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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小媳婦樣,柳陳安,這麼多年了你在他面前還是一樣沒出息!”
持著日積月累的風度和矜持,還有女性成熟的端莊,柳陳安從容應答:“我就是個小媳婦怎麼了,再怎麼著也比你妻管嚴說話有底氣。”
陽冬晚撇嘴,“你這女人,再這麼不解風情,估計都沒人敢要。”
不試圖和一個弱智爭辯,那樣會顯得自己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柳陳安眉眼一笑,將便當放到辦公桌上,“親手給你做的,胡蘿蔔、海帶絲、西蘭花、裡脊肉、土豆絲、培根,先吃飯,再工作,三餐不規律,有一頓沒一頓的對胃不好。”
剛吃了大碗的水餃,這下就算想吃也無福消受,“下午沒沒課嗎?”
柳陳安畢業後回南島,在南島福大,有名的私立大學做講師,“別說了,到底是個私立學校,不是我有歧視,主修我歷史的有四十幾個學生,每次給他們講課,睡覺的睡覺,玩手機的玩手機,看小說看雜誌看偶像劇的一把抓,最可恨的一學生男的,那天來上課跟我說他書沒了,我問他什麼書,他還一臉不耐煩地說世界史,我壓根就沒見過他!”
陽冬晚拉開易拉罐鋁盒蓋,喝了小半口,不計形象地笑。“你還真別說,柳陳安,這要是你給我上課,別說幾個月了,就是四年,我也不會來,兩節課九十分鐘對著你這張臉,我會內分泌失調。”
開了便當盒開,一股子菜香還冒著熱氣,路錦豐拿著勺子,“我導師的同學是北塵知名出版社的社長,出版社旗下有一家雜誌社,言情板塊和歷史板塊,深受年輕一代人喜愛,有考慮去出版社工作嗎?”路錦豐問他。
“別啊,幹嘛去北城,我老婆在報社工作,你和我老婆一起不也挺好。”陽冬晚努嘴,說道。
跟陽冬晚老婆見過兩面,也就當真才見過兩面,不熟,談不上話。
“你老婆在哪家報社?”柳陳安問陽冬晚。
“民江晚報,你什麼時候去了我給她說聲,讓她給你介紹。”陽冬晚走過來,路錦豐吃得正香,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上,指尖關節輕叩桌面。
這要是拒絕了指不準給陽冬晚罵得狗血噴頭,答應了她根本就沒那份心,柳陳安只好看著路錦豐,默默不說話。
“什麼時候決定了再跟我說,我給你安排。”路錦豐說。“陽冬晚,把快餐送到十四樓設計總監辦公室,謝謝。”
“權凱霖嗎?”柳陳安眨巴著眼睛,笑著說:“我給你送去,今天我生日你不許遲到。”臨走時又特地交代。
就這樣過了兩小時,期間路錦豐出去開了半小時的臨時會議,然後回來,陽冬晚大大咧咧橫躺在沙發上看影片。
和柳陳安約好的時間是六點,五點鐘下班,他要回家一趟,算好下班高峰期,回家的話至少要半小時,所以他提前半小時下班。
陽冬晚就跟著他,原以為他無非是回家,沒想到到了停車場也跟著他。
“陽冬晚,那麼是慾求不滿所造成的短暫神經錯亂嗎?你該去找傅坤楠的,或者就去Gay pub,我對你沒多大興趣。”路錦豐啟動車子,看了陽坐在副駕駛婆無賴的人一眼,不冷不熱。
“你別這樣,柳陳安對你真心實意好,要是不喜歡,就把話說清楚,免得到時候對誤了她也為難自己。”陽冬晚少有的義正言辭。
他赫然而笑,“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對陳安說,是直接點的,陳安我喜歡男人,所以不能和你一起,或者俗套一些,對她說我們不合適,亦或者來點猛料,說其實我喜歡路穌年,陽冬晚,都說旁觀者清了,還請給個意見,說不定我今晚就回去把話說清楚。”
這麼多年了,就算沒心沒肺,他也看得清柳陳安對自己如何,他本就無心,到頭來極力想去補救,怕是也難逃薄情寡義一說。
要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得清的問題,他也不必跌跌撞撞兜兜轉轉。
其他的陽冬晚不去想,他只曉得做人不能這樣,尤其做個男人更不該,陽冬晚說:“可你丫的是在害他,也害自己,何必啊這是,喜歡男人怎麼了,柳陳安那丫頭沒多少心眼,明事理不會鬧事,可你彎子繞多了多多少少會傷了人家的心,吊著人家,又不喜歡她,你幾個意思?”
“呵,你還是挺了解她的。”
“吃味了?”陽冬晚臉一提,笑得好看,“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犯不著跟她搞到一起。”
車子調轉後退,路錦豐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知道個屁!”陽冬晚笑他,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