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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戳刺的手指,被玩弄的陰部有種奇異的疼痛,如果容沛不要只顧著自己,肯定沒發現他的鼻翼上都是冷汗,身子還在發顫。容沛的手指拿了出來,好不容易那密閉的部位有少許適應了,他把裴文歌放進了床鋪裡,然後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在整個過程衝視線都沒有離開過裴文歌,當他緩緩覆蓋在裴文歌身上時,他將裴文歌下身褪到一半的褲子剝掉,“來,把腿張大些,我會好好愛你的。”他在裴文歌光滑的大腿上撫觸著,貼合著他手心每寸肌理叫他著迷。裴文歌到死都拿他的話當旨意,他嘴唇都是白的,一點血色沒有,但他還是把兩條腿張開,在容沛的胯間湊上來時,那根玩意兒頂住他的雌部,不自覺地手用力攥住了床單,等著被弄死。他沒有一丁點的反抗,除了方才被容沛吻。
單方面的性愛對誰都不好受。即便是以手指搗弄過了,裴文歌的下體要容納另一個男人的陰莖還是很勉強,那個小肉洞可憐地被撐開到極致,粗長的肉棍子緩慢地插到小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