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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美好啊。
時朗笑了起來,把合約蓋在臉上,輕抹轉動那條太陽系手鍊。
要是沒了柏嵐,他即使能得到羅太全部的身家,又要和誰去分享。就算每一天都過得清閒,可是沒有一分鐘是值得期待的,又有什麼意義。
也許他到30歲時還是沒能擺脫文森特和文森特的那一套路數,也許那時他還是拍著沒有深度的肥皂劇,沒有拿獎,沒有家喻戶曉,一天工作14個小時甚至更多,但熬到收工那一刻,柏嵐會開著一輛沒有雨刷的破車來接他,兩人一起度過一天中餘下的時光,足夠了。
羅太從紐約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約見時朗,時朗把合約還給她,簽名欄空空如也。
她對著空白處看了幾秒鐘,抬頭:“是還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嗎?”
“謝謝您,但是對不起,我不能沒有柏嵐。”
羅太非常意外,下巴抬了抬,半眯著眼睛看著他:“十天時間都不夠你考慮清楚嗎?”
“不瞞您說,我覺得這沒什麼可考慮的……”
“這樣的機會你一輩子只會遇到這一次,不是可能,是一定,看在你太年輕的份上,我不介意再給你點時間。”
“要是您能在我認識柏嵐之前找我就好了。”時朗笑得戲謔,也很認真,“不過您也說了,是從我和柏嵐合作之後才注意到我的,所以,我離不開他,沒有他,我什麼都不是。”
羅太嘴角微微抽動著,她淡淡說了一句:“真可惜。”就上車離開了。
開春的天氣乍暖還寒,拍戲的地方又是山裡,時朗隱隱有些鼻塞跡象,助理便給他準備了維生素和感冒藥,他不疑有它地按時服用,一連幾天昏昏沉沉,他也只以為是藥片中所含的撲爾敏成分作祟。
返城前一日,拍戲結束後幾個年輕人相約去酒吧放鬆放鬆,時朗深受感冒之苦,吃了藥就在酒店裡矇頭大睡,突然聽見急
促的門鈴響,他搖搖晃晃去開門,外面站著兩個警察,向他出示證件後客氣地說:
“時朗先生?你認識馮遠涯嗎?”
“……他是我助理,他怎麼了?”
“我們在他身上發現了毒品,他說是你給他的。”
時朗一愣,半晌沒說話,突然反應過來,驚怒道:“我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他還抓著門把手,一激動突然按空,步履踉蹌地靠在門上。
兩個警察對看一眼,一個搖頭冷笑:“跟我們走一趟吧。”
時朗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換的衣服,腦袋裡始終迷迷糊糊,但警方提出做毒品檢測的時候,他忽然靈光一閃,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不知過去多久,門被推開,有人進來在桌子上敲敲,時朗把頭從臂彎裡抬起,那人的面目重疊搖晃著,看不清楚。
“我們檢查出你體內有過量嗎啡,你有什麼要說的?”
☆、第9章
9。
門砰的被踢開,龍叔才回頭,柏嵐的手就用力拍在桌上:“是不是你?”
他說話的物件是坐在龍叔對面的冷文如。她慢條斯理把筆帽旋上,柏嵐瘋了似的將桌上檔案和擺飾掃在地板上,其中一個印章差點砸到冷文如眼角:“你讓人給他用毒品,你栽贓他藏毒!你這個瘋婆子!”
冷文如勃然大怒,噌地站起,給了柏嵐一個耳光:“你給我住嘴!”
龍叔從驚愕中回過神,忙把柏嵐拉開:“你才瘋了,這樣跟你媽媽說話!跟我出來!”
“我不!”柏嵐掙脫他,雙眼發紅地盯住冷文如,“是不是你?”他竭力讓自己平靜,但面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輕微顫動。
冷文如手撐著桌沿,上身逼近柏嵐,說:“是啊,是我拜託羅太的。”
柏嵐狂吼著撲過去:“我殺了你!”
“夠了!”龍叔把柏嵐推到沙發中去,一臉怒容,“你冷靜點!像什麼樣子!”
“嘖嘖嘖嘖。”冷文如輕嘆著,“為了個男人,簡直跟我拼命,真不敢相信我會有這樣的兒子。”
“我不是你兒子!”柏嵐掙扎著,無奈龍叔把他按得死死的。
冷文如拿起手袋,從一地狼藉上走過去:“幾天不會上癮的,罪名也很好洗脫,但是你知道,這只是個開始——就當為你們去遊輪的那幾天買單吧。”
她走到門口時柏嵐開口:“等一下!”
他放棄了掙扎,喘著氣和冷文如對視片刻,整個人忽然平靜放鬆下來:“我想跟你說幾句話,就我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