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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方面的性愛對誰都不好受。即便是以手指搗弄過了,裴文歌的下體要容納另一個男人的陰莖還是很勉強,那個小肉洞可憐地被撐開到極致,粗長的肉棍子緩慢地插到小穴裡去,容沛要一忍再忍才能不狠狠撞入,他環抱著裴文歌的腰,輕咬著他的耳朵,在完全進入的一刻,嘶啞地叫著他的名字:“文歌,文歌。”兩個字中蘊含著纏綿的意味。裴文歌承受著的痛楚是多方面的,在一天前他根本想不到自己還有跟容沛做愛的一天,他殘敗的部位割裂一樣的疼痛,映入眼簾的深愛的容顏更令他難以呼吸,他習慣了不說疼,和容沛在一起從來不能叫疼,所以他拼命讓下身放鬆,怕自己那兒不知死活咬疼了容沛,便忍耐著問:“少爺,我那兒有沒有弄疼你?”
容沛聽了心口一暖,“不疼,就是有點幹,沒水,又太緊了,但夾得我很舒服。”他愛惜地吻了吻裴文歌,陰莖輕輕地往外抽出少許,又輕輕地插了進去,細嫩的穴肉摩擦著他的陰莖,小穴乾澀反而加大了阻力,他在進出間享受到一種帶有疼痛的快感,不禁把腦袋埋進裴文歌的肩窩,緩了一緩,說了聲:“寶貝,我要動了,你忍忍,我很快就好,很快就好。”一下下襬動起腰部,一下下拱著裴文歌的雙腿中央,性器嵌進他脆弱的蜜穴開始肏弄,也日開了他的穴口。深藍色的大床開始搖晃,宛若海洋泛著波浪,隨容沛抽動的頻率時起時伏。房間內,響動著肉體的撞擊聲和容沛的低喘,床鋪一直在搖,床墊也發出了煽情的聲音。然而,裴文歌靜悄悄的,他仰望著天花板,卻找不到焦點,雙腿張得大大的,放任那根滾燙的東西在他下面捅,捅到他那個地方越來越腫,越來越疼,小穴內外都腫脹了就更狹窄,咬得就更賣力,容沛就越來越性慾勃發。
交合持續了一個小時十五分鍾才結束,容沛所說的很快結束。當他猛壓著裴文歌的紅腫的陰穴把精液射進去他的穴裡,裴文歌是將近昏迷的狀態,他感到體內被灌了一股熱流,知道今晚的任務完成了,緊繃的神經頃刻獲得釋放,甚至等不及容沛拔出陰莖從他身上下去,便已輕合上眼睛。容沛從他的身體裡退了出來,情慾是發洩了,胯間的物件是舒坦了,他的心底反而滋生一絲不安。在做愛的全過程,他一直沒放棄對裴文歌性器的撫摸,那兒終究沒反應,僅僅是疲憊嗎?他端詳著裴文歌昏睡的模樣,不肯定。他有點想叫醒裴文歌問清楚,想知道是不是自己沒有魅力或技巧不好,又見那人睡意濃重,捨不得再折騰他,唯有把心事先放到一邊,用被子裹住赤裸的兩人,在被窩中手腳並用地纏著裴文歌。
☆、得咎37【渣攻賤受狗血清水】
即便渾身都被纏得動彈不得,幾乎是要被纏死了,裴文歌也無力去提防容沛了。他的身心都受盡了折磨,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吹入了一段命令式的話:“文歌,那個叫田甜的女人,我會在物質上答謝她,以後你們就不用再聯絡了。我不喜歡。”他聽的一愣,不明原因,怎奈沈重的眼簾撐不開,所以也就順從地答應了聲,沒多說什麼。容沛都說不喜歡了,他還能有別的回答?他的生命都交給容沛主宰,何況遠離一個朋友?他挨著容沛,放棄了對田甜的愧疚,在容沛的體溫下睡了過去,肌膚接觸的地方依然有痛楚。夢境是無邊無際的黑暗,沒有曙光。
第二天,裴文歌走路的姿勢十分怪異,雖然他盡力掩飾了,人還是能看出他昨晚和容沛發生了什麼。這也理所應當,他們睡一個房間,又是這樣的關係。容家的傭人幾年來的變化並不大,多還是裴文歌熟悉的面孔,倒是免去了他一些尷尬。容沛這一天都沒在,在他起床前就已經出門了,容戰一早也跟著去了公司,這讓他暗地裡謝過老天爺。如果他知道容沛一早去公司是跑去寫辭職信的,為了以後可以時時刻刻和他在一起,他就會發現謝老天謝的太早了。容沛用一個上午的時間交代了必要事項,就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當著全部人的面宣佈自己提前退休了,接著也不管自己這麼做會有多嚴重的後果,不管什麼工作交接和股東大會批准之類的事,扔下一句:“我走了,明天開始不來了,在新的總經理選出來之前,小事在許可權內自己解決,大事都找我爸去吧。”不顧全場的譁然之聲,直接開了會議室的門就要走人。結果門一開啟,就和聞訊趕來的容戰撞了個正著,兩人就在那兒吵。他們吵到要翻了天,連警衛都上來了,容沛一邊和父親反駁,一邊不停看手錶,生怕耽誤了回家的時間,幾次都想饒開容戰,卻老是被他的秘書攔下,又不好和人父親的人動手,為此暴躁無比。
裴文歌在家很清閒,他沒有事做。對於他來說,除了被禁足,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