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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陽的話給了拉斐爾無盡的力量,可他還沒有失去理智。十年前的拉斐爾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敢做,什麼都不怕,十年後的拉斐爾心裡有了岑陽,多了一份惦念,也多了一份羈絆。
十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十年的自我放逐讓他錯失了不少機會,也讓對手變得格外強大,他沒有贏的把握。現在已經搭上一個孩子,付出了血淋淋的代價,他不想再搭上岑陽這條命。
“岑陽,我要回去了。”
沒聽出拉斐爾語氣的異樣,岑陽痛快道:“我陪你回去。”
即使看不到岑陽的神情,也能感覺到他的誠心誠意,拉斐爾閉上眼,唇齒開闔間吐出了傷人的語句,“我不能帶你回去。”
“你說什麼?”岑陽猛的一震,要不是抱著拉斐爾的身子,他幾乎要跳起來。“不帶我回去?你什麼意思?”
對上岑陽怒氣衝衝的模樣,拉斐爾的神情異常平靜,“我們當初的約定是我幫你生下一個孩子,然後我們兩不相欠,僅此而已,不是嗎?”
“僅此而已……”岑陽差點把牙根咬碎嘍,“去你的僅此而已,你是不是頭腦不清楚啊?那個狗屁約定不是早就作廢了嗎?我們不是說好要一起生活,你連戒指……”岑陽看向拉斐爾的無名指,可是無名指上什麼都沒有,那枚他昏迷時自己帶上去的戒指不見了,“你把戒指摘下來了?”
如果說之前岑陽只是氣惱的話,那麼現在的他是徹底抓狂了。可拉斐爾還是那樣的氣定神閒,不做解釋,岑陽看了無疑是火上澆油,恨不得掐死床上的人,可是僅有一丁點理智告訴他,拉斐爾現在經不住他的暴力相加。
於是,他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椅子,抄起椅子,掄起手臂,動作一氣呵成,椅子飛到牆上,撞得淅瀝嘩啦,聞聲趕來的護士,看見盛怒中的岑陽,有點畏懼,但基於對病人的保護,她還是狀著膽子將人拉出了病房。
“拉斐爾,你個混蛋。”岑陽是氣瘋了。
拉斐爾躺在病房裡,依然能聽見岑陽在走廊上毫無修養的咒罵。
謾罵聲中,他伸手摸了摸胸口的衣服,指尖挑開衣服的時候,一道銀光一閃而過。一手放在胸口,拉斐爾給騰穆亞打了電話。
“騰穆亞,訂機票。”
爭吵過後,岑陽果真沒再來醫院,倒是秦暄如常的隔天來醫院給拉斐爾送吃食,解釋道:“爹地病了,岑陽在照顧他走不開,讓我來給你送吃的,看看合不合口味?”
“伯父病了!要不要緊?”
拉斐爾的關心不加掩飾,秦暄看著,笑了笑:“爹地年紀大了,血壓有點高,眩暈的厲害,岑陽不放心,非要親自照顧,又放心不下你,只好讓我在這裡陪著。”
昨天岑陽回去,臉色黑得跟鍋底似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吵架了,未免拉斐爾多心,秦暄多解釋了幾句。
拉斐爾笑了笑,“伯父不要緊就好。”
至於那個被氣走的人……明天就要離開了,他不來更好。
因為了解岑陽的脾氣,拉斐爾用了最簡單的方式將岑陽推離自己身邊,他以為以岑陽的驕傲,一定會跟他斷交,然而,他低估了岑陽,也低估了岑陽的固執,更低估了他的氣度。
036 追擊情緣
拉斐爾要出院,騰穆亞和左桑達都攔不住,也不敢攔,但是有人卻不管那三七二十一,聽說他要辦理出院手續,立馬殺進病房來。
“誰準你出院的?”李斯衝進病房就是這麼一句。
“教授,是我自己要出院的。”拉斐爾靠坐在床上,因為李斯與永夜的關係,他對李斯的態度很恭敬。
李斯可不管拉斐爾恭敬不恭敬,也不管他什麼身份,在他面前只有聽話的病人和不聽話的病人這兩種,敬業愛崗是他一貫的作風,當面對不遵醫囑擅自決定的病人,他的脾氣就會變得十分惡劣,就像現在。
“你自己要出院?你是醫生嗎?”
李斯的臉沉得跟鍋底一樣。拉斐爾是他和永夜聯手好不容易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永夜為此還大病一場,不管出於哪一面他都不會讓拉斐爾如此折騰那條好不容易活過來的命。
“我不准你出院,你最好給我老實的待著。真是的,怎麼每個與辜家有關係的人都這麼的不知好歹。”
李斯的語氣讓騰穆亞和左桑達很不以為然,他們聽不慣有人這樣對少爺說話,但是好像到了這裡,遇見的人似乎都對少爺很大膽不敬。
“教授,很抱歉,我不能聽您的話。”拉斐爾不是那種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