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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苦,覺得太過殘忍,就像看一部已經知道不幸結局的電影,再回過頭去看那些溫馨幸福的場面,只會加倍的悲傷,遠勝於觀看它的結尾。
“醒來,快點醒來!”葉宇真在掙扎,可是他的身體就像被縛上了萬斤的枷鎖,內心儘管拼命掙扎,身體卻無法移動分毫,只能這樣的墜落,向著無底的深淵墜落。
“葉宇真,你要記住,這是我給你的烙印!”
隨著那句話,他的身體被異物刺穿了,帶著分裂的痛苦,但是很快又被生理上那種興奮所代替。
他的身體幾乎是無為地被人猛烈衝擊著,伴隨著一陣又一陣地快感。
他被不停地換著姿勢,身上的人似乎在盡情的享受著對他的掠奪。
大腦已經完全停工了,身體的反應全部交給了本能。
“你真棒,宇真……你的叫床聲真好聽。”
“宇真,你在害羞嗎……我想……我喜歡上你了,我該拿你怎麼辦?”這句話絲毫沒有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困惑,因為接下來是他對他更為瘋狂地佔有。
那種瘋狂讓葉宇真覺得自己快被拆散了。
“宇真,你還會求饒,你真可愛。”
然後呢,就是清晨他睜開雙眼的那一刻。
不過一瞬間,他的靈魂連同他的人一起掉進了地獄裡。
天堂與地獄的一步之遙,那種落差才是他永遠無法擺脫的夢魘。
幾乎在同一刻,葉宇真也從惡夢裡驚醒了過來。
他滿頭大汗,胸膛激烈起伏著,喘著氣,四肢依然因為當時害怕的感受而無力。
其實那晚生理上的傷害早已經模糊不清了,畢竟在Cyclades島上被強迫著高潮,身體已經根本無從記憶當初的傷害,試想一個掉落在泥塘裡的人,又怎麼還會去在意褲腳上不慎濺上的泥點。
但是唯有那睜開眼,靈魂墜落的那一刻感受就像用一把刀子一般銘刻在了他的心裡,那種傷痕遲遲無法治癒。
他那之後經常發惡夢,一晚一晚重演那一晚的情景。
夢把他潛意識裡的記憶全部還原了出來,所以比現實裡的真實感受加倍的清晰。
每次當他在清晨裡睜開眼睛,當他看到安德魯平靜地注視著他的雙眼,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夢裡還是在現實裡。
那實在太痛苦,他幾乎要開口哀求安德魯不要出現在清晨裡。
他誘惑許安林背叛了曾雨森,卻又辜負了視他為光明信仰的許安林。
許安林給了他最真誠的信任,熾熱的崇拜,相信他能所承諾的一切。
然而在他的內心當中,其實深藏的不是祝福。
他幼稚的衝動,給他帶來了生命裡最黑暗的一幕。
他得到了懲罰,只是那懲罰太過沈重,以至於他直到現在還在刑期當中。
所以他不會開口向安德魯哀求,因為他在服刑。
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麼樣的,安德魯是否察覺。
但是安德魯下一次再與他同榻共眠,清晨醒來必定是不同的姿勢,不同的表情,但他從不自動消失。
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讓他疲憊,最後麻木,人類生存的本能要求他遺忘。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發惡夢了,葉宇真記不清楚,也許是那一刻開始,他就躲著安德魯了吧。
今天也許因為那些照片的提醒,又或者是重回了這個令他終身難忘的地方,他又做起了那個惡夢。
身體旁邊的手機不停地閃著紅色訊號燈,像是有人打了電話進來。
葉宇真摸過手機,掃了一眼螢幕。
天,安德魯四十八個未接電話,足足六十條簡訊。
瘋了,葉宇真沒好氣的將電話丟到一邊。
安德魯自從發現葉宇真故意不接他的電話開始,就學會了發短訊息。
據說因為不耐煩,拍摔了十幾部手機。
但是很快葉宇真就開始準時收到他的短訊息,簡直就像鍾表那麼準時。
早上八點,是他的叫醒服務,提示葉宇真記得用早餐。
中午十二點必定還是他的提醒用餐資訊。
下午五點,是他所謂的Make Love資訊,但他拒不承認這個類別跟他心裡想著與葉宇真在床上糾纏有半分關係,他說這是愛情培養資訊,但是資訊上通常是這種內容諸如:想你,早一點來北歐,讓我好好愛你,又或者比如:你身上好久沒有我愛你的痕跡了吧,早一點來北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