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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之後沈釺拿吹風機給我吹頭髮,邊吹邊說:“你頭髮要剪了,都遮著眼睛了。”
“恩,放假了就去理。”我滿不在乎地說。
“好啊,這次放假我們一起去理頭髮吧,反正我也要理了。”
“你不是得趕車嗎?要不這樣,我們過完假期都早點來,下午兩點先在學校碰面,然後再一起去,好不好?”
“行。”
我們想到我好久沒有在放假的時候和沈釺在一起玩了,這樣一約好,心裡對這次放假還挺期待的,我想起去年12月的時候沈釺去我家找我那次,握緊我的手放在他風衣口袋裡,嘴就咧開了。
吹風機的聲音突然停了,沈釺低下頭,俯身吻我的嘴角,說了句:“這四個月以來,我每次遠遠地見你這樣笑,都覺得——美得驚心動魄!”
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好看,這個是真的,我不是一個自謙的人,從我自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寫的字比我寫得還好看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了,我好的地方我承認,也接受別人的誇獎,可我真的沒有覺得我自己美得驚心動魄過。
我突然很想知道,我在沈釺心裡到底是什麼樣一個形象,以前我和他同桌的時候,課間偷偷吃零食被他嘲笑了很多次,我吃的都是些肉鬆蛋糕啊什麼的,沈釺見了總說:“你看你吃東西的樣子,跟非洲難民似的!”
所以我一直沒期待過我在沈釺心裡能有什麼好形象,可是他今天卻說——美得驚心動魄。
我想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在內心深處,都是希望得到讚美的,不管是哪方面的。我感謝沈釺這麼說,不論真假。就算是騙人的,想起來也覺得很舒服。
之後的幾天沈釺幾乎天天來找我,自從那次連吵架都算不上的冷戰之後,那個本子我們也很久沒繼續寫了,過了幾天他把本子也帶過來了,還握著我的手給我剪指甲。放假前一天晚上,沈釺不知道從哪裡抱了個西瓜過來,分成兩半,我拿個大勺子坐在走廊上刨得樂死了,沈釺又皺著眉頭著說:“跟非洲難民似的!”
我很得瑟,一忘形就接了一句:“你見過美得像我這麼驚心動魄的非洲難民嗎?”
沈釺聽了先是愣了愣,接著開始大笑:“夜熙,你少自來熟了,我。。。。。。”
我等他說下文,沈釺說打一半卻突然不說也不笑了,低著頭專心刨西瓜吃。
我們之間,只談喜歡,不談愛。這是不是你要說的話,沈釺?
我笑,轉移話題:“你在哪買的西瓜?挺甜的!”
“我姑姑今天來看我了。”沈釺說。
“你姑姑?在武漢工作嗎?怎麼會來看你?”我問。
“是人民醫院的鄰班護士,今天來我們學校給學生打疫苗,就順道來看看我。”
“哦!”我又沒話說了。
我坐在車上用沈釺送的那個Mp5看日本的一個驚悚片——《告白》,其實我一個人住,不應該看經常看這些東西的,但在車上看鬼片可以讓我的思維高度集中,從而緩解我因為暈車而帶來的頭痛的感覺。
車子正要發動的時候,突然趕上來三個人,季濤,江上東,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
車上已經沒有座位了,他們仨個站著,就站在我旁邊,把我的路都堵死了,我想下車都不行。
敵不動,我不動,我淡定地坐在座位上,路上有點堵車,車子走走停停的,前面有個老太太開始吐,狂吐不止,估計比我還暈車。
她嘔吐的聲音和車廂裡瀰漫的酸腐氣味讓我的胃也開始翻攪,我連帶著開始頭暈,感覺比宿醉還難受。
我閉了閉眼,馬上就聽到江上東那招牌式的低哼聲。
我覺得我是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江上東的,我不找他麻煩已經是極限,他非這麼不識好歹,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在車上他們肯定不敢動手,一旦下車了,到了我的地方,就比不得學校了,我隨便一個電話,他們仨今天都得橫著回去。
我閉著眼睛坐在座位上等著看好戲,手機響了,是李皓。
“阿夜,江上東他們是不是在你車上?”語速很快。
“恩。”
“離他們遠點,我現在打車趕過去,千萬不要和他們起正面衝突,他們身上有藥!”
“什麼?”媽|的,這三個人渣,講不講江湖規矩?
“你別擔心,在車裡他們肯定不敢動手,我這輛車應該馬上就可以追上你們那輛,看我不弄死他們幾個。”
“恩,我知道怎麼保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