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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紅腫一片,心下不忍卻也無暇顧及。冷文如剛把門帶上他就開了口:“芳哥,別跟柏嵐置氣了,時朗這事你一定要讓著他。”
任其芳投以一瞥,示意他繼續說。
龍叔在他耳邊附語幾句,任其芳微微皺眉,繼而眯起眼睛,嘴角下挫,龍叔尚未說完,他突然猛地站起,卡在扶手之間的柺杖因他這一發力,竟從第二節生生折斷。
在他雷靖龍的記憶中,任其芳從來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即使曾經被嫁禍私吞,也不見他表現得這樣暴怒。
龍叔也愣住了。
任其芳提著半截柺杖揚聲喝吼:“你給我進來!”
冷文如推開門,“芳哥,你叫我?”她在門口站了兩秒,便朝他們走來。
龍叔眼尖地看見任其芳將柺杖倒拿,握住斷口轉將包鐵的杖頭朝下,心知不好,馬上把他抱住:“芳哥,別這樣,柏嵐還在隔壁!”
冷文如站住,困惑的看著他們:“怎麼了?”
龍叔氣急敗壞:“嫂子你也是的,柏嵐生病這麼大的事,你打算瞞到什麼時候?!”
冷文如一下子面色慘白,
低頭不語。
任其芳掙不開龍叔,怒瞪著冷文如:“我叫你過來,耳朵沒長是嗎!”
冷文如低著頭,聞言往前很慢地挪步,突然有人越過她,把她的路擋住,冷文如駭然抬頭,柏嵐死防著任其芳,眼神惡狼一樣,手裡緊緊攥著一支高爾夫球棍。
聞聲趕來的任灝被這副情形驚得冷汗涔涔,太陽穴的筋一跳一跳,他下意識去奪球棍,然而雙手綿軟無力,他實在不明白這是怎麼了,這個家何至於變成這樣?
任其芳丟開柺杖,冷笑著拿起電話:“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沒了時朗真的活不下去,如果是就和他一起死吧,我無所謂。帽七,是我——”
任灝突然一把搶過電話結束通話,任其芳怎麼也沒料到撲出來的是任灝,愣了一下後怒喝:“怎麼,你也要造反?”
任灝似乎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呆呆地看一眼手中話筒,欲言又止,龍叔急忙開口:“芳哥,不用找帽七,這事交給我吧,你信我!我可從來沒讓你失望過!”
任其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任灝,目光最終落到冷文如和柏嵐身上,吐出一個字:“滾!”
柏嵐扶著冷文如先離開房間,跟著是任灝,龍叔等他們都下了樓才退出去,客廳裡,冷文如焦急的低喊著柏嵐名字,一隻手摸他額頭,那支球棒到了任灝手裡,他默默站在一旁,什麼也沒做。
龍叔一步一步下樓,柏嵐額頭佈滿豆大的汗珠,劉海溼溼的黏在一起,他站在那裡,背有些佝僂,艱難開口:“龍叔,你真的……”
龍叔知道他的意思,搖一搖頭:“我不要他的命。”但不等柏嵐有所反應,又加一句,“但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直到你們絕交為止。”
柏嵐眼裡滿是哀求,但龍叔面色冷靜,毫無通融餘地。
柏嵐眼睛慢慢暗淡下去,咬牙轉身往外走。他急於離開,步子卻不穩,任灝忍不住想追去,身體與地面都成了銳角,被龍叔突然投過來的一眼定住,那一步終究無法邁出。
冷文如發動車子,柏嵐連繫安全帶的力氣都不夠了,頭抵著玻璃說:“我要去接時朗……”
“你要去醫院,你剛剛都還沒發燒。”冷文如倒車時又騰出手來摸柏嵐掌心,憂色加劇。
“我不能放他一個人,媽……他一個人太危險了……”
“你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冷文如一句斥責脫口而出,才發現柏嵐是在囈語,他意識已經混沌了。
她鼻子驟然一酸:“好,媽答應你,安頓好了就去接他。”
翌日各種形式的媒體在娛樂版塊
的頭條都不約而同登出當紅男子組合生如夏花的粉絲踩踏傷人事件,並口徑一致炮轟時朗無禮對待粉絲的行為,在三分多鐘的影片裡,可以清晰看見他是如何將坐在地上的粉絲拉起來,接著用力推開,致使她後仰跌進人堆,壓倒了更多的女孩。
朗迷在網上刷屏辯解,有一部分偏激者開始痛罵那個被他推搡的女孩,攻擊其“豬一樣噁心”、“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這麼幾句話,放在平時根本就是微風拂面,這個節骨眼上卻引發大量圍觀路人的憤怒。
一小時後被推女孩實名出現,向網友和媒體展示了自己身上的傷痕,事態更一發不可收拾,除了獨力難支的朗迷,群眾幾乎已經沒有站在明星這邊的。
而時朗的沉默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