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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懷疑你暗戀他了。?阿世的賤嘴就是不放過我,不過他還是好心幫我查了一下名單。
?他們有兩個,一個叫陳俊仁一個這個字怎麼唸啊?陳……?阿世指著名單給曉萍看。
?一′!應該是念頤。我沒記錯是頤和園的頤。?曉萍皺起眉頭說
?曉萍你好聰明喔!?阿世噁心巴拉後又轉頭問我:?你要找的是哪個啊??
?這個陳頤吧!這麼芝麻的字只有外省人會取。?我拿過阿世手上的本子看。
阿世一臉不屑:?都什麼年代了還省籍情結咧,不過陳俊仁只有十八歲,應該只是候補。?
?嗯!陳頤今年三十歲,一定是他了,阿世!這傢伙你有印象嗎??阿世這傢伙常在網路抓些有的沒的,搞不好對他滿了解的。
?嗯!有稍微注意他一下,畢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名字,他是桃園空官的人,可是在臺北服役,今年住滿第三年才代表臺北,陸官還是空官出身的就是體碰很強,劍愛亂砍這兩點要注意,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算了啦!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出場,搞不好候補而已。?
想起他的嘴臉,我依舊沒辦法就這樣算了,於是我開始算賽程表要打幾場才能遇上臺北市。
?欸!吃早餐了沒?拿去!?這時坐在另一排的前輩,拿了三明治跟奶茶給我們。
我看曉萍沒有拿早餐,便把自己手上的遞過去,讓女孩子捱餓不太好:?你沒有嗎?我的份給你。?
?呃……?曉萍面露難色將手掌向前婉拒。
?她早上沒有吃早餐的啦,而且我還在輪不到你獻殷勤。?阿世順口幫她回答,接著從袋子拿出果汁給她。
?不吃早餐??想起我媽之前的愛心早餐,被丟到冰箱中、垃圾桶裡,我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一廂情願了。
阿世跟曉萍又陷入兩人世界了,我三明治開啟並且開始塞進自己嘴裡,我邊吃邊看著窗外的風景一幕幕的飛逝,腦袋裡轉了很多事情,比賽的事、工作的事、曉萍的事,這次比賽結束有好多事情要做,然後我的腦袋又浮現吉拉最後離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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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會場擠了很多人,每個縣市代表都穿著團隊制服,站在場中間等開幕,我們高雄市隊也一樣。
其實打劍打那麼久了,臺灣那麼小各縣市能派那些人我也頗清楚的,大家也都認識,所以進到會場我們一行人也忙著給前輩跟劍友點頭打招呼。
很不意外的我們也遇到了天龍國的一群人,我一直覺得高潭市跟天龍國從一出生就註定不合,沒有原因跟理由,純粹就是南北tone調不一樣,所以我也覺得八卦版在戰南北是很合情合理的事。
我可以跟任何縣市的選手的混的不錯,甚至他們隔壁的臺北縣或是基隆市,起碼都可以成為點頭之交,可是我跟天龍國的就是沒辦法好好相處,當然啦!其他隊友也跟我差不多。
迎面走來的天龍國人身穿著nike的紅色外套,超級騷包的活像幾隻龍蝦在路上走,反觀我們隊的運動外套是窮酸的地攤牌,這讓我心理更加不平衡。
?嗨!洪剴誠!?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舉起手跟我打招呼,他笑得很開心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
劉揚揚,天龍國隊的主將,跟我相差一歲,身高體重也差不多,我們打劍的資歷也差不了多少,不過高中之後他就讀體育班,在大學時期我因為比較少練習,讓他囂張了幾年,出社會後就換我在壓他了,總之對他來說我就是那個老是跟他搶獎牌的那個臭蟲。
如果以BL來說……我跟他的關係就是那種互攻的角色吧!
幹!不對!我才不要幹這只笑眼龍蝦咧。
劉揚揚的後面跟著的就是那個姓陳的,我一眼就對上他了,他也神情輕鬆的看著我,可是我們又很有默契的裝做不認識。
劉揚揚看了我們隊一眼,拍了我一下肩膀假裝很熱絡地說:「唉呀!你們高雄隊看起來依舊好強耶,我們這次有補新人,比賽遇到手下留情啊!」
我對天龍外省人最討厭的一點,就是他們講話都用酸的,劉揚揚的話正確翻譯應該是:「呦~~你們高雄隊怎麼還是這些咖啊?屁股洗乾淨點等著被我們痛宰吧。」
「你們換的新血感覺很強,才不要欺負我們老人家咧!」我也依舊呵呵呵的回話,然後盯著姓陳的看。
或許是看到我跟那個姓陳的互相打量的眼神,範揚揚便指著他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