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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失去了太多,紀饒成了他精神上唯一的慰藉,就算前路仍然困難不斷,為了紀饒他也要堅持下去。
☆3000bl★3000bl☆ ☆3000bl★3000bl☆〖三千陣〗
星期四是探望母親的日子,呂釗特地請了假。
見面才五分鐘,就整整冷場了五分鐘。周霞唯一說的一句話就是:“張律師為什麼不來了?”
也許在她的眼裡,張律師才是可以給她提供幫助的人,兒子……不過是苦難的見證人,只會讓她記起所有的不快。
呂釗強迫自己從這種自我譴責中抽離出來。他不敢向母親言明,張律師不來的原因是因為他沒錢支付律師費,但外婆的死訊卻是不得不說。
於是,他猶猶豫豫地開了口。
聽到兒子帶來的訊息,周霞鼓瞪著雙眼,像一條瀕死的魚類。呂釗以為會看見她的眼淚,結果什麼都沒有,周霞只是神情木訥地要求獄警帶她回牢房。
“外婆走得很快,沒有什麼痛苦!葬禮也很順利!”
呂釗緊緊地抓住隔離他與母親的鐵欄杆,高喊著,他是那麼期待母親能夠回頭看他一眼,可惜……什麼都沒有。母親走得緩慢,卻一直沒有回頭。
失魂落魄地在外面走了大半天,差不多到下午五點呂釗才回到紀家。
剛開門,裡面的情景就將呂釗嚇得面色煞白。只見紀爸爸正手握皮帶,對兒子上演全武行。
“紀叔叔!”呂釗本能地衝過去,想去搶下那條皮帶,阻止紀爸爸對紀饒的施暴。
“你讓開!”
紀饒的父親打紅了眼,哪管來人是誰,反手就是一皮帶抽了過去,正好抽中呂釗的脖子。從頰邊一直到鎖骨,鑽心的疼痛讓呂釗一下就跪倒在地上。
“呂釗!”
早就被打得蜷在地上的紀饒連忙撲過去,一把將呂釗抱住,看到他臉上觸目的紅痕,感覺比自己受傷還要疼痛。
“你幹什麼?禍是我闖的,你打我就是了!幹什麼打他呀!”紀饒從來不曾這麼大聲對父親說話,可他現在已經顧不得了。
呂釗那麼可憐,怎麼還能再傷害他!就算父親是無意的也不行!
一直站在一旁沒有出聲的紀媽媽此時也跟著蹲下去,緊張地察看呂釗的傷勢。
“呂釗!有沒有事啊?”
一手遮住自己臉上火灼般的傷處,呂釗拼命地搖頭,連連說:“沒事、沒事!”
原本正處在雷霆暴怒中的紀爸爸,此時不得不收斂了氣焰,一臉陰鬱地坐到椅子上。呂釗畢竟是別人家的孩子,要是在自己家裡出了個好歹,他可負責不起。
呂釗偷偷地看著他,顧不得臉上的傷,低聲問紀饒:“怎麼了?”
“校長剛才來家裡了,催我還清欠聶聞達的修車費。”
“修車費?不是說不急著還嗎?”
“那是你那筆。校長說聶聞達是給學校捐了款的,我打壞他的車子不賠錢是給學校丟臉。”紀饒咧了咧嘴,分不清為了背上的傷,還是被這窩囊事給鬧的。
紀爸爸一聽這話火氣又上來了,怒道:“你這個小畜生!好好的書不讀,惹了這麼多事回來!我看你要怎麼賠這兩萬塊!”
“好啦!好啦!罵也罵了,打也打了,還是快想想辦法吧!”紀媽媽打斷丈夫的話,觀察兒子背上的傷,不由得傷心地哭起來。“真把孩子打廢了,我看你怎麼辦!”
呂釗呆呆地看著這一家三口,內疚感幾乎戳穿他的五臟六腑。
全是他引起的,如果他不去吻紀饒,紀饒根本不會把水桶撞下去;如果不是為了他,紀饒也不會衝到聶聞達面前把事情都扛過來。
他才是事情的起因,他才是罪魁禍首!
“對不起!”呂釗抓住紀饒的手,面色灰敗。
“幹嘛跟我道歉?”紀饒想假裝沒事,可惜效果不彰。
呂釗苦苦地笑了笑,然後從地上爬起來,彎腰給紀家所有人鞠了一躬,接著對紀爸爸說:“紀叔叔,聶聞達的車子其實是我砸的,我這就去和他說清楚。連累紀饒,真對不起。”
一聽呂釗說這話,紀饒急得從地上跳起來,嚷道:“你在胡說什麼!車子明明是我砸的……”
不等紀饒說完,呂釗一聲不吭地就往門外衝。
“聶聞達不是好人,不准你去找他!”紀饒要追,卻扯到了傷口,踉蹌著差點摔到地上,幸好紀媽媽眼捷手快地扶住他。
牢牢地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