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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面前這樣毫無忌憚的笑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我笑著露出我潔白的牙齒,一臉陽光燦爛的齜牙咧嘴。
“曉肖。”付盛言輕輕地叫了我,我卻當做沒聽見拉著紀舒走出了奶茶店。
“尼瑪,老子演技怎麼樣,出不了專輯也能去TVB演個豪門恩怨大戲,拿個視帝什麼的吧!”好吧,我這麼說完全是自尊心作祟,誰讓紀舒滿臉寫著“秦曉肖好可憐”的鬼表情看著我,差評。
腦殘確實是個重病,很容易神志不清地在大馬路上隨隨便便抱人,“尼瑪,這是你們學校附近哎,你不是校花嗎,誰給你膽子在這裡抱我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我卯足了力氣想要推開緊緊抱住我的紀舒。
“秦曉肖,我就在你的附近,雖然不近,但是好在也不遠,我要一直粘著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我發誓。”我不是應該用力的扯開他,嘲笑地說:“別和我發誓,我怕你遭雷劈!”,而不是任憑他抱著,像一個傻不拉幾的小姑娘一樣幸福地小鹿亂躥。
我的人生格言是用扯淡的態度面對操蛋的人生,和付盛言說我大概知道是誰做的時候,其實我也相當沒底,因為我能想到的候選人足夠組成一個完整的選擇題,最後在秦老頭子和紀凌峰之間搖擺不定。對,沒錯,就是那個失蹤高富帥,紀凌峰。因為他們有一個共通的毛病,作為領導人都喜歡用自己的想法來主宰別人的人生。
當然,我現在應該考慮的不是這個,尤其是在和我的新晉小男友約會的當下,因為走神意味著被偷襲。突然感覺唇上短暫一涼,紀舒的唇快速的掃過,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慢節奏傻傻地歪著腦袋看他,他正一本正經看著電影,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黑漆馬虎的電影院裡和夜空中的星星沒什麼倆樣,而我只能任憑某隻哥斯拉在我心裡跳騎馬舞。
“其實,我也不喜歡看電影。”少年聲音軟糯,像是撒嬌一般在我耳邊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