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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先生他?”他自然不知內情,在他口袋裡傑森的名片上,赫然寫著某酒會會長的頭銜。
柳勾起嘴角,平和地露出一個微笑:“誤會一場罷了,我去處理一下,失陪。”
“您請您請。”義大利男人一邊擦著額頭的汗水一邊側身讓開,而實際上,他側不側身所空出的空間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柳在前面走,那錦和那戈一左一右趕緊跟上,喬。林慢了一步才反應過來。
那戈為柳開了後座的車門,自己上了駕駛的位置,那錦趕緊開了副駕的門,喬。林看看前面,又看看坐在後面面色不變的柳,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是不是自己走回去生存的機率會大一點。
等所有人都上了車,柳還是沒有說話,那戈不知道該往哪裡開,也不敢貿然發動車子。車裡的氣氛更加叫人喘不過氣來,除了柳,誰也不敢多動一下。過了半晌,那錦實在支撐不住,視死如歸地扭頭道:“柳先生,馬路卡不是我們下的手。”
柳笑了一下,當然看到他這個笑容的其他三人並沒有因此而覺得輕鬆一些,反正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冷顫。柳看著那錦說:“就算是你們下的手我也不會怪你們,我說過,再完美的人也不能保證一個錯也不犯。”他頓了一下:“你們做錯了事我是不會怪你們,但是如果做錯了事情,還不懂得如何補救,非要讓我來幫你們補漏子,我又要你們何用?”
“廢一隻手吧,等這件事情解決之後。”
那錦點頭,默默承受。那戈沈默,甚至鬆了一口氣。
從柳說“我又要你們何用”的時候,喬。林就已經有了某種預感,於是當柳讓那錦廢一隻手的時候,他連恐懼的力氣也沒有了。柳是義大利黑手黨歷史上最美的男人,這一點他早就認識到了,但是直到今天,他才深切的體會到那後面的一句話,最狠的男人。柳的狠,並不是殘忍,他的心太狠,對於崇敬他的人,愛他的人,他給予他們足夠的寬容和溫柔,但是這些寬容和溫柔,在觸及他的某個底線之後,卻能讓人痛到無力,鮮血淋漓。
“回莊園。”
那戈應聲發動了車子,車子開出了十分多鍾,柳再沒說過一句話,只是安靜地坐在那兒,喬。林偷眼瞄他,發現他手指在動,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的手裡拿著一隻大約是懷錶的東西,細細回憶了一下,大約是傑森在走的時候塞給他的吧。他心裡一動,大膽地問:“您不請律師嗎?這裡的警察局都很黑,傑森先生會吃苦頭的。”
這時候車子已經進了莊園,柳隨手將手裡的古董懷錶丟給喬。林:“我從來不知道,不聽話的人也是值得被原諒的。”
他下了車,接著說:“被罵,就受著,被打,就挨著,有些事情,自己經歷了才明白會是痛的,我不可能照顧他一輩子,如果吃些苦頭能讓他懂得看待事情的輕重,那我會對他曾經的愚蠢決定心懷感激。”
三個人站在車邊,動也不敢動。
柳走了幾步,轉過身來向那錦招了招手:“跟我來,說說你查到的東西,如果事到如今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那你另一隻手也不用留著了。”
那錦趕緊跟了上去。
直到兩人進了屋子,喬。林才鬆了口氣,看向身邊一臉凝重的那戈,想起他和那錦是一卵雙身的兄弟,不由得心寒:“柳先生,是認真的嗎?真的要廢了那錦的一隻手嗎?”
好半天那戈才深深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語調裡充滿了疲憊:“柳先生都這麼說了。”
“但是,你們不是他一手帶大的嘛?而且,他這樣決定,你都沒有意見嗎?那錦是你的親兄弟哎。”
“馬路卡跑了這麼大的事情瞞著不報,是那錦太不知道分寸了,被懲罰也是應該的。柳先生和我們之間,你是不會懂的,他是為了我們好,痛的越深,記憶才越深刻,下次才不會再犯,在我們的世界裡,錯一步真的不是隻少一隻手這麼簡單,柳先生是不希望我們以後平白送了性命,他不可能護我們一輩子,這是真的。”
“什麼意思?”
那戈看了他一眼“你以後會知道的。”
喬。林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古董懷錶,懷錶的表面還是溫暖的,也不知道是傑森的體溫,還是柳的。以後會怎麼樣,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喜歡溫柔的柳,喜歡他寵溺的目光,無可奈何的目光,他也不討厭總是偷偷用目光追隨著柳的傑森,因為嫉妒對自己發怒的傑森。在這座莊園裡,每天都懶洋洋的艾瑪也好,冷漠的那戈也好,狡詐的那錦也好,似乎都讓他忘記了這是一座屬於克莫拉的莊園,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