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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搬個板凳坐在程昱身邊暗自著急,扭頭一瞥看到程昱盯著某個地方發呆嘴角竟然掛著笑,一下子慌張了:“程昱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程昱慢慢轉過頭,想象著未來生活的美好藍圖,一字一句對小白說:“等他醒來養好身子了,我就帶他回去見我爸媽,再去國外領個證,你說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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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老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他只是發現有個小夥子出事了報了個警,家裡突然就多了這麼多警察和醫生,把整個旅館都擠的水洩不通,外面竟然還有人站崗,待了整整一個下午都沒人出去——也沒客人敢進來。老闆依稀感覺這個小夥子來歷不凡,可究竟這是白道上的還是黑道上的,是仇殺還是什麼,會不會牽連到自己,都一點眉目沒有。
想到這裡老闆深吸口氣,強打起精神,戰戰兢兢問身邊的警察:“你好同志,今天這是出什麼事啦?”
旁邊警察看了他一眼,說:“出什麼事?出大事了,你沒看見這都全員出動了嗎。”
老闆嘆口氣,琢磨著趁現在還沒被帶走問話先給家裡打聲招呼,就算是死也得留個全屍不是。正要拿起手機,上面來人了。
是祁天和周局。祁天嗓門大,邊走邊說:“趕緊調查調查吧,要是能把這夥人逮住,你也算將功補過了,程昱一高興說不定不僅不追究你責任,還給你升官呢!”
周局跟在後邊連連點頭。事實上他這會兒已經被嚇得不輕了,因為裡頭那個金貴的大學生還沒醒,程少一個正臉都沒瞧過他。他這兒也是一直都繃著一根弦,死緊死緊的掛在腦門裡,不敢有一點點的動作——就怕一個不留神,賠上自己這大半輩子的掙來的烏紗帽呢!
老闆知道來問話的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也是有什麼說什麼拼命回憶著那幾個人的樣子,臉上有幾顆麻子都恨不得數的一清二楚。末了自然是給自己求情開脫:“我就是個開旅館的真不認識他們您一定要查清楚啊……”
周局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沒空理他,倒是祁天擺了擺手:“怎麼回事得查完再說——主要看他能不能醒了,他要是醒了程昱心情好什麼都好說,要是醒不過來……”
醒不過來會怎麼樣呢?祁天也不知道。不過他想,如果七號真的醒不過來的話,最慘最心疼最難過的,未必是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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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的手術過後,醫生終於摘下了口罩,親自過來說明情況:“程少,七號基本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不過我建議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回醫院,給他做個詳細的檢查以防萬一,您看什麼時候方便?”
“現在就走!”程昱臉上閃過一絲驚喜,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又重複一遍,“現在就走!”
一列人等浩浩蕩蕩的從小旅館出來,著實吸引了不少眼球。老闆彎著腰恭恭敬敬又難掩緊張的站在櫃檯邊上候著,頭都不敢抬。程昱經過他的時候突然停下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面無表情的問:“就是你報的案?”
聲音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上的起伏。老闆琢磨不出他的意思,心肝脾肺都快被嚇出來了,慌忙說:“是、是我。”
程昱點點頭,轉身對祁天說:“你去我那兒拿上點錢給他送過來吧。”
老闆顯然驚呆了,幾乎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瞪直了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程昱也沒多做解釋,順手拿起櫃檯上的紙筆,寫下一串數字:“以後有什麼需要就打這個電話。”
老闆目瞪口呆的目送程昱離開後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問祁天:“什、什麼意思這是……我沒事了?”
“不僅沒事,你可走了大運了!”祁天拍拍他的肩膀,掃了眼那紙條,低聲罵了句,操還真寫自己的電話啊,夠重視的啊!又把紙條塞進他手裡,“好好把這個收著,今後你只要不犯殺人放火的大事,一般的這個都能替你擺平!”
作者有話要說:
☆、對話
七號被送回醫院,全面檢查過了,身上多處骨折和軟骨挫傷——不過沒有大礙,倒是頭部受傷比較重,顱內有積血。小白第一時間已經聯絡了這方面的專家,連夜做了手術,手術挺成功的,但七號什麼時候醒還說不準。
按專家的話說,這得看個人的體質了。不過專家也說了:“程少您信我的水平,這位小兄弟出不了三五天肯定能醒!”
水平不水平的程昱不知道,不過他知道專家是不敢騙他的,除非他不想當這個專家了。
小白從門口經過果然看到程昱正趴在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