自己找理由,我不呆在家出去鬼混是受不了紀舒的臭臉,完全不是因為付勝言。
他都把我忘了,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電話和自己過不去,怎麼可能。
其實我特別想文藝的大吼一聲,同志和正常人沒什麼不同,男人和女人也不過是和的區別,可是我不能,我們生活在社會的陰暗角落,小心的掩藏自己的性向,我們壓抑著自己的不一樣,只有在網路裡恬不知恥的述說自己的渴望,我們甚至連名字都不想知道就脫光光坦誠相見了,我們享受短暫的歡愉,我們不在乎你有沒有房有沒有車有沒有穩定工作,那些對我們來說太奢侈。都說相愛的倆個人只會有倆種結局,分手或結婚,男人與男人沒辦法結婚,所以對於我們來說,結局只有一種,你別無選擇,你唯一能選擇的是,享受那短暫的歡愉,還是隱忍的過正常的人生。
就像躺在賓館的床上與一個陌生人翻雲覆雨的我和牽著大肚子老婆的手散步的付勝言一樣。我們只是選擇了不一樣的道路,說不上對錯。
新釣上的帥哥是在網上認識的,是個變異的純1,我自認不是個欠操的人,1。ye。qing也只會選善解人意的妹妹型,就像林九。我定是被紀舒氣糊塗了,要不然定不會瞎了眼因為一個網名就被騙得差點被操殘了。有哪個純一叫“玉潔冰清”,有哪個純一長著張女人臉卻有一身的肌肉。
我有時候甚至會想,其實我也不算喜歡男人,至少我沒辦法讓付勝言之外的人壓我,當然,紀凌峰例外,愛情和生意不可同日而語。
人有失算馬有失蹄,至少這一次是這樣,當我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時候,那個萬惡的變異男居然還一派輕鬆的說,你長得不錯,有沒有興趣到我們公司做藝人。邊說邊從我的褲子裡抽出手機,不知道幹了什麼,可憐我疼得連他叫什麼名字都沒聽見就睡了過去。
隔天醒來的時候,我打了個電話給林九,那玩意接起電話,我剛說了個“喂”字,他就扯開嗓子大叫:“你丫揹著我去尋找那個某十了吧?”
“九姑娘當心,大爺我還沒找到十姨太,你的位置還在。”
“我去你媽的,秦七,我老公比你強多了,誰稀罕你啊,是你們家孩子以為你丟了,急瘋了。”他說著停頓的數秒,用難得聽到的語氣說:“秦七,我們這個圈子不容易,紀舒還小,你別害了人孩子。”他說的那叫一箇中肯,我頓時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異常無語的說:“九姑娘您就不能陽光點,你腦子裡都他媽裝的JY啊,我和紀舒?世界上的人都他媽是同性戀啊,你笑死我了…”這是我最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回到家,看到紅著眼坐在客廳的紀舒,我卻笑不出來了。8~2
“怎麼沒去上學啊,又沒課啊?”我輕描淡寫地問。
不理我。
“餓了吧,我給你炒個菜。”我顧不上疼得要死的屁股,緩步向廚房走去。
還是不理我。
得,紀舒瞎了,我不和他計較。其實不是他餓了,是我餓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炒了個蛋炒飯,談不上色香味俱全,起碼絕對能起到填飽肚子的作用。我吃得那叫一個滿嘴油光,恨不得全世界都聽到我那吧唧聲,可是即使我搞出那麼大動靜,紀舒那小屁孩依舊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鐵了心要無視我。
“吃點啊?還是給你弄點別的?”我那如沐春風般的嗓音。
我端著碗走到他面前,扯開嘴角,滿臉賤笑。紀舒那廝依舊沒有抬頭看我一眼的趨勢。大概是我屁股上的某處猛然裂開的緣故,我的火氣騰的躥了上來:“你他媽愛吃不吃,我到底哪裡惹您不順心了,您也要吱一聲啊,我就算該死也要有個理由吧!”
又是長而又長的沉默,我摔了拿在手中的碗,“您有病,我就不奉陪了。”大步走回房間,準備補覺。
就在我關上門的前一秒,我再次萌發了看來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