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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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律臉上僵硬的肌肉鬆懈下來,露出一點淡淡的但是自然的笑容:“你妹妹很……強悍的樣子,你偷她的寵物出來,小心捱打。”
“我也就是讓讓她,哪裡真能讓她爬到頭上去了。”常鍵不滿地嘀咕,對於自己在心上人心目中尷尬的形象表示鬱悶。
週末的農家樂並不算太寧靜,常鍵一行到的時候已經那裡已經有不少旅客在了。這時候天色已經微微泛著暮光,登記好了入住的手續,各自就奔著房間去了。
常鍵自然是和陳律在一個屋子,房間的規格很是簡樸,一張雙人床,旁邊是一個非常有時代感的大衣櫃,另外一邊就是梳妝檯,上面甚至放著一把木質的梳子。常鍵把兩人的行李放在靠近床鋪的那個牆角:“老師你要不要洗把臉,馬上就去吃飯了。”
陳律把脫到一半的外套重新掛回身上,點了點頭就直接去了連著房間的一個小洗浴間。
陳律正在洗臉,背後卻傳來開門的聲音,陳律猛地直起腰回過臉,狹小的洗浴間並不適合兩個大男人同時擠著,陳律這一回身,就和常鍵保持著非常簡短的距離面對面站著,甚至能聞到常鍵身上傳來的那種屬於男人的淡淡汗味。陳律尷尬的後退了一步,腰就已經磕到了洗漱臺的大理石。
“小心。”常鍵伸出手扶了一下,手掌繞到陳老師身後就直接貼上了陳律的腰,那一刻常鍵明顯地感覺到了陳律的身軀輕顫了一下,然後用一種說不出的驚慌失措感避開了腰部不屬於自己的手掌。
“你進來幹什麼?”陳律拿起放在一邊的眼鏡戴上,隨著眼神的清明,那種莫名的惶恐感似乎也慢慢變淡了。
“我怕這裡的毛巾不乾淨,”常鍵有點失望地縮回了自己的右手,轉而把左手上正拿著的新毛巾遞過去,“我去外面等你,可以去餐廳吃飯了。”
陳律接過毛巾,看著常鍵的背影在視線中淡出。陳律用毛巾捂住自己的臉,怎麼一不小心,就把別人犯的錯衍射到了眼前這個孩子身上呢?
晚餐真正的有了點特別感,從食材到做法,都帶著一股清淡和舒爽,據說是這家老闆特意請來的廚師,非常善於用新奇的食材做出鮮美卻不油膩的味道。一頓飯吃的特鬧非凡,加上老闆拿出來自己家裡釀的白酒,連陳律都忘了早先有的一點不開心。
“多吃點,待會兒篝火晚會還要唱歌什麼的,很耗體力的。”常鍵在陳律耳邊低低囑咐的時候,正一邊把盛好的湯放在陳律面前。
對座的西裝少年咬著筷子拋了個含義輕佻的眼神:“常老大,妻管嚴啦?”
啃一口就當表白了嗎?
啃一口就當表白了嗎
陳律的筷子頓了頓,又繼續若無其事地夾起了面前小碟子裡的蘑菇。常鍵狠狠地瞪了自家兄弟一眼,深深地後悔帶了這麼一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天色全黑的時候篝火晚會就在前面的大廣場上舉起,說是晚會,其實簡陋得很,一大盆篝火,麥克風,再加上幾排臨時座椅,不過是在邊遠的郊區,星空明亮,倒有點廣袤闊達的感覺。常鍵把陳律擠在座椅的最角落,生怕那幾個狐朋狗友又口出驚人。
臨時當選的主持人正在播放著電腦裡的動感歌曲,奈何隨著歌聲扭起來的人並不多,主持人大概是有點尷尬,最後開始想了個歪主意,讓大家上去唱歌。可能是這個類似農家樂一樣的地方經常舉行這種形式的開嗓大會,主人家的電腦裡面居然各種伴奏一應俱全,常鍵甚至找到了幾首日文歌的伴奏。
話筒傳到常鍵手裡的時候,常鍵把右手掌往上衣上一擦,擦去了那些汗涔涔的黏膩。
常鍵少年時代就曾非常喜歡一個香港樂隊,從歌詞和旋律都曾給了他很多的熱血和動容。如今這首能夠拿出來就唱的歌,卻是常鍵又重新花了不少時間複習訓練過的。歌手獻給母親的愛被傳遞成一句由“愛”字組成的呼喚,常鍵卻私心裡把它當做了獻給陳律的第一份禮物。
粵語在發音上和普通話還是有一定差距的,常鍵不能確定聽的人是否能聽出歌詞的大意,但那一句作為主體的迴圈歌詞卻是在發音上很接近於普通話的,也就是說,完全不怕聽不懂。
甩開麥克風的時候,聽眾堆裡吹出一陣陣的口哨,這場篝火晚會並不僅僅是常鍵一撥人,還包括了其他的遊客,這時候的口哨可見不是常鍵自己人的標榜,而是真的受到了捧場。常鍵笑嘻嘻地搖了搖手,利落地從簡易的舞臺上跳了下來。
“怎麼樣?”陳律坐的位置不算太靠後,卻有點偏僻,身邊前後都沒有人,常鍵就非常不在意地