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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一個正眼也未曾給他,彷彿那句話並不是從他口中所出。若不是那人的聲音過於清晰,他幾乎就要以為自己幻聽了。
“同學們,這是剛從外地轉學到我們班的新同學林染……”
什麼?!……
“砰!”
“嗷嗚!”
“噗,季羽,小心啊,走路看著點,別總撞牆……”
“他每天不撞幾次就不舒服,不用管他。不過話說回來,他這樣,我都替牆覺得疼,哈哈哈哈!”
季羽撞的眼冒金星,猛地被從回憶中拉回現實,聽見這話,先是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幸災樂禍的傢伙,伸手摸摸飽受摧殘的鼻頭,然後“眼淚汪汪”的看向在一旁忙碌著始終沒看他一眼的某人。
“哈哈哈哈哈,梅景,你看他那副小媳婦的樣兒,像不像被某人始亂終棄的大狗?”某個傢伙繼續拍桌狂笑。
被叫做梅景的男孩微笑道:“季羽還真是依賴林染啊!”
似乎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某人終於抬頭,恨鐵不成鋼似的翻了個白眼:“死鯽魚你還能再笨點麼?!二夠了沒?傻站著幹嘛?還不趕快過來幫忙!”
“哦……”某大狗灰溜溜的跑到林染身邊,手上開始整理檔案,眼睛卻依舊死死盯著林染。
我盯,我盯,我幽怨盯……
感受到了身邊人怨婦般的眼神,林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在他微微低下的頭上輕輕摸了一把,依然是命令的語氣但明顯比之前溫柔了許多:“幹活!”
如願得到了某人安慰性的撫摸,季羽眼睛一下子亮起來,頓時鼻子也不疼了,歡快的哼著歌做起事來。
雖然忙碌卻一直注意著某大狗的林染悄悄勾了勾嘴角,這個鯽魚,每次撞到什麼東西總要找自己給他摸一下頭,從小就這樣,真是……
“我怎麼好像看到鯽魚身後有條尾巴在晃啊晃?梅景,你看到沒?”
梅景黑線著看了身邊逮著機會就黑季羽的人一眼,知道他是在說季羽像大狗,笑著搖搖頭嘆道:“杜康同學,積點口德吧……”
以黑季羽為樂的杜康同學不以為意的撇撇嘴,又朝梅景拋了個“媚眼”:“你知道他們倆這樣像什麼嗎?”
“女王和忠犬……”
“賓果!……咦?剛才你沒說話吧?”杜康剛打了個響指想稱讚梅景這個呆呆的傢伙終於“開竅”了一回,又突然反應過來那不是梅景的聲音,動作立馬僵在原地,對梅景道,“那是誰說的?”
“是我。”
一個低沉的男聲在他們面前響起,梅景和杜康循聲看向來人,只見來人一身黑色的T恤,戴著鴨舌的帽子,口罩將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這人的樣子,但那周遭的氣場紅果果的昭示了這人不是什麼好鳥。
“怪人……”杜康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梅景卻只是笑著問道:“你是新生嗎?哪個專業的?來的好早啊,我們才剛準備好材料呢。”
那人眯著眼睛看了看梅景,道:“我只是想問一下3號寢室樓在哪裡。”
梅景被嗆了一下,頓了頓,依舊笑道:“3號寢室樓啊,離這裡挺遠的呢。”說著又看到了那人身邊兩個超大的行李箱,似是想了些什麼,才繼續道:“這樣吧,反正現在人不多,我帶你去,順便幫你拿一下行李。”
那人略帶訝異的看了看梅景,欲言又止,最後彎了彎露在外面的好看的眉眼:“那先謝謝師兄了。”
梅景愣了愣,擺擺手道“不客氣”,然後對杜康道:“我先帶師弟去寢室了,這兒就交給你們了。”
杜康知曉梅景人勤快又熱心腸,也不說什麼,只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梅景這才放心的帶著那怪師弟走了。
今天是Z大開學的日子,才六點鐘,季羽林染他們就早早的擺好了展臺準備歡迎大一新生。其實按照Z大的傳統,歡迎新生的工作是不需要他們這些大三狗出馬的,但林染作為新聞學院學生會的會長,實在是不放心把工作完全交給大二那些不靠譜的師弟師妹們,最後還是親自來監督並幫忙了。俗話說“打虎親兄弟”,雖然梅景、杜康他們跟林染並不是親兄弟,但他們幾個在一個寢室裡相處了兩年了,感情絲毫不比親兄弟差,兄弟有什麼事,那自然是要兩肋插刀的,於是也就來幫忙了。他們倆尚且如此,那從初二開始就死乞白賴黏著林染的季羽就更不用提了。
季羽坐在桌前,一邊將桌子上的檔案分類整理好,一邊偷窺著一旁寫著資料的林染。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