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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付盛言付教授,上次開學我送你來的時候見過的,我高中同學。”我憋出一個笑臉對紀舒說。
“我知道,付教授找過我。”紀舒說得雲淡風輕,卻把我的小心窩激起了層層漣漪。
他找你幹什麼,推銷保險套?
我的腦袋當機了數秒,只聽見紀舒嶽明附身似的,異常掉冰渣的說:“等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去?”
我和老情人續舊情,你湊什麼熱鬧啊?我看了看靠在門口的付盛言,忒沒骨氣的說:“要不,您先去隨便什麼地方等我,我去找您,讓你談個神清氣爽!”
大概是昨天未遂的破事導致我那容量明顯不足的腦袋無暇分身,我難得沒有發病,再見付盛言,我連該喜該悲都不知道,更談不上習慣性神經失常了。
我和付盛言約在學校門口的奶茶店,也不知是還沒到中午飯時間還是這裡的奶茶太難喝,生意別提多慘淡,人少得可憐,即使這樣,付盛言依舊怕丟面子,不肯配合,冷冷的說:“我們去別的地方談,就我們倆個人。”
我是沒膽量丟下紀舒,也捨不得,至於為什麼捨不得,我也不知道,就我現在的腦容量頂多能思考到我們到底要大眼瞪小眼到什麼時候啊?
“那啥,說吧!”我抬眼看向付盛言眼裡。
付盛言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皺著眉。
“我坐到後面去。”紀舒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了離我們很遠的座位上坐下,他從我旁邊走過時,肩膀不小心觸碰到了我的後腦勺,我沒來由的冒了一身冷汗。
早這樣多好了,說不定都要談完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付盛言劈頭蓋臉的厲聲質問。
我扯開嘴角笑了笑:“我說,您能先給我來個前要提示啊,我他媽雖然犯賤但也沒有特地送上門給你罵的癖好啊!”我邊說邊笑,我自己都懷疑我是不是被世外高人點了笑了。
付盛言那聲音生冷的要命:“你是不是要進演藝圈?”
“訊息挺靈通的啊,怎麼這又礙您什麼事啦!”我嘴上說得輕描淡寫,心裡卻自作多情地掀起了千層浪。
“付大教授,看在我是你老情人的份上,別玩我了,沒事回家帶孩子吧,大爺的事不勞煩你操心。”我剛準備站起來,付盛言便野蠻地伸出胳膊按住我,一派痛心疾首地說:“你難道不知道進演藝圈意味著什麼嗎?你的過往種種都會被挖出來,你沒有任何隱私~~~”我用力甩開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所以呢,你是擔心我紅了之後,被人發現是同性戀還是擔心一不小心被八卦出和我有一腿的人裡包括那個自命清高付教授。”
“我不是這個意思!”付盛言急忙否認。
“那你是什麼意思?”我璀璨一笑。
“我只是不想你受到傷害。”付盛言看向我。
“付盛言,你他媽最沒資格說這話知道嗎,看在老子十幾歲就給你操的份上別再來傷害我了,我真是玻璃心。”我特冷靜的壓抑著自己的音量說。
什麼時候即使在說疼的時候我也學會了輕描淡寫。沒有人依靠的話,就要學會假裝堅強。
我再次站起身來,紀舒那廝已經不緊不慢地向我走來,付盛言突然特不符合他風格的猛地站起來一手便扣住我的胳膊,用力的拉住我:“如果我離婚,你是不是就會變回來?”
你以為老子百變小櫻啊!
以前,我和紀凌峰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想,如果付盛言知道我為他做的這些事,如果付盛言知道我這麼多年為他受的委屈該有多心疼。
我要他因為愛我而心疼我,而不是可憐我而心疼我。
紀舒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拉我,我看了看付盛言,想要張口嘲笑他怎麼那麼無知,卻突然沒有勇氣再看他一眼。
付盛言像是沒有看到紀舒一般,又是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我欠你的,我會還的!”
你拿什麼還?我突然覺得自己怎麼可笑成這樣,蒼天在上,我肯定是地溝油攝入過量才會覺得付盛言到這個時候還愛我。
“是啊,趕緊還吧,比如你額孃的醫藥費,相愛的人才適合虧欠,我們就不必了!”我想我的樣子應該挺夢幻的,我聖母上身的彎著笑眼說:“算了,老子不缺錢,醫藥費就當給你家孩子滿月禮啦,咱們倆清了!”我特真誠地被對著付盛言說,用盡渾身力氣讓自己看上去雲淡風輕一點。
“秦曉肖,走吧!”紀舒這貨果然是出了名的沒眼力。
萬皇的演技課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