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居然在摸他,可惜裴文歌感受不到,那句再懷一個孩子擊倒了他,他的身體記起了那段恐怖經歷,剎那連最後一點熱度也消失了。他靠在了容沛的肩膀上,手仍然揪著他的衣服,沒有任何表情,那雙半撐著的眼睛灰茫茫的,猶如失明瞭一般。他怕呀,不管是那次被容沛虐待,或者孤零零躺在手術床上生孩子,還聽著容沛和別人在一起。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過接觸過別人的體溫,每天僅僅是和裴文歌的衣物做愛,靠著想象他的肉體得到高潮。尋找裴文歌的日子,容沛過著病態的性生活。裴文歌眼下就衣衫不整地讓他摟在懷裡疼愛,他下邊那根東西亢奮到能要命的程度,所有最接近現實的幻想都比不上這個真實的男人,“雖然是勉強你,但你今晚遷就一下我,陪陪我吧,行嗎?”他誘哄著問,不住地親吻著裴文歌的額頭和髮絲,在曖昧的情色的氛圍中端詳著他,裴文歌灰心的樣子反倒不明顯了。裴文歌蜷縮起下半身,修長的雙腿從被窩裡抽了出來,他把腿閉得嚴密,沒有開啟一絲縫隙,容沛想要做愛就不管他的暗示,一隻手伸在裴文歌的褲子裡摸來摸去,怎麼也沒法讓他的陽具勃起,乾脆就作罷了,往下探向了那個神秘的完美的花穴,指頭堂而皇之地按在穴口上,“我終於又摸到你這裡了,這幾年,我一直對著你以前的內褲,想你這裡,好美……”
那個地方過去叫容沛噁心,現在受過了傷,又生過了孩子,怎麼會美?裴文歌微覺傷感地想,要他痛苦也別用這種方法,再溫柔都是假象,一會兒只怕要拿刀子割爛了他下邊吧。他還是很愛很愛容沛,於是就柔順地倚著他,臉龐貼著他的肩窩磨蹭,渾身一動不動的,連一根手指都不會動,只把腿稍稍敞開,讓容沛的手可以摸的方便一些。容沛的撫摸透露著的愛意,他體會不到,他這副殘廢身體更不必說了,手指在內褲外揉著穴口些時,順著他的穴縫來回輕撓,就沒引起任何反應,“為什麼這麼幹?你這個穴好乾,我摸得你不舒服嗎?”容沛的眉心輕蹙著,壓抑了幾年的慾望在慢慢甦醒,胯間的性器已經迫不及待了,他捨不得硬上傷了裴文歌,便從內褲的邊緣將手指滑了進去,真正摸見那柔嫩的穴肉時,他遏制地吸了一口氣,指尖在那細嫩的肉上愛撫著,撥開了緊閉著的穴唇,找到穴口頂部的小粒兒,抵住它輕搓打旋,如此弄了有幾分鍾也還是沒效果,言語上便多了些催促:“你別繃著啊,這兒這麼幹,做起來你會很難受的,乖,把你弄出點水就好了,放鬆。”
☆、得咎36【渣攻賤受狗血清水】
容沛也曾經勃起障礙過,可他的情況和裴文歌相差太遠,根本不值得一提,裴文歌在那次性虐過後,他就失去了效能力。容沛再怎麼挑逗,他還是沒辦法,“少爺,別摸了,用點別的,我那兒才能做,才不會把你弄疼。”他輕聲細氣地說道,抬眸瞥了容沛一下,見他俊逸的臉容寫滿了慾望,見他急得兩頰透紅,便握住容沛的手從褲子里拉了出來。他笑了,笑的蒼白無力,把容沛的兩根手指牽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起來,容沛的手上抖了一抖,訝異地看著他:“文歌……”他沒有說話,僅是朝他又笑了笑,將容沛的食指和中指含進了口中,等到唾沫充分浸透了它就吐了出來,估計還不夠溼,便又舔了幾下,說:“可以了,少爺,來吧。”伸手將睡褲連著內褲一併脫到臀部以下,張開了大腿,露出了天生就是用來供容沛發洩的地方。在他從小到大的思想中,他那個地方是給容沛的,那個洞就是為容沛長的,要麼給容沛生孩子,要麼開啟給容沛的陰莖插它,不能不給容沛用,不然長著就成廢物了。這種扭曲的思想到今天都沒改變。
難以拒絕這份奉獻上來的美好,裴文歌主動舔溼他手指的舉動,讓容沛的胸口開始滾燙,明明發現裴文歌在勉強自己的身體,卻沒有足夠的毅力放開,他撒嬌一樣用鼻尖在裴文歌的頸部蹭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你累,可我真的很想進去你的裡面,你忍一忍,我會快一點的,我保證不會太久的。”裴文歌蜷縮在他胸前嗯了一聲,抬起手臂摟住了容沛的脖子,容沛愛惜不已地吻了吻他的前額,將沾滿唾液的手指按入了裴文歌的蜜穴,他輕柔擠開了穴肉地往深處插,乾澀的穴道窄得超乎想象,好不容易擠入兩根手指就沒餘地了,裡邊很乾,抹上唾液就好了一些,雖然沒有以前性交高潮的高溫,卻依然有人體內部的溫度,“文歌,你這裡邊好緊,怎麼給我生過孩子了還這麼緊?”他輕嘆著問,微微晃動著手指,在裴文歌狹隘的蜜穴內抽插,那兒肉洞和他的主人一樣乖順,被插幾回就鬆軟點了,只是沒有蜜液流出。
“少爺……”裴文歌搖了搖頭,忍受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