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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熟透透了的。”
“我們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有點發福?”柏嵐睡意上來,思維天馬行空,肆意奔走,想到哪說到哪,“總不至於三十就謝頂吧,你這張嫩臉,三十歲了可能還會被當成大學生,到時候你就揹著書包,穿著幾十塊錢一套的運動衫……剪個選秀節目裡的髮型……去學校泡小女生……等她們芳心暗許的時候……告訴她們你已經被我定了。”
他說完,笑了,閉著眼睛親過來。
時朗也被他逗樂了,“那她們還不撕了我!”他緊緊靠著柏嵐,近距離的把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怎麼也不捨得閉眼,因為怕再睜開時,一輩子就這麼過去了,到了尾聲。
第二天一早整船
人都被廣播吵醒,時朗皺著眉聽了半晌,對迷迷糊糊的柏嵐說:“有個孩子摔破了頭要輸血,在徵求B型血的客人。”
柏嵐一下子醒過來:“我是B型啊。”
“我是O型,應該也可以吧,不是萬能血型麼?”
兩個人去到應急中心,那裡已經有了幾個年輕人在排隊,柏嵐讓他們採集了血樣,沒多久一個醫護人員過來抱歉地笑:“先生,你可能聽錯了,我們需要的是B型血啊。”
柏嵐一愣:“我就是B型啦!”
“怎麼會,您是A型啊,結果不會錯的。”
柏嵐怔住,下意識說了句“不可能……”但馬上有什麼東西從他眼中閃過。
兩個人回房打算睡回籠覺,時朗打著呵欠看見柏嵐專注地瞪著眼,笑了:“有什麼奇怪,很多人要麼記錯自己的血型,要麼根本不知道!”
柏嵐若有所思狀看了他一眼,點點頭,但並沒有認同和釋然的跡象。
時朗把被子蓋上,迷迷瞪瞪說了句:“不過你確實比較像B型血的人。”
他哪兒是像,他根本就是啊!柏嵐費解,難道私家醫生的診斷還沒遊輪上的來得準?任其芳是B型,冷文如是O型,他怎麼會有A型血?
假期結束,每天至少工作14小時、沒有休息日的生活開始了,每每覺得疲勞時時朗就想想柏嵐,其實他現在很滿足,因為有一個心愛的人,充滿了他其餘10小時的每一分每一秒,這奔波的14小時又算得了什麼。
現在這份合約雖然賺得少,可是隻要努力創造自我價值,自然會吸引到待遇更好的經紀公司來籤,正如他的口頭禪說的,他還年輕,到30歲退出娛樂圈,也還有6年,這6年他可以存一筆錢,給柏嵐開一間小小的首飾設計工作室,憑他那些天馬行空的idea,作品一定暢銷。
他自己呢,就開一間畫廊好了,和柏嵐的工作室比鄰而居,每幅畫賣多少錢並不要緊,但一定要是畫自己喜歡的內容,每年出去旅行兩次,撿幾隻貓貓狗狗,伺弄一院子的花草……
至於媽媽,一定會吃驚,也許會傷心很久,但她畢竟愛他,又是個軟心腸的,不會忍心逼他和沒有感情的女人在一起度過餘生,而且時朗有80%的把握,媽媽也喜歡柏嵐。
不管怎麼想,未來都是美好一片,現在再辛苦也是踏實的。
時朗忍不住傻笑,化妝師抓狂:“不要動啊!”
“哦不好意思。”
活動八點多結束,本來可以回酒店休息,準備明天6點起來拍戲,時朗卻臨時接到通知,要他去一個應酬,對方
是赫赫有名的海外發行商,文森特當面一般叫她羅太。
時朗聽過羅太的大名,她叫羅曼瑩,先後有過兩個丈夫,從政那個比她大二十歲,另一個經商的比她大十歲,她前幾天看了時朗在片場的表現,似乎若有所思,今天正好到香港購物,時間對上了,於是希望見時朗一面。
這種人物當然不能得罪,再說羅太名聲也不壞,她甚至滴酒不沾,時朗欣然前往,羅太穿一件白色的香奈兒抹胸裙,搭著披肩,長髮挽髻,最先吸引時朗注意力的卻是她的耳環,耳鉤部分是一隻蜷起來的白孔雀,墜子是三根孔雀翎,拖得老長,幾乎到了鎖骨。
羅太見時朗有一絲失神,笑了笑。時朗反應過來,失笑:“您看起來就像剛出席完頒獎典禮的女明星。”
“剛打的針,面板還算光滑吧?”羅太笑著端起茶杯。
時朗從沒見過這種自嘲方式,有些尷尬,卻也對她平添幾分好感。
兩個人聊了十幾分鍾後略熟了些,羅太摸摸耳垂說:“你看到我第一眼時愣了一下,是因為這對耳環嗎?”
時朗承認:“很特別,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