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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是大家以為的那樣好欺負。他終於開始學著保護自己。《
br》 羅曼瑩不知怎麼的有種欣慰感覺。彷彿這是她的功勞。
這可不就是她的功勞麼!
釋出會在她走神中結束,晚一點舉行的酒會上,一線大牌們撤了個七七八八,此時主要招待羅曼瑩的圈中友人,其實作為發行業的霸主她已經不需要任何人提攜,但姿態還是要有的。
羅曼瑩不時與人碰杯,寒暄客套之際,留意著時朗那邊的情況——比如,他有沒有被人灌酒。
時朗一個人待在角落裡,手裡拿著一開始做樣子的雞尾酒,像是發呆,又像是在聽旁邊一對夫婦交談。神情專注,什麼動作也沒有。
“恭喜。”有人在對面開口,於是羅曼瑩收回目光,正要回禮時看清了對面站的人。
任灝穿深灰色西裝,一手抄在兜裡,朝她舉了舉杯。羅曼瑩上次見到他,他手臂上還帶著塊黑紗。
“謝謝,什麼時候來的?”
“沒多久。”任灝說話時,眼睛看著時朗的方向。
“和柏嵐有聯絡嗎?”
任灝的臉色有點難看,嘴唇抿得都快看不見了。他搖搖頭。
“那可惜了,其實柏嵐不管唱歌還是演戲都很有天分呢。”她故意說。
任灝不再在這個問題上與她糾纏,他指了指時朗:“你的新目標?”
“什麼意思。”羅曼瑩臉色微沉,下巴抬了起來。
“別誤會,”任灝成功惹她不悅,心情轉好,“就是問問,你打算力捧的新目標?”
羅曼瑩明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她眯眼一想,重新露出笑容:“我們配不配?”
任灝還在愣著,羅曼瑩已經說著“失陪”朝時朗走去,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手穿過他的肘彎。
時朗有點迷茫,但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總是會先微笑,他也看見了任灝,想來羅曼瑩大概是要藉助他演場戲,那就配合她吧。
“你有一綹頭髮好像鬆了。”
“幫我喬。”羅曼瑩把頭一偏,“這邊的嗎?”
時朗放下杯子,把髮卡從髮絲中抽出來咬住,調整好再夾回去。
這是非常親暱的舉動,酒會沒有邀請駐場記者,但不請自來的好事者總是不乏,鎂光燈立刻在各個角落頻閃,羅曼瑩視而不見,時朗也沒有任何反應。
“謝謝。”她面色自若地道謝,但心裡漣漪不斷。時朗手指弄得她頭皮癢癢的好舒服,酥麻從脊背一波一波傳下去,就這麼一個小小的發現,她恐怕自己已經愛上這個小她十歲的青年了。
那一晚羅曼瑩竟喝了不少酒,她雖不沾,酒量卻不差,十幾杯
下去,仍能分清扶她的人是不是時朗。如果不是,就一把推開。
奔四的人了,還借酒裝瘋佔人便宜,她在心裡笑自己,不過並不覺得羞恥,甚至有點得逞的雀躍。
第二天清醒後羅曼瑩裹著浴袍仔細看屋子裡的每一處,把昨天朦朧感覺到的一切一一應證——時朗橫抱她進屋,她指甲摳掉了一點牆紙;時朗煮了醒酒茶給她,那一罐枸杞還在廚房臺子上呢。
羅曼瑩心滿意足地坐在梳妝檯前,湊近鏡子打量自己的臉,美貌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不上妝仍明豔動人,否則她就不會有今天。然而,畢竟也是半生過去的人了,時朗真能不介意十歲的差距?
這樣一想,有些氣結,憑什麼一個什麼都有的女人,僅僅因為多活了十幾年,就被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打敗?
時朗會不會覺得她配不上他?他最終會選擇怎樣的女人共度餘生?
羅曼瑩忽然覺得在她這個年紀動了心,是一件分外甜蜜又可怕的事情。
時朗渾然不知自己成了某個人的獵物,他正趕著去替邵凌軒解圍。
電話裡說得不是很清楚,但大概是這麼回事,邵凌軒即將要拍的新戲《南華風物錄》投資巨大,陣容驚人,每集製作費高達兩百萬——本來說好他出演男一號,但拿到劇本一看,竟然只是個線索人物,臺詞都沒幾句,氣得邵凌軒立刻就去跟導演翻臉。
導演也是浸淫此道多年的領軍人物,怎能由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蹬鼻子上臉,當即一句:“愛演不演!”堵回去。
於是,邵凌軒抄起花瓶朝他一扔,還真就不演了。
本來不關時朗的事,但媒體好死不死,把他的新戲釋出會和邵凌軒片場大打出手的訊息放在一個版面裡登出,上下對比,簡直精彩紛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