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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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青對兒子的這種個性有些擔心,從鞏炎對事情的執拗就能看出,這孩子也是一個死心眼,從個性來說,不像他也不黃娜,倒有點像李衡。
所以,鞏青每天再忙只要在家裡,他一定會把大部分時間放在鞏炎身上。
“好的,兒子,等我兩分鍾。”
兩分鍾後,鞏青坐在兒子的小房間裡開始給兒子講故事,鞏青的母親似乎總有做不完的活,不是在廚房洗洗擦擦,就是在客廳拖地,而黃娜雷打不動做在沙發上看電視,韓劇層出不窮,她的心情也跟著悲喜交加。
鞏炎不喜歡聽太白的故事,鞏青給他講三國,鞏炎到聽的有滋有味,有時鞏青也不認為還不到五歲的鞏炎真的能記住三國裡那麼多人物,有時候想偷點懶跳過去,鞏炎就會輕描淡寫的說上一句,“曹操不是才給了關羽赤兔馬,什麼時候關羽就找到劉備了。”弄的鞏青大窘,心裡倒頗為得意,五歲多的孩子就能看出問題來,而且還能記的那麼清,鞏青自己當著老師,當然清楚兒子的優秀所在。
講了一個多小時的故事,看鞏炎還沒有一點乏困的意思,鞏青只能停住了,招呼鞏炎洗了上床,鞏炎倒也聽話,自己洗完弄完,乖乖上了床再對鞏青勾了勾手。鞏青附下身去,“爸爸,你有空能帶我去遊樂場嗎?”
鞏青有些內疚了,鞏炎再乖還是個孩子,他需要的不僅僅是那些故事,“好。”
“咱們一家三口嗎?”
“你媽如果沒事,我這沒問題。”
拿了本書隨意的翻著,等鞏炎睡著,鞏青盯著兒子盯了半晌,腦子跳來跳去卻是一張表情異常豐富的臉,那張臉今天似乎把什麼都表現了,他的張揚放肆,似乎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
李衡代了兩個班的課,還有一個主攻課題。要按照以往的習慣,鞏青應該參加,可這次鞏青推了,也沒有安排別的老師進去。
李衡沒有去住學校安排的兩室一廳的房子,而是在離學校挺遠的地方租了一套兩居室。
鞏青不明白李衡為什麼不住回家,李衡的母親去年回的加拿大,在沒回之前的每年中秋,鞏青會去送月餅,中間李衡的母親還留他吃了兩頓飯,並告訴他李衡每年最多會打兩個電話,不是喝醉就是發瘋之後,她對兒子的瞭解和鞏青一樣少。
鞏青很想問問李衡這幾年過的怎麼樣,他自己的生活像寫在黑板上一樣清晰,可李衡的除了他幹出了點明堂別的都不知道,他想問問他的那些希望實現了多少,差又差了多少?
他害怕他耳朵的上的眼就像他猜測的一樣,多一個孔就多了一個傷害,多一條鏈子就多了一次失敗。
可鞏青一點也沒機會問。
李衡就像一條剛混進泥塘裡的金魚一樣,四處遊曳,還招蜂引蝶,把泥漿子甩的到處都是,再任其發酵。僅僅正式上班三天的功夫就把系裡面搞的人仰馬翻。
每天都有來告狀的,每天也都有來報喜的。
報喜的是同用一個試驗室的老師。
那李衡還真是有一手,那個棘手的問題,李衡輕描淡寫的就解決了,看來能人還真是能人,不是虛的。
告狀的也是同用一個試驗室的老師。
那李衡發什麼瘋,竟然用菸頭燙學生,哪有這樣的老師,簡直就是法西斯。
相比報喜的告狀的顯然要多,除了老師還有一些學校的同仁。
那個李衡搞什麼搞,戴耳環掛鏈子,哪有一點老師的模樣。等那個頭髮都花白的老校長也找過來,一臉痛惜:喜好是喜好,總得注意點影響,老師是個神聖的職業,怎麼能穿成唱戲的。
鞏青打發老師,安慰校長,把被菸頭燙的學生叫過來了解情況,一個剛上研的小男生,鞏青剛開了口,小男生急忙辯解,一口一個是我沒注意自己蹭到菸頭上的,和李老師沒關,就把李衡洗乾淨了。
李老師,鞏青初聽這個稱謂很是愣了好幾秒,可一個小時候之後,他也這樣‘李老師,能過來一下嗎,我找你有點事。’把李衡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李老師在鞏青辦公桌前的沙發上坐下來,短短的頭髮,兩鬢剃的其短無比,頭頂上到招搖著一叢雜草,也難怪老校長垢病,他這頭型混NBA可以,混學校就過分了。耳朵亮晶晶,脖子亮晶晶,手上亮晶晶,鞏青沒有細數李衡究竟把多少發光體放身上了,顯然數量非常可觀。對於早習慣了李衡各種裝扮的鞏青來說,其實這副扮相相當不錯。
鞏青儘量把語氣放緩和,表情放輕鬆,聲音聽起來不緊張也不緊繃,“李衡,校長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