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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甩的打擊,覺得丟臉所以去避避風頭。
路錦豐沒見過柯小敏,女孩的存在於他不相干,她存在的,她也可以不存在的,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誰也管不著誰,他要去記著要去了解做什麼。
從林鎮回來,路錦豐幾乎沒有再見到傅坤楠,傅坤楠去挪威參加研討會,緊接著和辦公室副主任到邊境和西南偏遠山區做了兩週的義工。得知醫生回來後已經是幾天前的事情了,決定去醫院的時候他想了很多,他要是當真和傅坤楠在一起,真的,這樣子對誰都不好。
他站在醫生辦公室門口,猶豫了片刻,護士長剛從病房裡出來,疑惑地看著他,他禮貌地微微一笑:“你好,醫生在裡面嗎?”
醫院一進來就有宣傳欄,護士長的照片最惹眼了,所以他一下就辨認出她就是護士長。
護士長身材臃腫,淡粉色的外褂穿在她身上顯得緊繃,昨天晚上值班,今早院方緊急通知開會,中午組織幾位主治醫生和六七名護士給養老院和福利院體檢,她到現在還沒睡過,很是疲憊,態度極為不好地說:“是病人嗎?先去掛號,傅醫生是外科主任,你這樣馬馬虎虎是不行的。”
“謝謝,我知道了。”路錦豐說。
護士長盯了他看好一會,推著治療車才離去。
路錦豐無非是禮貌地問候一下,卻不想會遭來護士長的白眼,他輕叩了幾聲門響,沒人說話。護士長雖然沒給他正面回答,但他極為肯定醫生是在的,可能是累了正在休息,可能是正在聚精會神看醫學書。
門開的一瞬間,他想過不下三種的可能性,卻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遇見有這樣子的窘迫。
各類檔案落在地上誰也不顧及,傅坤楠伏在孫亞斌身上,喘息聲和悶哼聲啜吸聲,好似水乳交融,直叫人面紅耳赤。
孫亞斌上衣半掛在身上,雙手攀附著傅坤楠脊背,顯現出無與倫比地妖豔,和上次幾面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路錦豐嚇得險些驚呼,迅速地鎖上門慌忙逃開。
他跑得急了,一頭撞在迎面走過來護士長治療車上,護士長大聲呵斥:“醫院病人需要安靜,虧你還是學生,在醫院還大吵大鬧,成什麼樣子!”
“對不起,對不起。”他低頭連連跟護士長鞠躬道歉。
護士長心情很是糟糕,見他有誠心道歉也不好說什麼,語氣冷硬:“去掛號了沒有?”
路錦豐就像受到突然驚嚇般,語無倫次,“我……那麼現在,我感到很抱歉,現在就去。”
他不敢跑了,急衝衝地走到醫院樓下,榕樹底下有兩小孩在玩捉迷藏,幾位老人坐在輪椅上曬太陽……他魂不守舍地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
剛才見到的,好似就是他的幻覺,他在故作悲傷難過什麼,一開始醫生就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
是他太固執太貪心了,這樣的約定俗成本來就對醫生不公平,他真的太自以為是太自私了。醫生有自己的生活,他沒資格去說他的不是,再說了今天不就是來跟醫生把事情說清楚的嗎?
路穌年陪晴閱來醫院,晴閱感冒,已經兩個星期了,習慣性不吃西藥,路國華南醫院時,路穌年停下車拉著晴閱就下車。
華南醫院是本市數一數二的公立醫院,分中醫和西醫兩個院區,每週兩個院區的醫生都會進行學術交流,以此,相互促進。
見到榕樹邊坐著的人,路穌年愣了下,皺起眉頭,“怎麼了?”晴閱發現他有些不對勁。
“認錯人了。”
晴閱腳踩厚底的英倫皮鞋,深紅的斗篷中長款呢大衣,與路穌年並肩走在一起剛好到他肩部。晴閱手挽著路穌年臂彎, “是孫亞斌嗎?海珠說他生病了,已經好幾天沒去上班了。”
路穌年停下腳步,晴閱淡笑:“穌年,你騙不了我,我們的關係隔了一層似有若無的紗布。”
並且持續都在處於某種僵持當中,路穌年是言行於表的人,很多地方她也犯迷糊,可是女孩細膩的內心使得她知道他們的關係有些不一樣了。
“爺爺和奶奶今天會回家,有空一起嗎?”路穌年語氣柔和。
晴閱手從臂彎滑到手腕,拉住路穌年大拇指,碧波般清澈的眼神洋溢淡淡的優雅氣質,嘴邊掛著一抹笑意,“答應我,如果發生什麼事情一定要跟我說,晴天霹靂地驚嚇總是會比始料未及的惶恐讓人好受的多,我不懂瀟灑,但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要瀟灑一次的,對嗎?我不想到了明明無法挽回的局面還要強顏歡笑維持著一份沒有呼吸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