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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裡?”
最年長的王助理推門進來,看到她驚疑的臉色,燉了一頓,小心輕聲說:“賓客都到得差不多了。”
他又加一句:“我看到柏嵐也來了,需要叫保安嗎?”
羅曼瑩蒼白著一張臉,“先盯著他就好,重要的是招呼客人。”她說,“繼續聯絡時朗,派所有人去找!我不許任何人看我笑話!”
賓客大多來自政商兩界,也有明星,分佈在地毯兩側,也許他們心裡不全是祝福,可此刻至少表面和藹可親,羅曼瑩深吸一口氣緩緩步出,在盡頭右側看見了柏嵐,穿黑色緞面風衣,敞著,寶藍色襯衫最上面兩顆釦子也沒有扣,更別提打領帶戴領結,她走到他面前,用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問他:“時朗在哪裡。”
柏嵐微微一愣:“你說什麼?”
羅曼瑩看他神色不像作假,不禁疑惑:“他沒跟你在一起?”
她說完就後悔了,這簡直是不打自招,柏嵐笑了,輕描淡寫說:“他不會逃避原則性的問題,無論如何最後一刻都會來面對。”
羅曼瑩沒有接話,她不再質疑柏嵐對時朗的瞭解程度,而且確實如此,就在司儀想要過來詢問她時朗下落的時候,時朗出現在大廳門口,和邵凌軒一左一右扶著時母,他穿得並不正式,淡藍襯衫,白西裝,作為賓客都顯得簡單清爽,何況新郎,旁邊一身黑色正裝的邵凌軒都比他像。
他安頓好時母就朝羅曼瑩走來。
“不好意思,有點小事走開一下。”
羅曼瑩
勉強地一笑:“沒關係。”她倒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小事,讓他在婚禮當天失蹤兩個小時?
時朗“啊”了一聲在身上摸,從左側口袋抽出領帶,匆匆繫著,羅曼瑩伸出手停在半空,詢問地看著他,時朗索性把手背在背後,羅曼瑩有條不紊地打了個結。
眾人都看在眼裡,各種笑聲迭起。
時朗整理好衣飾後就牽著羅曼瑩去到場中,從司儀那裡接過麥克風:“不好意思,各位,今天有點遲到,是因為我想準備一份禮物,給我的新娘子,凌軒,麻煩你。”
邵凌軒推著酒店裡執行李的那種推車進來,一人多高的推車上堆滿了花和蝴蝶結,卻是用金色和粉色兩種緞帶紮成,一端系在入口的噴泉上,隨著推行,緞帶上的活結不斷自動解開,推車上被擋住的畫框便逐漸露出——一幅巨大的畫像。
邵凌軒轉了個圈對著賓客席,率先開始鼓掌,於是廳中掌聲響成一片。
羅曼瑩發著愣道:“你什麼時候畫的這個?”
時朗有些赧然:“一個禮拜的時間有點緊……”
羅曼瑩噗的笑了,眼角餘光不禁瞥向柏嵐,柏嵐面無表情看著,對視那一刻,下巴揚起,眼睛微微眯著,一副挑釁的神情。
她收回目光,對時朗說:“你還真是個驚喜製造機。”
時朗自然也看到柏嵐那種神情,他對他笑了一下,在下面的致辭感謝親友環節中,他提到了很多人,媽媽,爸爸,師長,親朋好友……柏嵐的名字排在最後,時朗停下來深呼吸了一下。
“這是我生命中最特殊的、最重要的人之一,這麼說吧,我總是把開心的事情同媽媽分享,而把痛苦的事情向他傾訴,我們有相像的經歷,同步率高到驚人的想法……我們互相勉勵,互相關心,一起成長,我相信,這樣的朋友是一輩子的,一輩子也只有一個,在座各位要是有這樣的朋友一定要珍惜,因為下輩子很可能遇不到了……”
柏嵐突然揚聲:“不用等到下輩子。”他沒有話筒,聲音在這個能容納千人的大廳裡,顯得極為單薄。
“有了老婆自然會忘了兄弟,這都是鐵則了,何況你這位嬌妻不但有女人的溫柔還有男人的鐵腕呢,你這輩子已經用不著我了。”
賓客只當他打趣,哈哈笑成一片,柏嵐沒有笑,他直直看著時朗,那眼裡是什麼時朗看不分明,也不想看清,在他決定和羅曼瑩在一起時就註定要和柏嵐形同陌路,他不想把糾纏延續到婚後去,可是有心理準備是一回事,真的被這樣望著仍難免心如刀絞。
羅曼瑩看了看時朗,又看向柏嵐。柏嵐
不是她跟時朗之間的鴻溝,他是一堵牆才對,她惴惴不安,根本沒有心情致辭,反正自己這邊的親戚少得可憐,三兩句帶過,就結束了整場儀式。
邵凌軒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經過休息室,突然看見柏嵐在裡面打量那幅畫,畫像架在兩張椅子上靠著牆安放,柏嵐靜靜看了一會,揚手就把香檳潑去,邵凌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