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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了水的襯衫貼在柏嵐身上,底下泛出淡粉膚色,他一手託著時朗的腰,一手撐在浴缸邊沿,忘情掠奪著,一雙染上□的眼睛透出沉醉溫柔的光,像極了星空下露於荒野中的寶石……
時朗小睡了一會兒,大約四十分鐘後,精神又好起來,他神采奕奕地趴在床上問柏嵐:“對了,盡頭那間是什麼?”
柏嵐單手撐住下巴,一本雜誌攤開在時朗光裸的背上,他慵懶地把比基尼女豔星的那一頁翻過,微微一笑回答:“畫室。”
時朗愣了愣,柏嵐掀起眼皮看著他愕然的樣子,笑意更深了些:“你的畫室。”
時朗跳下床衝出去,手放在門把上,竟有一絲雀躍又有一絲忐忑。
房間很空,四面白牆,一張長桌,一隻畫架。那畫架是他初中第一次繪畫比賽拿獎,父親買給他的禮物,這麼多年放在儲藏室一直沒捨得丟掉,柏嵐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把它從家裡弄了過來,還重新修補油漆過了。
時朗摸著那隻對當時的父親來說可以算是昂貴的畫架,眼睛有些溼掉。
“這間我沒怎麼裝,反正牆上要留著掛你的畫,地上肯定也會被你弄得五顏六色,還不如不要動。”柏嵐跟在後面,手一伸圈住他的腰,懶洋洋說。
時朗回頭看向他,欲言又止,忽然別過臉去,他浴衣領子上有一圈白色的羔絨毛,於是,那張臉半隱在絨毛中的情形,不禁又讓柏嵐心癢難耐。
“你這個樣子,我可是會又忍不住的哦!”柏嵐把他耳垂半含在口中笑嘻嘻說。“不用太感動,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了。”
“對啊,我想起來了,我的銀行卡也都是你的。”時朗忍俊不禁。
柏嵐眼珠一轉,饒有興致地看著那畫架說:“貌似在畫室裡也挺刺激,想想看你一身油彩的樣子……”時朗急忙用宵夜來干擾他的聯想:“冰箱裡有材料嗎,我做個什麼吃。”
“咦,你提醒我了,在廚房裡做更有感覺。”
“……”
結果是柏嵐坐在高腳椅上從左轉到右又從右轉到左,時朗背對他下餛飩麵。柏嵐三不五時背後突襲他一下,時朗來了脾氣把漏勺一墩:“你再這樣面都要爛了!”
“我可以吃你啊。”
“那我吃什麼?”該不會說你可以吃我吧,那他也不會客氣。
“你吃爛面啊。”柏嵐用小學生演講比賽的口吻回答,時朗繃不住笑了,在柏嵐面前他的脾氣從來持續不過三秒鐘。柏嵐無恥又天真地拿膝蓋頂時朗屁股,嘴裡說:“誰叫你無時無刻不擺出一副誘惑我的姿態,你是豬籠草嗎?”
“我哪有……”他一直很老實地下麵條。
“這副樣子只許在家裡,出去不許勾引別人,知不知道!不要豆芽,再給我點醋!”巨難伺候的一個人。
時朗舀了一顆餛飩剛要往嘴裡送,發現柏嵐滿懷期待看著他,不由一愣:“幹嘛?”說著咬一口,然後繼續發愣,看著柏嵐問:“這不是我媽包的麼?”
“是她包的啊,味道不一樣?”
時朗從嘴裡拽出一片蝦殼,看了看,然後對柏嵐投以詢問的目光。
“好啦,是我剝的蝦……笑什麼笑,蝦皮增加鈣質不行啊。”
柏嵐一有空就去跟時母泡在一起,美其名曰學廚藝,也不知道他都學到哪裡去了,至今炒個蛋炒飯還會忘記放蛋。
時朗笑完了,欠身在柏嵐唇上輕啄一下,見他還有小半碗卻又不怎麼想動的樣子,問:“還要不要?”
柏嵐搖頭,他本來就不餓,陪著時朗吃罷了。
時朗收走碗去洗,和著沖水聲說:“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說。”
“凌軒過年沒有地方去,讓他跟著我們好不好?”
“不好!”柏嵐果然反對,“他又不是十一歲,是二十一,可以去旅行啊!”
“不要這樣啦,過年一個人很慘的。”
“他想跟著你?”
“是我想他跟著我,他不知道。”邵凌軒倒是真像柏嵐說的那樣,打算去旅行,找了幾條線路,這幾天沒事就找時朗給他意見。
柏嵐抿著嘴不說話。
“好不好嘛,他也算知情人,不會妨礙我們
。”時朗很無師自通地托起柏嵐下巴,衝他放了通電。
當初他一句話就能讓柏嵐翻陽臺,現在又怎麼可能拒絕?柏嵐狠狠瞪他一眼:“醜話說在前頭,我到時候可不會因為有他在就剋制!”
“敢問你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