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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時,白炳江和蔣七三沒出現,管家說他們逛街去了。晚飯時,逛街的人還沒回來。
一連幾天,寄人籬下的客人們都自得其樂地安排節目,羅洛這個主人,竟見不到客人的面。
這晚,他終於在客廳截住他們。
“江江,你住在我家,可我想見你似乎還得預約。”
“休假期,不談公務。”
羅洛氣結。見蔣七三在一旁咧嘴笑,他更是鬼火冒,陰陽怪氣地問:“臭小子,你傻笑什麼?”
蔣七三愣著不知如何搭腔,白炳江先皺起眉:“羅洛?”
“江江,我……”
“七三,收拾行李,羅洛少爺攆人了。”
蔣七三看看兩人:“好好的怎麼扛上了?羅洛,是不是遇到麻煩想請炳江幫忙?我把他借給你兩小時,超過時間收高價。”
蔣七三回到屋裡,搖頭苦笑,單獨與羅洛在一起時沒覺得,白炳江一來才猛醒,所謂羅洛對白炳江的“誤會”,指的是什麼。雖然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但那天早晨,還是很小人地膩在白炳江懷裡向羅洛示威,而白炳江也配合地與自己唇舌交纏……羅洛沒當場發飆已是好涵養了。這幾天,每天拉著白炳江到處跑,一方面是怕被白炳江發現自己出國來玩遊戲,但更主要的,是怕在羅洛面前又做出什麼失態舉動。。。。。。可今晚,羅洛還是忍不下去了,哎!
白炳江心懷抱歉地跟進書房,在羅洛轉身的瞬間繃起臉:“七三是我的愛人。”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那樣說的,江江,我……”
“這段時間打擾了,我們明天離開。”
“不,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江江,你別這樣逼我。”
白炳江笑:“我逼你什麼啊?我們本來就定了明天去芬蘭。”
“芬蘭?”
“七三不愛出門,這次好不容易來歐洲,我們計劃從北到南走一圈。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他。”
白炳江走了,羅洛還愣在那兒。
搞什麼搞?我也知道見蔣七三一面不容易,所以特別珍惜。本來玩得好好的“遊戲”,你白炳江一來就歇了,想著你倆是久別重逢,我耐著性子等你們恩愛,強忍著不去打擾,現在倒好,你居然要帶他走。。。。。。羅少我等了多少年,才等到個蔣七三,這一走,相見無期……那傻小子又擺明了不做網友,我再上哪兒找那麼高段的對手去?
蔣七三趴在白炳江身上,嘿嘿直樂。
“高興什麼?”白炳江輕重適度地撫摸著他。
“忽然覺得,兩個人漫步在陌生街頭挺不錯。”
“以前請你出來你還不願意。”
見白炳江怨念很深,蔣七三做個鬼臉:“如果天天逛,我就沒興趣了”
“我以為你天天逛就習慣了。”
“怎麼會?”
蔣七三作勢要滾走,白炳江忙摟緊他,舔著他的耳垂邀請:“再來一次?”
“不要。”蔣七三停頓一下,“除非這次,你來。”
蔣七三是個好孩子,想著以後要周遊歐洲,可能沒空健身什麼的,一大早跑健身房自虐。排洩掉兩盆汗水,他舒服了,拿過毛巾擦把臉,卻見羅洛倚在門邊,似笑非笑,像一朵神秘高貴的黑色鬱金香。
“呃。。。。。。”
“下午走。”
“哦!”
“謝謝你。”
“嗯。”
羅洛說了三句話,三個字。蔣七三說了兩句話,六個字。
有個叫戰鬥的東西呼嘯著在體內橫衝直撞,蔣七三咬牙,再咬牙。
衝完澡出來,蔣七三在白炳江身邊轉來轉去。
“七三,不累嗎?休息會兒吧。”
“不。”
“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看下你的東西齊了嗎?”
“嗯。”
“出了那麼多汗,喝果汁嗎?”
“不。”
“要糕點嗎?”
“不。”
“我跟李師傅說了,中午吃紅燒肉。”
“好。”
白炳江笑道:“怎麼了?不舒服?一個字一個字蹦。”
蔣七三嘟囔:“炳江,我覺得該向你坦白一下。”
“什麼事,居然要‘坦白’?”
“我和羅洛,在你來之前,天天,打……呃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