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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譏笑,不是恭維,只是簡單的想到好笑的事情。
他眼睛一眨不眨凝視路穌年,雨水滑到唇瓣,有些則順著下顎流淌到他臉頰,他手用盡一勾,路穌年沒防備,還停在他鼻樑的唇被路錦豐咬住。
舌尖在未開啟的唇瓣有模有樣輕舔,路穌暖眼神深邃,張嘴含住路錦豐舌頭,即刻化被動為主動。
兩條滑膩的舌頭相牴觸相纏繞,路穌年用力地吸吮,失去理智只想狠狠地佔有撕咬。
呼吸悄然混亂,洶湧澎湃下的驚濤駭浪,舌頭麻木,路錦豐在新奇的同時,整個的心跳在瘋狂跳動。
他雙手攀附路錦穌年脖子,路穌年卻突然鬆開他的舌頭,深呼氣,“別鬧了,會感冒的。”
整顆心都在這場滂沱大雨裡澆灌地恰似流離失所,路錦豐臉擱在他下巴,“我討厭感冒,鼻音好難聽。”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23。路家的人
夜裡八點,李哥洗完澡接到路穌年的電話,連鞋子都來不及換果斷穿好衣服去服裝大廈,不出半小時往酒店趕。
門鈴才響一聲門就開了,李哥把四個包裝好的盒子遞給路穌年,看他通身溼透,說道:“今晚還回去嗎?回去的話我在一樓等你們。”
“時候不早了,我爸要是問起你就說二少爺在陽冬晚家。”李哥說了聲好,就要走,路穌年叫住他:“對了,至於我在哪不用跟他說,他要知道自是會問。”
李哥對於路家的事情知道的也就那些,不會比其他人多到哪去,上面的怎麼說他照辦照說就好。北方人特有的豪爽和這個南方小鎮上的路錦豐的安靜內斂倒是形成鮮明對比,每天放學上學的自然又是熟絡,互補的原因,也就是投緣,他不經多問了句:“二少爺他怎麼樣了?”
路穌年瞟了眼緊關的浴室門,說:“他在浴室,摔了一跤,腳踝崴了。”
“誒,那今晚先好好休息,如果有事再聯絡我。”李哥說。
李哥走了,路穌年把東西隨意仍放在床頭。擄了把頭髮,摸摸口袋取出煙盒,雨水滲進口袋溼了煙盒,惱火地把香菸扔到垃圾桶,站在浴室外聲音異常冰寒:“你好了沒有?”
路錦豐也不好,簡直是糟糕透了,在浴缸裡舒服是舒服卻也是折騰了不久,腳崴暫且不論,草草擦了身子才想起他就拿了一件浴袍,內褲還是是溼的。思量好一會兒,才說道:“就好了。”
“一分鐘,再不出來我進來了。”路穌年陰沉著臉,明顯不悅。
他也溼了,憑什麼他先洗澡,腳崴了,冷,好,他一路抱到酒店門口,從郊區到市中心,他是瘋了才陪他瞎鬧。
於是實質性問題就出在,路錦豐一進到房間,瞬間清醒,跑到浴室關門的時候說:“我先洗澡了。”他不吭聲不代表他樂意,沉默常常伴隨著如雷貫耳的山洪暴發。路錦豐就這麼眼睛眨巴眨巴看著自己,他連去講道理的理由都沒有,把頭一扭選擇無視,俗不知根本就是間接性同意。
路錦豐一開門,和想象中差別巨大,路穌年笑得妖孽,手指挑起他下巴,“猜猜我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
“洗澡。”他瞥了眼床頭,兀自說道。
路穌年手順著下顎滑到鎖骨,慢慢湊近,手挑開他睡衣的領子,繼續向下滑。剛沐浴過的面板,散發的清香很好聞。
像是一股激流,往逆流的方向衝撞。
“再猜。”路穌年笑容越發蠱惑人心。
他不敢動,路穌年的手有規律地摩挲,上下輕撫,漸漸伸到胸脯。
路穌年不玩男人,關於性取向的定論百分之九十為異性,平坦的胸脯他毫無興趣,可是路錦豐的反應,剛沐浴完眼裡的水霧還沒有消散,粉紅色的臉側,殷紅的嘴唇緊閉著,翹挺的鼻子……
該死的,彷彿致命地襲擊,路穌年的興趣愈加濃厚。
路錦豐的心由澎湃到靜止,他都快忘記呼氣了,鎖骨處的摩挲,越是往下滑動他越是不能自已。
下一刻,緊繃的琴絃斷了,路穌年在他胸上描摹,膝蓋在他腿上摩擦,似有若無擦過他腿間,除卻浴袍的遮擋,低下空蕩蕩。路穌年邪笑,“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扒了你的衣服,照我說,沒穿內褲,應該挺舒服的吧。”
緊張到屏息,路穌年的話很過分,羞恥之心讓本就紅彤彤的臉更加的通紅,連著耳後根都發燙。
路穌年意味深長地扯出一抹笑,拍拍他臉,才進了浴室。
坐床頭,看著幾個袋子趕緊翻找起來,找到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