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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也只是很簡單的清洗。他沒有再勃起過,連最舒服的春季早晨,睡著最舒服的床,也沒有勃起。
如果容沛今晚上要幹他,他會很疼,會和凌遲差不多。裴文歌很不安。容沛那年罵他的話,他一句句都刻在心裡,時常也嫌棄自己骯髒。現在應該不髒了吧,那處再讓容沛怎麼幹,唯獨疼而已,不至於再招致辱罵了。被心愛的人辱罵太難受了。他的目光逐漸沈靜了下來,對自己比較放心了,便將毛巾摺疊起來,拿回了浴室放好。他又蹲在浴室裡把換下的衣服簡單地清洗了一遍,擰乾水放在一旁,和住酒店一個樣兒,就是不敢去動容沛的衣架,所以沒晾。他從浴室出來就直接爬上了床,半分的猶豫都沒有,爬一半又下來把腳擦乾,然後就鑽進了容沛的被窩。那張海一樣的大床又柔軟又寬大,他用輕薄卻溫暖的被子矇住了頭,打了個呵欠,沒三秒就睡過去了。橫豎也不過是疼個半死,這麼多年也疼習慣了,讓人紮上幾刀,能值個什麼事兒?還是先睡了吧。
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