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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個外人,不跟你們玩,等窩裡斗的時候再來挑撥離間,現在我要去樓下跟暢銷大作家講理去了。”陽冬晚笑容陽光,手指擦過腦袋,做了個痞/氣十足的動作。
他翻身趴著,手去拉路穌年的手,抬起頭,眼裡全是笑意,溫暖清澈,“你都沒有幫我,他的手好冷,跟冰塊似的。”
上次下雪的時候,他也壞心地把手伸到路穌年脖頸上,切身體會後才想到那會應該比這還要冷的吧。
陽冬晚撇撇嘴,表情怪異,“我體質就偏寒,得了,你們兄弟倆好好處,我要去客廳和史上最牛叉的小說家辯論了。”
“和陽冬晚聊什麼?”路穌年問。他搖搖頭,路穌年坐下,背靠床頭,一腳搭在床沿,“陽冬晚送你什麼,我看見他手裡的拎著的盒子了。”
路錦豐趴著,雙手託下巴,路穌年一把將他拉到自己身邊,他眨眨眼,說道:“陽冬晚有足夠的本事把人活生生氣死,你知道木雕一個多少錢,我上次雕木雕一個三十,他送我兩木雕,算起來就六十了,這些天做生意的不見得會打折。”
路穌年笑,手有一下沒一下撥弄他的頭髮:“所以你憤怒的點在哪?”
“裝木雕的盒子,我上次問過那老闆,要2000多一個,六十塊錢的木雕用價格在4000多的木盒裝,你說他送的是盒子還是木雕?”路錦豐不解地問。
陽冬晚那樣的二世祖,揮霍無度的,這點錢又怎麼會看在眼裡?路穌年說:“按理來說他送的會是盒子,畢竟盒子的價位高出很多,不會有人送禮挑著便宜的送。”
路錦豐說:“那好吧,我把木雕給他還。”
“不用,木雕送我就好,把盒子自己留下,好的東西既然收下了就沒有送回的道理。”路穌年看著他,笑意若隱若現。
他知道,不過是開開玩笑,何況陽冬晚的性子,幾千塊錢的不會放心上,木雕所蘊含的心意他不大能夠理解陽冬晚的想法,但是他確也能明白陽冬晚的好。所以,他怎麼可能天真地想陽冬晚送的不是木雕而是紫檀木的盒子?
而此刻,他無非是對於路穌年的話,充滿了質疑。
路穌年伏在他身上,溫潤的口腔裹住他厚薄適中的耳垂,他明顯感覺到路穌年舌尖的蠕動,卻不敢稍有掙扎,一門之隔,一樓之隔,他不免擔心晴閱闖進來,不免害怕陽冬晚大大咧咧地走進來……
“新年快樂。”路穌年撲在他耳邊,聲音極具的誘/惑。
“日曆上是明天才是今年最後一天,而且新年快樂要在大年初一才說,你弄錯了。”路錦豐提醒說。
路穌年的舌滑至他下顎,輕輕咬了一口他圓潤卻不見肉的下巴,“相信我,一定會有很多人跟你說這句話,但我不願成為很多人中的其中之一,我只做第一個。”他不說話了,“路錦豐,我們接吻吧,今年最後一個吻,告別所有的過去。”
好的壞的新的舊的,此刻我們做一次盛大的告別儀式,不求忘記,只記在心裡,這樣的儀式你可願意。
他要回答,只是想說句好,路穌年的唇頃刻覆了上來,柔軟溫溼。他抬高下巴,手環山路穌年的後頸。
陽冬晚和晴閱在路家吃的晚飯,好多年之後,他依稀記得這頓晚餐的溫馨時光,那種似乎在歷經千辛萬苦後,終於找到了久違的家宴的甜蜜,大概就是這樣的吧。苦楚的和幸福齊驅並駕,就像烈火和冰塊的雙重攻擊,讓人進退難耐。
飯後七點左右,大家移步到後花園,羅薇跟他說這晚要放煙花,南島的街市是這年裡最熱鬧的一天,他想為什麼不是大年夜放煙花,羅薇就笑,說,明天也會放,只是市政府規定了南半市和北半市的放煙花時間,一個是在今天一個在明天。
南島的夜空霎時間被綻放的煙花點綴地耀眼奪目,路錦豐看向左邊,晴閱和露穌年並肩站著,把視線轉移到天空中轉瞬即逝又不間斷的煙花中去。
“路錦豐。”他聽到陽冬晚晚叫他,於是把臉側過去,陽冬晚的吻落在他額頭,清清涼涼的,“這次是故意的,路錦豐,新年快樂。”
他微微低頭,遠處近處人聲樂聲各種聲音夾雜在一起,他看著陽冬晚,笑著說:“陽冬晚,我要後天再跟你說這四個字。”
陽冬晚手自然地搭在他肩上,“現在說,不然揪你耳朵。”
“你揪吧,我不怕。”他說。
陽冬晚壞笑,“我說你一週用右手解決多少次,該不會不懂吧,改天教你,真正的男人是怎麼煉成的,不關要走捷徑,而且啟發你的人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