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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冷哼了一聲:“算你聰明。”然後抖了抖拿著布的手,那塊布是他剛才用來擦杯子的,從布的後面露出了一隻小巧的手槍,如果剛才馬路卡要對他開槍,那麼他的速度絕對沒有傑森快。
傑森走到檯球桌前,拿起剛才的人丟在這裡的球杆,漫不經心地打起了桌球,半個小時之後接到回報,傑森一球擊碎了桌子的邊緣:“跑了?跑了是什麼意思?”
四周寂靜一片,沒人敢出一聲。
“花了半個月來調查,一個星期做埋伏,最後就這麼讓人給跑了?你們把阿普利亞家的尊嚴當什麼?你們讓我拿什麼去見柳?”
別的什麼都是假的,最後那點才最叫人頭疼。
“這件事情,其實大有文章。”那錦若有所思地說。
“什麼意思?”
“經過之前的調查可以確定的是,馬路卡意圖襲擊閣下是他的個人行為,並沒有得到沃特森家的支援,但是他卻能找到這裡……”
傑森眯起眼睛“你是說,馬路卡的背後還有別人?”
“應該是這樣沒錯,我不相信光憑他自己能逃出我們的埋伏。”
傑森冷笑“你確定這不是你推卸責任的說法?”然後還不等那錦說話便擺了擺手道,“算了。”
他走了兩步,又道:“這件事,先別告訴柳。”
那錦猛地抬頭:“但是……”
傑森又打斷他:“這是我的事情,無論結果如何,我都要自己處理。”
那錦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傑森心意已決,也只好把話吞進了肚子裡。
回到巴勒莫已經是三天之後,踏上歸途的傑森面色更加沈鬱,在這三天之中,他的人幾乎將科里奧尼鎮翻了個底朝天,然而馬路卡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傑森並不擔心馬路卡再做些什麼,他擔心的是馬路卡背後藏著的人,一個能讓一個大活人在阿普利亞家重重包圍之下憑空消失的人,那彷彿就像是一隻無形的黑手,悄無聲息地跟在他的身後,隨時等待著機會,一把勒斷他的咽喉。
令人煩躁,卻又無計可施。
車在早晨的時候抵達了阿普利亞家位於巴勒莫城西邊的莊園,在莊園前面的小路上和另一輛黑色的車子擦肩而過。這條路不是什麼必經之道,平時來往的車輛並不算多,上這條路的車百分之八十是去莊園的,於是傑森在極度疲勞的狀態下還是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有些眼熟的車,但是不太記得了。
下車的時候那戈還在門口,大約是送什麼人出來,似乎正要回去的樣子,看到他們的車子過來也幫著一起提行李,傑森於是順便問了一句:“剛才誰來過了嗎?”
那戈提著行李的手頓了一下:“是沃特森先生。”
傑森終於想起來那是誰的車了:“梅爾嗎?”然後望了一眼二樓的房間,燈果然亮著“柳還在會客室?”
“應該還在。”
傑森隨手將西裝扯下來丟到一邊,三步並作兩步跑上樓去,會客室的門並沒有關緊,他直接推門走了進去,柳正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到他進來也並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進門之前要敲門是應有的禮儀。”
傑森翻了個白眼:“我們是克莫拉 (Camorra)又不是貴族,難道我下次殺人之前還要敲個門不成?”
柳卻義正言辭地道:“我們是文明的克莫拉,不要把作奸犯科掛在嘴邊。”
傑森嘴角抽動,這就是所謂的做婊子還要立牌坊嗎?不過這話從柳的嘴裡說出來怎麼就能那麼的理所當然呢?他自覺在口頭上佔不了什麼便宜,於是聰明地決定就此打住。
這是柳朝他小幅度地招了招手,於是他自然而然地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向起來問:“剛才那個是梅爾嗎?”
“嗯”柳等他走近,伸手拉住他的領帶,沒怎麼使力,傑森又靠近了兩步,配合著俯下身去,柳一邊幫他整理剛才被他扯歪了的襯衫一邊問:“外套呢?”
“丟在樓下了。”靠的很近,柳身上橙花的香味淡淡地籠了過來,原本就一身的疲憊,此時倦意更加濃了,於是乾脆地倒下去,閉上眼睛將腦袋擱在柳的肩窩裡。
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柳的手指揉著他的頭髮,很舒服,然後耳邊傳來柳柔和的聲音:“累了?”
“嗯,好累。”傑森動也不想動。
“累就上樓去睡吧。”
感覺被推了一下,沒用力,傑森佈滿地動了一下身子,卻得寸進尺的將整個身子都纏了上去,雙手緊緊地環住柳的腰身,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