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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我放心了,回去一定要揍死我表哥,害老子差點被那個啥!!我人一放鬆身體的反應就開變得很明顯,這種感覺很奇怪,我以前從來沒有過,我覺得渾身燥熱,四肢發軟,渾身使不上勁,最可怕的是,後面那個地方,好像有東西在細細地刮一樣奇癢難耐,我已經站不穩了。
江上東拖著我靠到牆上,輕笑:“真他媽賤|貨!”他罵完這句話,不出意料地吻下來,我覺得我真是太賤了,居然覺得他吻得我很舒服。
“我警告過你,江上東!!”耗子的聲音冷得像個沒有任何感情的頂級殺手。
我回頭,看到耗子一臉與聲音不符的暴怒。我輕輕笑了,這個人居然單槍匹馬來的。另外兩個人一臉不置信地表情看著突然衝進來的人,愣了兩秒之後衝上去和耗子對打。季濤根本不敢真動手,剩下那個我不認識的連我都打不過,更別提耗子了。
解決完他們兩個耗子朝我們這邊走過來,江上東不知道什麼時候撿起地上的針頭,一手箍住我的脖子,一手拿著針頭對著我的眼睛大聲說:“皓哥,你再走過來一步試試,我戳瞎他的眼睛!!”
一邊說一邊拖著我往後退,孬種。
“你現在馬上把他放開,我放你一條生路!”耗子儘量平靜地說。我知道,如果談判的時候讓對方發現你的緊張,你就處於下風了。可是現在連我一個被人下了藥的人都聽出他的緊張了,何況是江上東這個老手。
果然,李皓腳步剛一停下,江上東就示意後面兩個人快點動手。我看到那個我不認識的人操起一根斷掉的拖把杆,就往耗子腿上揮過去,這個人渣!尼瑪從頭到尾就會偷襲這一招,怎麼陰險怎麼來!臥槽,勞資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戳瞎就戳瞎,大不了老子以後就用一隻眼睛看世界,我頭往前奮力一掙,我都沒叫,江上東卻突然鬼叫了一聲,嚇老子一跳。
針頭掉到了地上,江上東這個孬種,估計是怕真把我眼睛戳瞎了要付法律責任,嚇得手都軟了,根本握不住針頭,就掉地上了。
江上東嫌惡地看我一眼,把我扔過去,我突然想起他那天就是這樣把我摔到牆上去的,我頭上的疤到現在還沒消呢!
有人接住了我。
然後他們仨逃也似的跑了,連句狠話都沒敢放。可我現在已經沒精力嘲笑他們了,我不知道他們到底給我注射|了什麼,好像不是單純的春|藥那麼簡單,我現在的感覺,太複雜了,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想遠離耗子,一隻手推開他,可身體又想靠近他,還沒完全把他推開就又把他拉了過來。這個動作讓我覺得很難堪,我根本不敢看耗子,死死拽著他的衣服,指甲都快拽破了。
“阿夜?”耗子拍拍我的肩膀。
“耗子。。。。。”我才發出兩個音,就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這聲音蕩|得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是從我嘴裡發出來的。我寧願現在立馬就死掉也不要李皓看到我這樣啊!我氣得想殺人,然後這個時候又有一件奇葩的事情發生了,這種情緒一迸發出來我眼淚就收不住地往下掉,我一點都不想哭,肯定是那種藥有催淚的功效。這到底是哪個變態發明的?我日|你全家!
我想耗子肯定也很糾結,他拉著我往外走,儘量避免身體與我有過多的接觸,邊走邊說:“我先送你回家再說!”
回家個毛線,勞資現在不想回家。
“給我弄瓶冰水來!”我啞著嗓子說。
“不行!!”耗子立馬拒絕。
“去啊!”我有氣無力地吼,吼出來的聲音我自己聽了都起雞皮疙瘩。
“這個用冰水解決不了!你想殘廢啊!”他拖著我繼續往大街上走,估計是要去攔車。這個二缺,他一定不知道我現在心裡在想些什麼,他要是知道了,就是我不開口,他也會弄一整盆冷水朝我臉上潑,反正我已經這麼不要臉了。
我賴在裡面不走,放任自己的身體往地下掉:“求你了,你先弄瓶冰水來。”
耗子愣了愣,回頭看了我一眼,我以為他就要被我說服了,沒想到他愣完之後的結果就是更加大力地拖著我往外走,那個力度讓我相信,我要是再跟他犟,他會直接把我扛出去。
幸好我們一出去耗子就攔到車,他很熟練對司機說出我家的地址,我以前沒帶他來過,他也不是我們這邊區的人,以前之所以說要由我帶他去找深山看腳傷,也是怕他不清楚路。沒想到他這麼清楚,我笑,自己是路痴,就以為全天下的人都是路痴了。
我坐在車上的時候就想往坐墊上蹭了,可我丟不起那人。我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