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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愁善感。“媽,我都知道,天熱,你先回去,別中暑了頭暈怪難受的。”
柳母道:“誒誒,錦豐,你也是,好好照顧自己,到北城了給家裡打個電話,兩年多了,這才剛到家又要走,多少也是捨不得。”
“阿姨,放心,我們會互相照應的。”
好似是終於聽到了滿意的話,柳母鬆了口氣,望了眼自家女兒,才放心上車。
和柳陳安一併進了機場,乘電梯上了二樓,離檢票時間還有一定時間,剛坐下不久,電話響了。
“我去接個電話。”路錦豐說。
柳陳安點點頭,“嗯,早些回來。”
朝著洗手間走去,接了電話,“在哪?”傅坤楠問。
“機場。”路錦豐說。
傅坤楠站在一樓大廳,向四周掃了一圈,“我現在就在機場,你在哪?”
“這麼巧。”他說:“醫生,你這是要去哪,要是去北城的話,或許還能來一段華麗麗的不期而遇,我可是很期待。”
“路錦豐,我的時間沒有你閒暇,要是你哪天真的飢餓不擇了,脫了褲子洗乾淨乖乖躺在床上,我們約一炮。”傅坤楠低低地笑。
“醫生,脫了白大褂,其實你還是……嗯,我在二樓洗手間,等你來。”路錦豐結束通話電話,收起手機揣進褲袋裡。
進了洗手間,洗了洗手,看著鏡子裡清晰的影象,勾起唇角。進到男廁,扯掉襯衫領子兩顆衣釦,拿出一根菸,拿出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嗆得辣吼,鼻子一股子難受。
將煙叼在嘴角,拿出手機開了視訊通話,“醫生,別讓我等太久了。”
傅坤楠擰起眉毛,一系列的黑色套裝,修身好看,身段迷人,長得一張妖孽臉,板寸頭,又顯得陽光帥氣,毫無違和感。
他笑:“醫生,再等你三分鐘,要是你不來,我就要走了。”
換剛一說完,門嘣的一聲被用腳踢開,他猜想到是傅坤楠,取下煙,朝傅坤楠走去。慢悠悠把門關了,順勢壓靠到付坤楠身上,吸了一口煙,輕吐而出,煙霧繚繞。
把菸嘴遞到傅坤你那唇邊,傅坤楠對著菸嘴吸了吸,白色煙霧在兩人之間升騰,然後消失。
從他手中奪過煙,扔在地上,眼神透著危險的光,“路二少,你這是想幹什麼?”
“公共場合,投懷送抱,難道醫生這都看不出去?”路錦豐臉頰觸碰他側臉,移到嘴邊,側過頭,伸出舌刺探著他唇瓣。
傅坤楠深呼了口,雙手交叉摟著他後背,纏住他舌尖拖進口中肆意攪弄。
他下腹故意頂弄,摩擦著傅坤楠下身,舌頭退回口中,兩條舌纏繞,描摹,相互牴觸又舔舐,
激情和偏激,瘋狂和奪取,兩人針鋒相對,路錦豐慵懶地靠在他肩窩,呼吸粗重,動作溫柔地啃噬著他耳垂。
耳垂被一條蠕動的溫熱溼潤的東西包裹,傅坤楠不定抖動了一下,極其不適宜,上過的人比接過吻還要多得多,調/情的手段和挑逗向來都是由他去施加給別人,還是頭次給人戲弄。
“路錦豐,你玩過火了。”傅坤手伸進他衣裡,攀爬至上,聲音異常低緩。
“嗯?”路錦豐吃吃地笑,“醫生,你的愛人滿足不了你呀,看來真的需要好好考慮換個人了,這樣下去,上班的時候慾火焚身萬一把病人當做是發洩慾望的私人物品了可怎麼辦才好。”
傅坤楠探到他胸腹,上下摩挲,低喘氣,嘴摩擦著他下顎,吻上他的唇。
他氣息不穩,迎著傅坤楠的強勢的挑逗,全身酥軟,藉著環在他脊背的力氣的手支撐著,他放低聲線,“我不介意老牛吃嫩草,要是你想我了,我在北城隨時等著醫生。”
投懷送抱,激情相擁,話語圈套,他傅坤楠本來就不是正人君子,他亦不是什麼善類,過去對他無怨無悔,現在同樣傾心相待。“路二少,還真是讓人難以自持,怎麼,就這麼著急爬上我的床麼?”
路錦豐臉色潮紅,被啃噬過的唇瓣更是紅透,襯衫衣領半敞,三顆紐扣解開了。
眼裡朦朧的眸光,仿若牽扯著遙遠的記憶,他忘記得差不多,記不起的東西大概都有記不起的理由,冥冥之中他都對這個所謂的醫生有這麼莫名的記憶。“既然難以自持,那就何必當個正人君子,脫了白大褂,我們的關係應該更為親密才對。”
“我才剛起床。”傅坤楠給他扣上衣釦,提醒說。
傅坤楠握住他的手,送到嘴邊輕輕一吻,邪笑,“我還知道你剛從一男人床上爬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