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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耗子吃吃地笑了笑,聲音沙啞地說:“好舒服!”
他的頭髮一直修的很短,髮質粗粗硬硬的,摸起來很扎手,其實李皓就是那濃眉大眼長得很有福氣的男生,明明家裡很有錢,夏天卻總穿著寬大的球服晃來晃去,就我讀高中那會兒,我在我們學校從來沒有見過能把團購價40塊錢一套的球服穿得那麼帥氣的男生。
耗子一隻手還搭在我身上,我故作厭棄地推開,道:“死開死開,大爺我要睡了!”
他又呵呵地笑:“要不,我也幫你解決一下?”他說著又要往我那裡摸,我趕緊擋開他的手:“停!不用,我真的要睡了!”
“呵呵,還不好意思了?”他一口咬定我就是難為情,我無法,掀開被子往外跑,對他說:“你再這樣我回我自己宿舍了!”
“誒,別啊,好好好,我不動你了,你快進來!外面冷!”
被他這麼一鬧,我都不知道我們是幾點睡著的,反正第二天我遲到了。
這天是聖誕節,我們班總算有一點點過節日的氛圍了,文娛委員不知從哪搞來一個小音箱,在班裡放歌,就只是放歌而已,還得有人在班裡放哨,老師一來馬上就得關掉音響,嗨,聽耗子說他們班公費出去唱k了。
我悶悶不樂地坐在座位上,周是問碰了碰我肩膀,問:“你看過你的抽屜沒有?”
“啊?什麼?”我莫名其妙。
“快開啟看看!有驚喜!”周是問比我還急,一把推開我開啟我抽屜。
還真的有東西。
是一個深藍色的四方形的盒子,我還沒來得及看,周是問就搶過去拆開了,是一塊手錶。我不帶這個,所以也不太懂,周是問說:“是瑞士手錶,這款我在網上看到過,還挺貴的!”說完就丟我桌子上了,再沒多看一眼。
“是誰送的?”我問,他知道里面有東西,肯定是看到送東西的人親手放進來了。
“我怎麼知道?”周是問不在乎地笑,好像我問了什麼超級弱智的問題。
我又仔細看了看那個盒子,底層有一張字條。我展開,上面只有幾個數字——
2011。12。21。
我想我知道是誰了。
我覺得我的心不應該跳得這麼快的,可我就是覺得心快跳到嗓子眼了,我不敢回頭看,我知道,沈釺就坐在我後面,咫尺之隔。音響里正在放薛之謙的那首深深愛過你,我又偷偷看了看那塊瑞士手錶,然後感覺有人輕輕拍了拍我的背。我回頭看沈釺,他湊上來接過我手裡的表,說:“你看,這個是時針,指著哪個數字就是幾點,這根長一點的是分針,它指著的那個數字乘以5就知道現在幾點過幾分了。。。。。。”
他低著頭說得很認真,以至於我都忘了替我自己辯解一句——我知道怎麼看錶。我盯著他低垂的眼睛看,再一次看到那上揚的眼梢,然後我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我微微側過頭,裝作不經意地用嘴唇碰了碰他的眼角,我也不知道碰到了沒有,反正他的睫毛掃在我嘴唇上,我覺得挺癢的。
沈釺全身都僵住了,我幾乎是馬上就後悔了,我覺得自己很邪惡,不該這麼招他。
可我還沒後悔完,沈釺的嘴唇就湊上來了,也許是班上人太多了,這次他沒親我嘴,就在我臉上輕輕碰了一下,然後我聽到他說:“夜熙,我們在一起吧!”
從來沒人這麼叫過我,就是在家裡我父母叫我的時候也是連名帶姓叫的,有一次我把手機借給一個同學了,恰巧我媽打電話過來,電話一接通我媽就喊,王夜熙,巴拉巴拉巴拉。。。。。。
後來那同學知道那是我媽打來的之後很驚訝地問:“你媽怎麼喊你的全名啊 ”
我笑笑說我家就是這樣,我有時候也喊他們全名。
這麼多年,我早習慣了,有段時間我還以為別人家也是這樣的。我敢說,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叫我‘夜熙’我都會覺得噁心。可是沈釺卻叫得很自然,就好像他一直就是這麼叫我的,就好像我們認識很多年。
我沒讓他去死,這是我的口頭禪,我忘了用它。我愣在原地什麼話也沒說,沈釺又試探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沒躲。
沈釺看上去真的高興瘋了,他拉著我跑到走廊外面,班主任不在,12月尾了,馬上就要放月假了,很多同學都在討論放假要怎麼玩,似乎也沒人注意到我們。走廊外面很冷,他把我的手包在他手心裡輕輕地搓著,說:“夜熙,你想考哪個大學,我們現在就開始努力吧!你想去外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