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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霸,醒醒!已經兩點半了,你三點還有課。”耳邊傳來了許文軒溫柔的呼喚聲。
“唔,好睏!都怪蘇子那傢伙,廢話那麼多。”爺嘟噥著,將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又迅速合上,伸手捧過許文軒的臉壓進自己的懷裡,低頭蹭了蹭——觸感真好!最進的生活實在是悠閒地有些過份了點,總是吃了睡,睡了吃,一直這樣發展下去,以後爺也不用被人們叫王八哥了,人稱豬哥才最合適。靠,難道我要叫蘇子這根竹竿師兄麼?!不過,許文軒確實是要好好養養了,全身上下的肉少得可憐,還是揉揉的捏起來才舒服……
“快起來吧,走去教學樓還要十幾分鍾呢。”許文軒躺在我懷裡,頗為無奈地說道。
“再躺會兒,鬧鐘還沒響呢,不急。”再次蹭了蹭臉,爺發出一道滿足的嘆息。小時候受到陽光版表哥的影響,特別喜歡向身邊的人表達自己的友愛之心,不是擁抱就是蹭臉(雖然爺一直就沒有突破錶哥那見人就親的魔王級段)。蘇子和胖子當時就沒少被爺吃過嫩豆腐……
“鬧鐘正在響……”許文軒微微抬起了頭,輕聲笑道。
國政系的叫獸們和經濟系的不同,一個比一個喜歡晚到。平時只要我們不是遲到半節課才進教室,他們都會保持無視這個優良傳統,當然,滅絕師太這個異類除外。墨跡得差不多了,爺才勉強地睜開了眼,對上的正式滿臉笑意的許文軒。
“今天的海鮮飯怎麼樣?品味閣哪家不做了,我去大長今隔壁炒的。好吃的話以後就在那裡買。”爺就著許文軒的手坐了起來,看著眼前因為說話而一張一合的嘴,忍不住啃了上去,用舌、頭舔了舔,炒飯的味道已經很淡了,不知道嘴裡的味道會不會濃一些?趁著許文軒驚訝地張開了嘴,爺順利地將舌、頭擠了進去,沿著牙齒一顆顆地添了過去,在勾上那條溼熱的舌、頭時,許文軒激動地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爺樂極生悲地磕了一嘴的牙……
“嘶……”還好爺剛才舌、頭收得快,只嗑到了牙。
“馬上就到時間了,你快點。”許文軒擔心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羞澀地轉過了頭站起身來。
嗑牙這種事是因為技術不到家,以後得提升熟練度!爺在心中決定到……
作者有話要說: 親上了~~~~親上了~~~~
☆、小倆口,相伴走
完美的氣氛在嗑牙中隨風而去,雖然爺很像繼續磨練一下,但是考慮到時間已經很晚了,而許文軒也紅著臉站在了宿舍門口,爺只能訕訕地摸了摸鼻子,迅速爬了起來。
“哎?文軒你不是四點的課嗎?”和許文軒一起走出宿舍,爺後知後覺地問到。
“我去電腦室列印些資料,這個點人少,不用排太久。”許文軒臉上原本消散的紅暈又冒了出來,在和我說話的時候只顧低頭看著路面,身體卻自發地貼了過來。
爺的嘴角不斷上揚!嘿……這是許文軒他為了和爺一起去上課,才挑的這個時間去列印吧!爺的神經也沒有蘇子說得那麼粗啊!
“好睏!下午還要聽滅絕師太講哲理,想死的心都有了!”爺順手勾住了許文軒的肩膀,靠在他的身上,半眯著眼在許文軒的帶領下拖著步子走。先不說學校那為同性戀人完美打造的二人宿舍,它沒事把這風景設計的這麼悠閒幹什麼?從宿舍區到教學樓就是繞著人工湖走上一個大圈,天這麼熱,湖邊的風一吹——那個昏昏欲睡……到了晚上,湖邊的燈箱一開,準一個情侶幽會勝地。通往教學樓的橋就在人工湖的中央,每次去上課都感覺像是在旅遊……
“不是聽說她要回香港去任職了嗎?過完今年就能熬出頭了。”許文軒對我安慰到。
“是啊!終於能解脫了!你不知道我們系知道她明年就回香港了有多高興,大家還組織了一次農家樂一日遊……等少了這個學分殺手,咱們系的學分就不用給全校墊底了!”國政系因為人均分號稱第一廢柴系,簡直就是爺人生中最大的恥辱——爺當時咋就想不通投奔了國政呢?!爺正為國政更加美好的未來而慶幸,笑容卻忽的僵住了。喂喂喂,那邊手拉手的女同學們,你們這樣親密還得用驚奇的眼神看著攢兩個大老爺們嗎?!這不科學!
上了一堂催眠曲般的中美外交史,接著又被滅絕師太狂噴口水,爺的眼睛直接呈現蚊香狀。聽著滅絕師太慢慢地談到了柏拉圖的理想國,爺總算慢慢緩了過來。在爺心中,柏拉圖這人就是一朵奇葩(請原諒我如此形容一位偉大的西方哲學家)!按照他的思維走,大概有一下場景:看著自己戀人和路人甲滾床單,不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