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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不多完全聾掉的左耳,忽然聽到了嬰兒的哭聲,十分清楚的,那小貓樣兒的哭聲沿著他的耳朵往裡鑽,一直鑽到了他負傷累累的心房上,溫暖著他,緊接著便化作了一股清泉,潤澤過他所有的傷痕……
明明是如此慘痛的結果,卻在將要結束的時候,給他嚐到了愛情的一細絲甜蜜。裴文歌品嚐著這份甜蜜,沈沈地睡了過去,嘴角往上微翹,在所有因愛情而纏繞不放的疼痛過去後,總算得到了這難得的安詳。
…上完…
☆、11【渣攻賤受狗血清水文】
下午二點鍾,嶄新且整潔得幾乎看不見灰塵的機場裡,抵達的旅客陸續從通道出來,他們拖著行李箱,男男女女,多以一種愉快期盼的容貌,在等候的人群中尋找熟悉的人。也有人很是疲憊不堪,不斷地掏著因氣壓不平衡造成疼痛的耳朵,搖頭晃腦地疾步而走。大堂的廣播揚起柔美的女音,她播報著已抵達的航班,以及延誤了的班次。在接機區的人群中,有四個黑衣男子聚集在一起,他們低聲交談著什麼,視線卻一刻也沒離開出口,犀利的不露痕跡的,在每一個經過的人身上巡過。直到那道頎長偉岸的身影出現了,他們方才止住了話,鄭重且恭敬地迎接了上去。
容沛還是這極吸引人注意力的存在。隨便的任何裝扮在掛在他身上,全就撐架出了一種足以人欣賞的品位。他穿著白色的無袖汗衫,外邊加了一件剪裁合適的黑色外套,黑色皮帶扣上鑲了R的字母,藍色的牛仔褲,長腿更顯筆直挺拔。他是個俊美的年輕人,短髮梳理出略帶凌亂的髮型,那張過分精緻的臉蛋上戴著墨鏡,架在鼻樑上,遮住了他有些淡漠的偏褐色的眼眸,這讓人不由得多注意他的唇,很涼薄的形狀,粉白的色澤更適合女人。
他在國外的這兩年,竟顯得比從前更加高大了,膚色則仍舊異常的白皙。不再是過去年少輕狂的少年了,已有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前來接機的保鏢接過了他的行李,他們兩個在前,兩個在後,簇擁保護著他和他身邊的女人走出了機場大門。機場外停著兩層巴士,還有計程車,他們在極有秩序地等待。機場的制服保安站在門兩邊,對他們一行人看了眼。這是10月份了,清晨及傍晚時還有了涼意,下午則依然沒有擺脫夏天的燥熱。容沛站在機場的門前,有兩個保鏢去停車場開車,他仰起頭,享受著陽光照拂在他臉上的溫度,隨後,很自然地牽住了身邊的女人,那是他訂婚一年多的未婚妻,凱瑟琳。這次回國,他們會舉辦正式的婚禮,結為夫妻。
凱瑟琳是個混血兒,父親很早就移民國外了,後來娶了當地最美麗的姑娘,她在國外出生,接受的是國外的教育,但還是會說中文,只是老夾帶著奇怪的口音。她在四周來回環顧著,身邊經過的人,機場的建設,周圍的建築物,頗為感興趣。在回國之前,容沛就事先和她說了,在容家生活必須講中文,她得習慣這點,於是她摟著容沛的胳膊,用她奇怪的口音,說:“容,這就是你長大的國家?”容沛輕輕應了一聲,無視行人或豔羨或驚訝的窺視,順勢摟住了她的腰,這時兩輛黑色的轎車滑到他面前,他給她開啟車門,扶她坐了進去。
他溫柔體貼得就像個紳士,誰也無法聯想到這樣一個貴公子,曾經那樣暴虐的對待過另一個人。
在前往容宅的路上,凱瑟琳快活極了,這個陌生的國度對她太稀奇了。她一路上問了許多問題,容沛都很耐心地為她解答了,他同時也在打量著這個城市,分心之餘,也在分辨著它的變化。他在國外的這兩年,全新的生活,全新的環境,他交新的朋友,上新的學校,讀新的課程,也在五彩繽紛的世界裡隨心所欲地享樂,也和所有試圖找他麻煩的人打架,不用他的家世,而是用他的拳頭贏得別人的臣服。他高傲自滿,他生活排得滿滿當當的。他很少很少回想起出國前的一切,所有新鮮的事物充斥著他的所見所聞,讓他沒閒暇去顧其它,那些和某個人有關回憶都像是被他壓縮打包成了一份行李,結果卻忘記帶著它登機了,只把它遺留機場的一個角落裡,成為被人清掃掉的垃圾。
爺爺過世的時候,他只是非常短暫的停留,甚至沒來得及看看這裡的變化,他就又走了。現在他回來了,是真正回來了。這個城市變化是有的,卻不大明顯。容家那座宅子裡,應該也什麼都沒變吧,就算有,大概也是無關緊要的人。容沛閒極無聊地望著窗外,各樣的街景從窗外一幕幕飛掠而過,這街道寬敞整潔,綠化帶上的植物生機盎然,他想著有的沒的,車內只有自己和凱瑟琳的交談聲,顯得有些靜寂。
沒多久,他回到了那熟悉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