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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歲了再不會走路他都不配做我兒子,操,我兒子那老二也太特麼黑了,這日後不知道他女人會不會嫌棄,生個兒子就是麻煩!”陽冬晚想起這個就煩。
晴閱盡是笑他,路穌年冷冷說:“不是遺傳你的嗎?看你白日照上,跟個黑炭沒兩樣的,你還奢望自己的種白道哪去?”
“你丫他都兩歲了,每次拉尿那玩意歪的不像樣,你說說看哪有男人這樣,八成有問題吧!”陽冬晚開著車,時不時瞄反光鏡幾眼道。
“你帶他到男科檢查檢查,有病就要早治,自尊心受挫就不好了。”路穌年說。
“我老婆知道會打死我!”
晴閱給他提了中肯的意見:“那你先去檢查,男性疾病遺傳的可能性比較大,只要你檢查出來沒問題也不要擔心了,孩子現在小,等稍微大些就不會了。”
以前見年哥那小孩老二長得挺正派的,跟自家兒子醜老二根本就是天壤之別。想著,陽冬晚就更加放心不下了,“啊,年哥,瞅著你家兒子老二,長得跟我家的不大一樣,你兒子的長得真心不賴,就陽柏決那小黑老二,瞅著我丫都不忍直視。”
孩子的名字陽冬晚念一次,大夥兒笑一次,那孩子小時候還好,估摸著長大必定會跟他老爸反目成仇,九歲之後一定拉著他爸去派出所不可。
郊區農家樂,環境優雅,被評為南島世外花園,飯館是柳陳安表姐開的,路錦豐回來一趟路家,簡單洗了個澡換身衣服,把一早就準備好的精美首飾盒放進衣服袋子裡。
到農家樂時候,柳陳安已經等了他好一會,“不好意思,久等了。”他有些抱歉地露出笑來。
“我還以為你迷路了。”柳陳安說。
“路不好找,手機又沒電了,耽擱了一些時候。”他解釋。
拿出首飾盒,開啟盒子,取出一條項鍊,繞到柳陳安身後親手給她戴上。
玉石兩側各一顆祖母綠和鵝黃的珍珠,正中玉石背後雕刻一個安字。
柳陳安將玉石放手掌細細地看了又看,獨特的細紋隨著光線和角度變幻莫測,她抬頭望著路錦豐,幸福地笑著說:“謝謝。”
他親吻她額頭,聲音柔和:“我的陳安又長大一歲了,生日快樂。”
也許是沒來由地防備,她只是笑得說不出話來。
兩人吃過了飯,小坐了一會,柳陳安拉著他的手說:“後山沿著小路一路往上,有塊飛來石,錦豐我們去看看好嗎?”
她不撒嬌,不耍寶,只會用詢問商量的語氣,和他攀談。
這樣子的,他拒絕不了,他也是不會拒絕。
柳陳安穿的是高跟鞋,走路起碼要半小時,又都是上坡,不消十分鐘腳後跟就磨破皮,最後乾脆脫了鞋,讓路錦豐給拎著,自己拉著他的手,一搖一擺。
“我揹你,腳會痛。”路錦豐停下,說道。
“我怕你背不動。”柳陳安說:“最近又胖了五斤,真怕這樣選取體重都要趕上你了。”
“傻瓜。”路錦豐半蹲下,手撐著膝蓋,柳陳安本就偏瘦,就算胖個十斤也就一百上下,跳到路錦豐後背,自動接過路錦豐手裡的鞋子。“我沒定蛋糕,生日理應要吃蛋糕,尤其是你們女孩子。”
她趴在他後背,可憐兮兮道:“就是,生日怎麼可以沒蛋糕吃,我連長壽麵都沒有吃,現在蛋糕也沒有。”
路錦豐揹著她,將她往上推了推,說:“等下山了我給你煮麵。”
她咯咯地笑,聲音是多年不見的爽朗,“你會騙我嗎?”
“這次不騙你,只是誰又不會說謊呢陳安”他問。
“嗯,錦豐,所以我不願意再說謊。”
“嗯。”
飛來石往通俗點說就是那石頭具體怎麼來得沒人知道,有盤古開天之說有仙人休息之說更有王母娘娘鎮壓妖魔說法,反正凡事用資料和文獻資料解決不了的問題,人們都喜歡故弄玄虛。
偶爾的故弄玄虛其實也還是不錯的,至少這塊飛來石吸引了成百上千的慕名者。
後半夜的有些涼,在飛來石沒帶多久,柳陳安說肚子餓了。
下山後他給柳陳安煮了面,煎兩個荷包蛋。
陪她吃完麵,這晚他沒打算回去,起身要去洗澡,“錦豐,”柳陳安叫他,他有些累了,來自各種疲憊佔據了整顆心,卻還是流露出春風般溫暖醉人的笑。
柳陳安望著他,說:“交往到現在,我們還沒做過愛,我還是處/女你相信嗎?”
“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