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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我親眼見到了他,他就在家裡休息,他還給我開了一大堆書單,我下午就要給他把書送過去。”
“書?”
“一大堆跟南非與雨林有關的書籍,你說是不是老闆有了新的Case。”
簡弈默然。
當曼蘇里得知葉宇真居然已經返回了倫敦,吃驚地張大了嘴巴,讓簡弈深深的憂心他對葉宇真到底幹過些什麼。
曼蘇里則抓狂地來回爆走,不停地說:“怎麼可能是這樣,他怎麼能逃掉的。”
簡弈實在對他無緣無故地極度憎恨葉宇真,以至於迫不及待地想要儘快毀掉他覺得啞口無言。
簡弈在忍耐了一週之後又聯絡上了總部,為了眼見為實,他用上了火燒島上的衛星視屏電話。
“放心吧,我才對你們之間的談話不感興趣呢!”曼蘇里不屑地道。
簡弈也無所謂,反正他要跟葉宇真說得是私事。
視屏裡的葉宇真把頭髮剃短了,看起來略微清瘦一點,但是更加的帥氣與精神。
“宇真,你還好嗎?”簡弈猶豫了再三終於用了一個通用的開頭句。
“都還好吧!”葉宇真似乎永遠是萬能答案,很有禮儀。
“嗯……你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吧!”簡弈終於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急切要知道的事情。
“沒有的事吧。”葉宇真依然微笑。
如果是普通人,普通朋友,普通的上下司關係,一定會覺得葉宇真溫和,平易近人。
但像簡弈這種十年的老友,曾經的生死搭擋會被葉宇真這種距離感激得想要吼叫。
儘管他知道葉宇真這種不鹹不淡的態度只是出於一種刻意的培養,一種習慣,並不是他真心想要與他保持距離,然而事實就是他令人無法靠近。
而就是簡弈差點要變色開罵的時候,葉宇真突然問:“你都好吧!”
這一句話就像突然在簡弈的頭上澆了一盆涼水,想要發火的雄心變得有氣無力了起來。
“我很好!”
“還喜歡撒哈拉嗎?”
喜歡嗎,簡弈想了一下,終於決定對老友坦承,道:“是的,還喜歡著。”
“哦!”葉宇真淡淡地回了一句,沒有發表任何建議評論。
“你那天……”簡弈還是想把話轉到他身上去,但是葉宇真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表,道:“我要去開會了,下回再跟你談吧!”他公事公辦的將電話掐了。
螢幕一道亮光,便成了一片黑色,像一隻手將所有的影象瞬時都收攏在手中。
讓簡弈呆愣了良久,才忍不住脫口道:“這個葉宇真!”
“怎麼樣,他就適合被流氓上吧!”簡弈一回頭,見曼蘇里悄無聲息地從自己背後伸出了腦袋。
他的表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歹毒,好像一隻狐狸看見一頭鹿,雖然覺得對方個子太大自己無法享用,但還是會滿懷惡意地期待看到它被獅子吞噬。
簡弈一時無語,他剛才太聚精匯神,不知道什麼時候曼蘇里站到身後去的。
最後不知道會不會讓對面的葉宇真發覺,簡弈的臉不由自主一熱,Crazy威廉的信譽還真是不可以相信啊。
但自己居然會相信Crazy的承諾,簡直比他還Crazy啊。
簡弈知道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借用曼蘇里的裝置跟葉宇真通話,畢竟這太不安全了,不管是私事還是公事,曼蘇里都對葉宇真懷著極大的惡意。
簡弈的工作地點似乎就被定格在了撒哈啦,他的老上司居然完全沒有把他調回去的意思。
隔了一陣子,簡弈才從湯姆那裡知道,葉宇真已經把他從舊上司那裡換了過來,據說是用了他手下一位干將。
簡弈又一陣子無語,良久才嘆息了一聲,道:“宇真啊……”
葉宇真不是不關心自己,只是他可能並不太願過多的表達。
他也不是不願與老友述說自己的傷痕,只是可能覺得此時說傷害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葉宇真不是冷漠,他只是不喜歡開口告訴你,他很關心你,他很喜歡你,他很愛你。
但是別人卻很容易會在他淺淺的微笑下忘卻了這些東西。
撒哈拉平凡的一天,簡弈依舊呆在他的Humvee車子裡,車是舊車,款還是老款。
對面的火燒島已經被裝修成了一個阿拉伯皇宮的模樣,簡弈相信曼蘇里至少會維持這種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