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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真氣得不輕啊,咬這麼重。”
秦裕朗突然出現在門口,“你在看你的嘴唇嗎?”
君以睿回他一個苦笑,“老婆你這樣傷害我,萬一我以後破相了你還會愛我嗎?“
秦裕朗乾脆地回答他,“我會立馬找個別的男人,還有,你不要叫我老婆!”
君以睿受傷地走出浴室抱住秦裕朗,“老婆你這麼薄情寡義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滾,你趕緊傷心死吧老子好找第二春去。”秦裕朗惡毒地說道,還是沒捨得把君以睿推開。
君以睿抱得很用力,他把自己的下巴扣在秦裕朗的肩頭,“我一直很害怕失去你,你千萬不要想離開我好不好,我會活不下去的。”
聽見君以睿突然嚴肅正經地說起話來,秦裕朗也趕緊收起開玩笑的態度,認真地說:“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不會的。”
面基活動
“君以睿,你拒絕了李尚致提出的面基活動嗎?”
秦裕朗人還沒出現,聲音就已經傳到了君以睿的耳朵裡。
“對啊。”君以睿看見踩著拖鞋啃著麵包進來的秦裕朗,好笑地問道:“你在幹嘛啊?”
秦裕朗習慣性地往君以睿大腿上一坐,又啃了一大口奶油麵包,“老子剛聽了後期發來的錄音,不得不佩服自己啊,我的聲音居然會那麼好聽。”
君以睿滿意地看著秦裕朗在自己面前展現的最真實的一面,他伸手替他擦掉唇角的一點奶油,然後在秦裕朗的注視下,伸出舌頭舔乾淨。
“君以睿,你好惡心啊!”秦裕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驚奇地發現君以睿的表情似乎還很享受。
君以睿末了還抿抿唇,發出一聲滿足的聲音,“老婆吃過的東西一定會是最好吃的。”
秦裕朗飛快地從君以睿身上跳下來,“我要離你遠一點。”
君以睿好氣地問他,“怎麼,你還不同意你是我老婆嗎?”
“我是男的,怎麼能當你老婆你腦子有坑啊?”
毫不在意地擺擺手,“這有什麼關係嗎?你是受不是嗎?”
秦裕朗像被人戳中了身上最敏感的一點,彈跳起來,衝著君以睿喊道:“老子不是受!”
君以睿想了想,同意地回答他:“對,你不是受,你是很傲嬌的小受。”
秦裕朗一口把奶油噴在君以睿臉上,“你才傲嬌呢!去死吧你!”
君以睿依舊帥氣地一抹臉上的奶油,把唇角的那些舔進嘴中。
在秦裕朗臨近崩潰的時候,君以睿瀟灑地起身在他臉上印下一個吻,純白的奶油正好落在秦裕朗的鼻尖上。
吃完晚飯,秦裕朗終於想起了自己想和君以睿討論卻被中斷的問題。
他用牙籤插起盤中的一塊蘋果,鼓著嘴問道:“下星期你到底去不去啊?”
君以睿把手裡的刀放回廚房,順便洗了個手,出來時他抽出紙巾擦了擦溼溼的手,利落地回答:“不去。”
“那你不會讓我一個人去吧?”
君以睿瞟了他一眼,“你也不許去。”
秦裕朗嚥下蘋果,不滿地嘟著嘴,“你幹嘛這樣啊,難得我第一次配音工作完成,你就當幫我慶祝一下不行嗎?”
君以睿笑得很無奈,“你真的只是想慶祝嗎?那我可以幫你在家裡慶祝啊,就我們兩個人。”
秦裕朗罵了句“靠”,睡倒在沙發上,斜著身子看向君以睿,“你不會是不想讓人見到你的真容吧?你對你的外貌沒有自信?”
“別用你的激將法來激我。”君以睿敞開手臂擺出一副十分得意的樣子,“你的小心思我會不清楚嗎?你這個資深腐男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融入腐女們的圈子吧?”
秦裕朗口吐白沫,完敗陣亡。
週六,晚上六點。
秦裕朗笑著站在君以睿的房門外,朝裡頭喊道:“你好了沒啊,不久換一套衣服嗎,你都進去半個小時了?”
君以睿彆扭地走出來,“該死的,我居然真的答應你去參加,我昨天晚上一定是喝多了。”
秦裕朗一想起昨晚君以睿酒醉後的那一句“我陪你去啊,我要是後悔的話,就罰我。。。。。。一禮拜不能碰你”,嘴角都快翹到眼睛邊,他的手搭上君以睿的肩膀,“喂,要說話算話嘛。”
“你昨天居然敢在我飯菜里加伏特加?!”
“誰讓你之前也騙我喝朗姆酒,還騙我說是糖水?”
“那是你自己說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