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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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胳膊肘往外拐的!”趙靖康咬牙切齒對他揮了兩下拳頭,從髒兮兮的工裝褲口袋裡摸出一個海藍色的打火機,丟過去,“上回看見我哥有一個,喏,送給你跟他配對吧。”
朱陽光接過打火機隨意打了兩下火,看著跳動的淡淡火焰,眉開眼笑,“還是我小舅子貼心!”
趙維新一把搶過來,把玩,“嗬!你小子出手夠大方啊。”
趙靖康大口吃了幾筷子菜,含糊道,“一般一般,給我姐夫,當然得出點血。”
“去死!”趙維新一把將他腦袋按進了湯盆。
酒至半酣,趙靖康離席去上廁所,一會兒後,趙維新也跟了過去,站在門口抽菸,見他出來,道,“那打火機的錢我回頭給你,就當是我送了他個禮物,你把錢好好攢著,以後結婚買房子都要用錢。”
趙靖康在水池邊洗手,“你知道我結不了婚。”
“結不了也得給我結,”趙維新咬著牙。
“哥!”趙靖康有些躥火,“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難道我就能做到?”
趙維新抿緊嘴唇看著弟弟,他知道自己這個哥哥對弟弟有著怎樣的引導力,他不介意一生都做弟弟的引路人,可是卻絕不能接受弟弟跟著自己走上一條不歸路。
上前一步,揉揉趙靖康的亂髮,“康子,這條路不好走,哥已經吃盡了苦頭,也讓媽傷透了心,你現在還小,儘早回頭。”
提到家中的母親,趙靖康眼神也有了黯淡,“哥,我上次回家,媽說,你要是有時間,也回去看看她。”
趙維新低頭彈菸灰,淡淡道,“那時候把她氣得吐血,我哪還有臉去見她。”
趙靖康一拳頭捶在他肩上,強笑兩聲,“整這麼傷感幹嘛,天底下哪有和兒女慪氣的爹媽,你往外面一跑就是十多年,媽心都碎了,下次我再回家找你一起哈,再推辭我揍你!”
“敢揍我,你膽兒肥了?”趙維新惡聲。
趙靖康哈哈大笑,“就這麼說定了哈,好了,我要去找光哥拼酒了,今晚你就等著伺候酒鬼吧。”
“你個死小子!”
趙維新伸手去打他,被趙靖康一貓腰躲了過去,撒腿就往大廳裡跑,趙維新抓瓶洗手液丟過去,正中後背。
聽到前面傳來一聲慘叫,方才罷休,雙手插著褲袋,慢慢往回走去。
這一會兒功夫,常樂已經被放倒了,紅著一張小臉被錢知足攬在懷裡,笑得一臉人畜無害。
趙維新走過去,一腳踢在錢知足椅子上,那人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地上,忙抱緊懷裡的人,回頭對丈母孃撅嘴,嗔叫,“別這樣嘛,摔著我不要緊,摔到小樂樂可怎麼辦?”
趙維新譏諷,“哎喲,原來是你啊,我看那張笑臉,還以為是隻偷了雞的黃鼠狼呢。”
錢知足一手捂著胸口,對他小聲道,“我只想要偷走他的心。”
“少噁心我!”趙維新白他一眼,走到朱陽光身邊坐下。
那人正在和趙靖康划拳,看那臉色已經喝了不少了,還異常興奮地比劃著,見趙維新過來,忙一把拉住他,“維新,咱倆來兩把,你一杯,我兩杯,怎麼樣?”
“找死吧你?”趙維新斜眼他,“花市街能贏過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朱陽光給二人倒酒,攬著他的脖子咬耳朵,“今天你要是贏了,今晚你幹/我,要是我贏了,那就……”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你贏了,我今晚就隨你怎麼弄!”趙維新樂了,爽快地捲起袖子和他吆喝起來。
於是朱陽光被灌慘了。
於是酒終人散之後,趙維新黑線了,磨牙:剛還以為朱陽光找自己挑戰是自掘墳墓,現在才知道,真正自掘墳墓的是自己,這傢伙喝得酩酊大醉,往沙發上一躺就呼呼大睡,還得自己伺候他脫衣服洗澡,真他媽得不償失!
扶著人脫了衣服走進浴室,扔到浴缸裡,自己也脫了衣服坐進去,結果一低頭,就看到那人從水底探出頭來的小光光,立馬火了:朱陽光你他媽是畜生啊!好,既然你想做,那我們就好好做一場,今晚我幹/你,這可是你說的!
趙維新將朱陽光抵在浴缸邊,熱情地親吻著他的胸口,朱陽光仰臉,發出舒爽的嘆息,趙維新伸手握住那根火熱的性器,上下套弄。
朱陽光國王一般坐在浴缸裡,閉著眼睛,感受著性器由勃起到堅硬再到噴湧而出的快感。
趙維新的紅色長髮被熱水沾溼,凌亂地鋪在肩上,越發襯得面板白皙得如同象牙雕塑,他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