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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怎麼努力,他也跨不過。
那杯加了醋的酸奶蜂蜜他沒喝,等陽冬鬧騰夠了上樓,他就又自己泡了一杯蜂蜜,這次沒加酸奶。
陽冬晚說的改天去林鎮弄兩箱蜂蜜回來,具體時間是哪天呢?坐在鞦韆上,想到要是和陽冬晚的關係好一些,是不是有機會和陽冬晚一起回林鎮看一看?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堂而皇之離開然後回來,路國安就算問起他可以說是和同學去玩了,要是蘇鳳梅因此生氣,他就可以說是陪同學來林鎮遊玩,他還是聽話的孩子,豈不是兩全其美的法子?
可是陽冬晚應該是隨意一說吧,就算不是,依照他那陰晴不定的性子,也很難說,即便明天答應了後天就變臉,還真是典型的吊兒郎當富家少爺,一點兒也不靠譜。
路穌年穿了一套黑色西裝,銀色和金色相間的領帶,白襯衫打底,少了冷酷逼人的寒意,多了一些意猶未盡的成熟氣息。
身後的陽冬晚倒是穿得涼爽,和路穌年一個夏天一個秋天。
“拜拜,下次來再給我泡蜂蜜。”陽冬晚衝路錦豐眨了下眼。
不是七點開始嗎,現在撐死最多也就三點,就走?
路穌年和陽冬晚說了些什麼,陽冬晚點點頭,模樣是少有的正經,然後一個人先離開了。
他想起身進到客廳去,路穌年向他走來,握住鞦韆的鏈子,他一下子沒了方向。路穌年就好像一束光,強烈的光線擁有灼傷人的熱度,看久了會傷,於是只能怯生生地往那個方向稍微看一下,迅速低頭。
“晚飯後司機會來接你。”
那時候還不懂所謂的氣場,他一直認為每個人的出場都是上帝精心安排,可能有些人華麗有些人落魄有些人不過爾爾,直到路穌年三番五次在他眼前出現。那種張揚到迷/離視線,邪魅到無法自拔,冰冷到寧願窒息也不願意閉眼的氣息,他想原來世間還有一類人叫做路穌年。
“我一定要去嗎?”路錦豐雙腳著地,略抬高下巴。
路穌年嘴角微上揚,握住鞦韆鏈子的手放在了他柔順的頭髮上,摩挲著說:“像路國安設的飯局,你玩失蹤,他不會生氣,只當你是個好孩子無非膽小怕事。”
如果沒有那個電話,他會選擇不去,可是路國安說得再清楚不過了,他不得不去。
晴空萬里,陽光穿過枝繁葉茂的香樟樹,樹影斑駁印在草坪上,眼下十月中旬,南島的秋天向來姍姍來遲,秋老虎的威風早已不在,散不去的熱度不會讓人煩悶,反倒舒服。
“我的意見是穿套入得了眼的衣服,別丟了路國安的老臉,嗯?”路穌年曲起膝蓋靠近他臉頰,吐出的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往後躲,這次路穌年順了他的意,放開他,把領帶擺正便轉身離去。
手足無措或者無地自容,來形容他在路穌年面前最貼切不過了,每當路穌年站在近處,他忽而就會忘記要做的事情,儘管很想忽略。
記事以來,沒人讓他這樣,路穌年是第一個。
他不討厭路穌年,為什麼要討厭,路穌年長得好看,除去追自己,待人接物都堪稱為禮貌,說話正經不下/流的,做事也不會毛毛躁躁,如果不是因為嫉妒誰會討厭這樣外在條件優秀的男孩。
那是什麼?
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說得就這種情況吧。一個站在高處,俯瞰芸芸眾生,一個陷入低窪,卑微到塵埃裡。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11。難以抑制
李哥來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半了,路錦豐正穿好衣服從樓上下來,李哥急著上前道歉,“這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車嚴重,耽誤少爺時間,實在不好意思。”
放在床上的衣服,牌子都沒摘,和路穌年同款的,他不會笨到不知道誰放在那兒的。第一次穿西裝,怎麼都覺得彆扭,他理了理衣領,“現在去應該還是來得急的。”
“少爺吃過飯了嗎?”李哥搓著雙手,問道。
路錦豐看他那做錯事後連自己都不能原諒的表情,笑了,“剛吃了,你來得不算晚,走吧。”
去服裝大廈的路和去學校是同一條路,如果不堵車,運氣好的話半小時是沒問題的,只是,一般情況下,五點到七點這一段時間,堵得最為壯觀。
拜這場轟轟烈烈的堵車所賜,足足晚了二十分鐘。
剛一下車,李哥就趴在窗戶上,“少爺,老闆交代還有事,就不能陪你上去了,坐電梯到四樓,有個活動大廳,那就是大賽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