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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匠心的水霧。
陽冬晚勝券在握,嘴巴一咧,“年哥早點跟大廈的老總說明情況,我定當不負眾望。”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25。某種偏執
好像今年的南島成了雨城,狹小綿長的弄堂被這幾場無休止的雨弄得很糟糕,青苔布在牆角,潮溼的空氣粘連著黴味。
路錦豐靠在床頭,遊戲玩久了眼睛略顯酸澀,陽冬晚一進來就神神秘秘,說:“要是你哥問起你去不去林鎮,就說不想去,好了,現在來個角色扮演者的遊戲,我是你哥,你要把我當做是你哥來看待,‘週末去林鎮,和陽冬晚一起,嗯?’”
要是不看人,單是聽聲音,無論是語氣還是腔調或是用詞風格還真是和路穌年如出一轍。
按照陽冬晚的思路,路錦豐說,“不想去。”
“很好,就是這種效果。”怕路穌年從中作梗,出此上策,陽冬晚沾沾自喜,看了看手機,大驚,“破了?”
“是麼,我沒怎麼注意,143000分,你原來的記錄是多少?”
十四萬什麼概念?比陽冬晚在服裝大廈裸/跑都驚悚的分數,想都沒想過的分數,就這麼給一個初出茅廬的人給輕而易舉拿下?
陽冬晚面子掛不住,手機往褲兜裡一塞,“週末帶你去林鎮,晴閱嫂子說不定也會去,她以前就一直說想去林鎮。”
路錦豐莫名看了陽冬晚一眼,他不是第一次聽見晴閱這個名字,也大概猜想的出她就是路穌年的女朋友,卻還是不確定問:“晴閱就是我哥交往兩年的女朋友?”
“年哥是被晴閱那丫頭吃的死死了,要我說,長相平平的,身材也就那樣,真不懂哪個地方把年哥迷惑了。”陽冬晚又靠在了兩相疊的枕頭上,鞋後跟和床單完美契合。
他不懂路穌年,更猜不透路穌年的所作所為,包括未發酵卻爛的發臭的醞釀在酒缸中的米酒般的情感萌芽。
有時候只是在在一瞬間,路錦豐想的比什麼都透徹,有時候矇頭轉向,走到哪都是城牆,走不出也找不到更好的方向走。
他不想再繼續這個深沉而無趣的話題,還是忍不住問道:“她不上學嗎?”
陽冬晚歪歪腦袋,看路錦豐的眼神就跟個看不問世事的蠢蛋,手摸上他額頭,嘀咕:“不燙啊,”撇撇嘴,陽冬晚道:“年哥穿紙尿褲的時候,晴閱都在幼兒園裡活蹦亂跳了,上屁學!唉,我說年哥是不是特麼膈應你啊?”
路錦豐淡笑,揮開他的手,“換做是你,突然告訴你有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弟弟,要大方迎接表現地親密無間嗎?怕是誰都做不到吧。”
何況,他知道他恨路國安,至於為什麼,就像是他恨路國安拋棄蘇鳳梅,應該是那樣。
而現在,路國安大概就是在有了路國安母親時又和他媽媽在一起,還有了兒子,路穌年的母親不在了,路國安又娶了別的女人,把外面沒有名分女人的孩子接回家中。作為在家裡呆了近19年的人,要是真熱情接待自己,就一定是心懷不軌或是智障。
陽冬晚幾乎是有求必應有問必答,即便很愚蠢的問題,他還是扁扁嘴說得詳細。
在問起路穌年母親時,陽冬晚眼睛瞄瞄窗外,又看看緊鎖的門,不放心地望了眼天花板,才抬腳搭在路錦豐膝蓋上,表情有些扭曲,“年哥媽媽的事情你當真不知道?”
“我媽媽不讓我多問,她也什麼都沒告訴我。”
陽冬晚盯著那張誠實的臉看了一會,才說道:“年哥最忌諱別人說起這事兒,當年我連問都不敢問,其實我也是聽唐浩說的,年哥媽媽從孃家回來差不多睡了一個多禮拜,醒來就開始瘋言瘋語,把路家上下折騰地心惶惶。”
“然後呢?”他只知道路穌年媽媽死了,就是因為瘋了才死的?可是回了趟家就瘋了,怎麼說都覺得不能讓人信服。
“什麼然後,都瘋了還能怎麼著,整天胡言亂語的不是法子,送去療養院有損路家聲譽,到國外靜養了半年聽說是好些,剛回路家沒幾天,比從前瘋地更徹底。拿著水果刀要殺年哥爸,年哥他爸一氣之下把就她關了起來。大熱天的人們都在午睡,死在房間裡都沒人知道,路家傭人晚上去送飯見到時床上大片大片暗紅色的血。”說道最後陽冬晚抖抖身子,不安心地掃視周圍。
所以,路國安是間接性害死路穌年媽媽的兇手,在路穌年的世界裡,是無法彌補的心靈創傷麼。“她自殺了?”
“房門都鎖著,不自殺還鬼殺的!我說這話千萬別傳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