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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腰,還差點驚動了警察,結果依然是男孩該跳的時候跳,該唱的時候唱,牆灰想掉的時候還是能掉下來。
現在,李衡手裡有事沒過多要求,他得用兩天時間把手裡的這點活趕出來,只要牆板掉不下來砸不住他就行了,拿了個超大耳麥往耳朵上一支李衡開始看手上的資料,一邊抽菸,一邊畫圖。
熬到凌晨一點半把設計做完,李衡出了門在樓梯口聽了聽,對面的胖女人去酒吧上班去了,樓上的小孩消停了,李衡搬了把凳子把電吉它一抱,一陣刺耳的高音在這幢老樓裡響起來了,五分鍾後,樓上傳出來霹靂叭啦砸東西的聲音,再接著是一陣煩躁的咆哮。
李衡根本不管,他的原則是中國傳統,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要犯我,我比你更甚,反正他晚上睡不著,折騰三回的力氣還是有的。大不了到時候兩個人一起被房東攆出去,他現在有輛破車,至少不必餐風露宿。
等到四點半的那場咆哮結束,李衡把吉往牆上一掛,拿了一瓶酒一屁股坐在地上。
四十天了,整整四十天了。沒有請假,沒有告別,甚至他租的房子裡東西都沒整就跑回來了,好在那個房子他交了一年的房租,那裡還可以勉強撐上五個月,五個月後該怎麼辦,那裡的東西都不要了?至於學校的合約,他已經不抱希望了,開除也好,辭退也好,隨他們吧。
從紅牌加蘇打水喝到黑牌加冰加可樂,李衡的口味變化很快,變的也很鬱悶,以前半瓶紅牌的量,現在一瓶黑牌灌進去也沒知覺了。
穩定的工作依然沒有找到,當初的那些同學老師他誰也不想打擾,生怕找到了,得到的訊息就會越來越多,他更怕的是從醫生那裡聽來的,如果鞏青清醒過來,一週內左手沒有麻痺的感覺,以後就不會有大礙。
可如果有了怎麼辦?
酒下的很快,熬到了清晨七點,李衡既沒有一點醉意也沒有一點睡意,開了電腦,打了一會遊戲,打到後來頭痛的眼睛都快看不清了,李衡還是不敢開啟網頁,他知道他只要輸幾個字母加數字就行了,他就能知道鞏青是站起來了,還是依然躺著能吃能喝還能流口水,把瓶子裡最後的一點酒精填進肚子裡,頭痛還是沒有絲毫緩解,胸口的煩燥憋悶已經讓他坐不下去了,可屋子裡除了這張桌子屁股下面這張凳子,已經沒有什麼可摔的了,他現在連喝咖啡都找不到一個杯子。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不清楚是睡了還是沒睡,聽到對面女人開門的聲音,她知道她下夜班了,她是幹什麼的他住進來一個多月也沒搞清楚,再躺了幾個小時,是樓上小孩下樓的聲音,叮叮!!,走到他的門口時狠狠地朝他門上跺了一腳,再扔下了一句,Go to hell!!!!
去死,太他媽好了!他怎麼沒早點想通。
李衡哈哈笑了起來,爬起來,用最快的速度開了機,把那一行他輸入過無數次又刪了無數回的地址一敲,猛的一按回車,一個網頁開啟了。
不到兩分鍾後他就找到了那個他一個月碰也不敢碰的名字,日期是昨天,參加學校的一個活動,再往前翻了翻,最早的一條訊息是一週前的,學校新校區的揭牌儀式,鞏青應該在那之前就回學校上班了,照片上,他一如既往的穿著正式的襯衫西褲,除了精神不太好,該有的笑容還在臉上綻放著。
上天總算對他不算太簿。
蔥白……39
日子過的有些渾渾噩噩,八個麵包吃完,水開始喝自來水了,李衡才發現他已經三天半沒離開房子半步了,三天半沒有說一個字了。睡了多久他也說不清楚,總之頭斷斷續續痛著,腦子也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好再拖了一天總算把活給人家幹完了,李衡把屋子簡單收拾了一下,再換了件乾淨衣服出了門。老爺車花了他500英鎊效能還算不錯,除了換了一個輪胎基本上保持了正常效能。把手裡的東西拿著去了學院交了工,換回了幾張鈔票,重新取了點新的工作回來,李衡完成了他跟外界最大的交流。
那個掛了一長串頭銜的人以前曾是他的半個競爭對手,但資歷要比他老的多,找對手不找朋友,對於李衡來說是最省事的,在這裡不比國內需要圍護面子,多少錢,多長時間,不會張不了嘴,我幹活你給錢,天經地義。
車開到他以前曾鼓起勇氣決定動手術的那家醫院門口李衡把車停了下來,在拿不拿藥的問題上考慮了三分鍾,最終李衡把藥又換成了二瓶黑方。
他對再一次恢復已經沒有多少信心了,完全像上次一樣全靠自己拼盡全力的再來一遍,他自問不會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